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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瞬间,他听不见任何声音,忘记了所有痛苦。
她经历过爱情带来的痛,也知道他的痛,但她却仍然坚持再次伤害他,因为他是唯一一个向她报复的人。
唯一的一个。
要被她重伤两次的人。
无论经历多少事情,无论伤害多少爱她的人,她都不会变。这是她的倔强。她要强。当然,他亦是如此。
可惜,为了自己心爱的人伤害爱自己的人,是每个人都会犯的过错。
很快地,她用力将他推开。他由一棵救命稻草被打回原形。他听见她嘲弄的声音,带点慵懒和倦怠。她:“真像啊,毕航也是这样的味道。”
他霍地站起身来,愤怒的眼神中还带着一丝邪魅。
蓝泊儿却不依不饶:“我主动吻你,你好像有感觉。是感到幸运,感到幸福,还是感到迷乱?或者,为自己遇上我感到沮丧?毕海奴,你是个聪明人,比你的父亲聪明百倍,但是就算你聪明过我,也逃不过命运。毕氏,还得为过去买单,万万年!”
他闻言发了狠,死死地箍住她的肩膀,身子有些僵硬。
她在他耳畔低语:“夙月神笔书写的命运,打从夙王落笔那一刻开始,就是既定的开始和结局,任谁都无法改变,哪怕是夙王自己。”
一记耳光落在蓝泊儿的右边脸颊。她没有听到半点声响,只是觉得刚刚有所好转的脸颊瞬间又发烫发烧,继而头晕目眩,倒在他怀里。她的双手拽住他的手臂,死死地拽住,真的就像需要他救命一样。
本能地去扶蓝泊儿的毕海奴最终却不敢碰她。他的手肘撑着她,歪着头凝视怀中的人,整颗心都乱了。
“真是贱。”毕海奴呢喃着。
我不知道他究竟是骂谁。
当他的手指轻触她淌血的嘴角。
当他的心痛连我都能感受到。
我知道谁将一败涂地。
蓝泊儿忽然睁眼,幽幽嗫嚅:“我这个样子,你心痛吗?瞧,我是那么轻易就让你感到心痛。”
这样的语气让毕海奴产生要将全世界毁灭的恨意,他几乎失去了理智,一把推开怀里的人儿。她重重地跌回地上,缓缓地支撑自己坐起来,一脸狡黠挑眉:“每个人爱上我的时候,都只有一点点动心,但最后都情不自禁,无法自拔。所以毕海奴,你莫要怪我欺毕航太多,只因为我牺牲的人数不胜数,我顾不过来。”
“你会遭报应的!”
“我活着就是在承受报应!”
“你吃不吃?”
“你不是他!”
“吃!给我吃下去!”冷淡嗓音揉入怒气,他粗暴地捏住蓝泊儿的下颚,强行逼她张嘴,把鱼肉塞进她嘴里。
伙计们,要是有人这样逼你吃人肉包子,你会吞下去吗?就算张了嘴,最后也还是会吐出来的吧。
蓝泊儿粗鲁地吐出鱼肉,像是发挥求生本能,抓住毕海奴的肩膀:“毕海奴,你是男子汉大丈夫,不能这么粗暴、卑鄙。”
“粗暴、卑鄙?比起别人你的犯贱和不要脸,是巫见大巫吧。”
毕海奴揽起蓝泊儿的腰身,半托着她的身体往屋里走,在她耳畔笑语:“还有更粗暴的,试试吧。”
他从家族收藏品里挑出一袭红裙丢到她身上,而后走到门外,声音缥缈不清:“三分钟后你若不能让我看见人样,我就亲自帮你。”
当她穿着颇有历史的昂贵华衣惊艳登场,当他缓缓走上前准备再一次用言语羞辱她,她迅速扬手朝他脖颈疾去。
他一手扣住她疾来的手腕,牢牢地握在手里。
她的指尖,捏着一条彩带,足以取人性命。
他突然欺身向前,嘴唇贴着她的耳,一边透过发丝为她绑好后背散开的独特设计,一边轻轻地:“后背的缎带都被你用作凶器,你究竟是多爱伤人?”
不管毕海奴做什么都是有目的的,这次也不例外。
他牵着蓝泊儿走在菜市场里。她默不作声地被他牵着,路人看来是十指紧扣,但事实上却是互相折磨。一个将指甲嵌进他的手背,一个暗暗紧握了手。
他带她走过海鲜摊前的血腥,她胃里翻江倒海,脸色苍白,就像晕车时的症状。
他们在一个鱼摊前止步,摊主是个魁梧的中年人。
毕海奴贴在蓝泊儿耳畔,嘴角逸出一丝笑意:“你这个曾经的深蓝王储,没见过别人宰鱼吧。截止今,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希望你会有与众不同的感受。”言罢,他冷冷地扳直蓝泊儿的身体,将她的头往鱼摊上压。
“砰”的一声,鱼被僵硬的刀背敲晕。蓝泊儿的心“咯噔”一下,杵在原地一动不动,似是被铁锥刺穿了身心。待摊主将捕劈往砧板,鱼头和鱼身顿时分离,血肉模糊,蓝泊儿圆瞪着眼,颤抖着身体,跳转身子“哇”一声就吐了出来。
毕海奴幸灾乐祸,再次揽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整个人往鱼摊上扳。
他对摊主赔笑:“不好意思,我这朋友是学医的,特地求我带她来看看这些血淋淋的场面。”
摊主笑嘻嘻地点头。他刮着鱼鳞,开膛破肚挖出内脏。一堆五颜六色的东西搅和在一起,湿粘粘,软绵绵,再抠出鱼鳃,随手一丢。谁都料不到这样简单的举动会令蓝泊儿顿生剜心般的疼痛,犹如己身被掏空。
她左手按住胸口,右手拽着他的衣襟,缓缓跪倒在他脚边。她用蓝色的眼眸直视他,神色凄厉。
“我跟你做交易,你别再用这些折磨我……”纵然恳求他人,依然颜容冷凛傲慢。这或许就是深蓝王族的脾性。
“你拿什么跟我交易?”他的声音很冷很清,俊美无俦的脸庞添了些异样。
摊主一愣一愣的,插嘴:“毕少爷,我看你还是带这姑娘走吧。看这姑娘吓的,脸就跟白纸一样,怪不忍心的。”
毕海奴彬彬有礼,:“她学医多年,一直没有通过解剖课,可惜得很。下一次考试就是她最后的机会,如果再通不过,她就白学那么多年了。”
“可是我看她……其实,不做医生也可以做别的。这姑娘长的,干什么都校”
“谢谢关心,我会照顾好她的。”毕海奴一边话,一边将蓝泊儿从地上拽起。他又一次牵过她的手,又一次十指紧扣,紧紧相依。
“母亲在绝望中生下我和海臣,随父亲而去。”蓝泊儿学着毕海奴的语气重复他的话语,笑得花枝乱颤,“毕海奴,你的母亲虽然自体弱多病,但也因此意志坚强。若对你父亲感到绝望,也万万不会抛下襁褓中的婴孩独自死去。这不过是你伟大的圣人二叔编出来的弥大谎。”
他问:“凶手?”他试图以诡谲的笑容掩藏情感,好教自己提起母亲的时候不流露出不该流露的情福
他将她带到一个海边的餐厅,两人面对面而坐。她脸色苍白,痛苦的泪水和汗水交织在脸庞,咸咸的海风吹不起粘在脸庞的碎发。
“放我走。”
他双手十指相扣放在餐桌上,张嘴大笑,痞子的气质和恶魔的邪魅在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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