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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身上却穿出点浑然成来。没有一丝的别扭之处,反倒叫人惊艳的很。
那一身衣裳,愣是叫他穿出了风度翩翩的公子气,还是个眉目微冷的贵公子。
慕容笙这般,已是第五回了。每回来此都要住上一段时间,少则三五日,多则半月余。日日里求着她替自己寻那出现在他梦中的女子。
素以始终不曾应下。
不多时,一位妇人款款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长相机灵的丫鬟。
瞧着眼前忽然出现的男子,不由恍了神。
这人是何时站在此处的,为何她先前竟是没能发觉。
陈香卉好歹做了几年的右使夫人,见惯了大风大浪,心里虽惊讶不已,面上却瞧不出来几分。
那丫鬟却是有些不曾反应过来。
这忽然间出现的,莫不是这山上的仙人?可传言那仙人是位女子,难道有假?
直至耳畔传来了脚步声,陈香卉这才拧了半截眉来。
回眸一瞧,原来此处竟还有这样一间简朴的屋子,素以正踏着阶梯从楼上走下。
她细细盯了素以瞧。
面容淡若,神情清冷。肤若凝脂,眉目幽深,掺了一抹淡然,似是见过了许多,看破了红尘去。
“敢问姑娘,此处,可是偿愿阁?”那丫鬟恭恭敬敬替她家主子问了一句。
“不错。”
“那这位公子是?”陈香卉见他却是有几分面熟的。
“你不必知晓。”
慕容笙闻言挑了眉头。
“随我来吧。”素以目不斜视,越过他向屋里去。
主仆二人犹豫了片刻,随即跟了上去。
可这刚抬脚走出两步,却又像见到了什么,睁大了眼珠来。
“这?”
这哪里还是先前那座木屋,分明是座七层高的塔。
慕容笙转身瞧过去。
不错,这才是真正的偿愿阁。他望着门上那块朱红的匾额,眯了眯眼眸,却是朝着另一个方向去了。
主仆二人亦是看见了门上的那三个字,便没再些什么,依偎着,走了进去。
待走进里头去,又是一愣,里头的摆设,倒是凡间没什么不同。
踏过几级向下的阶梯,来到屋子正中央。
前头设晾屏风。而屏风上画的,只有一位踩着祥云的仙娥。
绕过屏风去,素以已在矮桌边的软垫上坐下,长裙整齐的铺在身后。一头及了腰际的乌黑长发。
“坐吧。”
待她入了座,便听素以问道。
“这屋中摆设,你觉得如何?”
陈香卉眉头一拧,姑娘似乎话里有话。
她仔细瞧了瞧这屋里的摆设,不多时却是微微一顿。
“我觉得此处甚好。”素以笑道。
“倒像是在人间。”
陈香卉顿了顿才接着道:“可不知为何,总觉得这里,有几分眼熟。”
素以又是一笑,并未解释。反倒抬手替她沏了杯茶。
而后那茶壶之上便出现了几行字。
“进了这偿愿阁,必先了解这里的规矩,你且仔细看看。”
陈香卉闻言看向面前那几行子字。
“竹枝?”陈香卉一回眸,这才察觉那丫鬟早已不在身后。
“姑娘,竹枝她……”
“不必担忧,许愿的是你,她自然是在外面等着。”素以瞥她一眼,不疾不徐道。
“规矩可都看了?”
“看过了。”
“第一,凡进了这偿愿阁的,不论是否许愿,都要付出代价,至于这代价可大可,并且,由我来定。
若是许了愿望,这代价自可以免去。
第二,一个人只能许一个愿望。须得出原由,不得隐瞒。
至于第三,我想你不必了解。”
这般经她口中再一遍,是怕有些人未曾仔细去看,介时反悔。
“是。”
“你可以一你的心愿了。”素以终于抬了眼眸来,目光落在对面那个女子的面上。
“姑娘。”她咬了咬唇,终是开口道,“我想重来一回。”
“如何重来?”素以反问。
经这一问,她反倒垂了目光,过往种种一一在眼前闪现。
“要是能回到先前及那日便好了。”罢,眼中的神采暗了下去。
“回去之后呢,你想如何?”素以继续追问,杯中茶水已尽,再添一杯。
“再不要遇见他。”双手拧了身前的衣裙,眼中有些痛楚。
目光渐渐飘远,似是陷入了回忆郑
“初见他时,只觉得惊鸿一瞥,这下哪有这样好看的男子,像是美玉雕琢成的。
其实,后来再看他,才知晓他也并不是格外的好看,只是那时年纪尚,便就这般固执的认为了。
我父亲,是朝中的尚书大人,我是尚书府唯一的千金,顶上还有两位哥哥。他们固然是极其宠爱我的。
可我自打见过他之后,便整日魂不守舍,哥哥们见我这般,着实心疼不已。”
“我并不是任性的性子,虽是非他不可,却也知道两情须得相悦,方能快乐。
可几经打听,却知晓他已经有了结发妻子,才心有郁结,闷闷不乐。”
“哪知我那两位哥哥很是疼我,竟将两人弄到了俯里来,终究是逼着他娶了我。
可是,可就在成亲当日,他的妻子自尽在房梁上。
若是,若是重来一次,我定不会爱上他的,那可是一条人命,便就这样活生生的没了。”
待她完,屋中一片静谧。
素以眸光闪了闪,却是继续喝着她的茶。
坐在她面前的人见她这般,不由一愣,而后取了袖中的帕子,擦了擦眼泪。
“可是觉得这屋里的东西很是眼熟?”不多时,素以开了口,的却是无关紧要的事。
“是。”她微微一愣,随即答道。
“寻我来的人形形色色,有些披着人皮,却不知心中所想为何。
有人觉得即便是了谎,我也未必知道的。
可我这救,若是救了十恶不赦的人那该如何?”
那人身影一顿,却不知该如何接话。
“你当真不知这屋中摆设从何而来。”
那妇人被她问住,身畔的熏香炉中袅袅升烟,这一望却叫她想了起来,面色微微白了白。
“是,是她自尽时住的那间屋子。”那妇人惊诧不已。
她怎给忘了,三年前,众人闯进屋子里去时,已经吊死在了房梁上那个人。
但她却很快明了姑娘的意思,对着姑娘的眼睛,诚恳道:“姑娘放心,方才妾身所言句句属实。”
“是吗?”
素以微微一笑:“我怎么听,当今尚书府可是有两位千金?”
“你是陈香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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