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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着能不准痕迹的转移了话题去。
“神君他,过得很好,大概不久就会……”
“那你,她现在,会过得如何?”
是了,漓洛本是应该这般的,她过得很好。
可就在偏头瞧见司平眸中暗淡的神色时,那句话,就再也不出口了。
何曾见过他这般不快的模样。漓洛大抵也是被他吓着了,才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可她过得好,自然是谎的。
大概这一世之后,就在没有人能找着到她了。
一个不存在的人,又有谁能找着呢?
“过得不好么?”司平低声道了一句,垂了头去。
“不,不是,自然过的……”
漓洛这句,却刺中了他的心。
司平猛然回头瞪他一眼。
被他这一瞪,漓洛口中的话谎险些圆不下去了,只得弱弱道:“过得挺好的。”
好歹是个散仙,再怎么不济,也不至于像凡人那般愁了吃穿用度,生老病死。
只是这漫长的生命,却带来深不见底的寂寞。这一点,却是他漓洛不曾想到的。
她自然是过得不好的,挚爱之人就在眼前,却永远不能触碰,看着他和别人死生契阔,至死不渝,又怎会好呢?
可偏偏,她的爱亦够执着,哪怕已是千年,哪怕他早已心系他人,亦是未有改变。
这般,又何尝不是一种悲哀。
“你,你去何处?”待漓洛回神过来时,司平已是走出好远。
“司命现在何处?”他停了停,却是问道。
漓洛闻言心底咯噔一声,暗暗叫苦。这会子哪能让他见司命啊。
帝可是下了暗旨的,不准透了神君的消息给司平,尤其是司命那里。
“司平,你去司命那处干什么?”他就是知道司平要去干什么,也不敢出口来。
“无碍,许久没去他那处逛逛了。”
“许久之前,他还只是司命座下弟子。我与他,可是经常在一起喝酒。只不过后来他肩负司命一职职务繁忙,倒是很久没有一起喝喝酒,聊聊了。”
既然这漓洛要装,他也就装到底。司平伸手一抓,打旁边的酒架上取过一坛酒来。
司平这样,无疑是堵了漓洛的辞。
他却是不敢就这样放任司平离去不管的,只能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司平在前头走,漓洛便在后头磨磨蹭蹭,乘着司平不注意给司命星君发了密信,通报了消息。
做完这些,确实送了口气,希望司命能躲得过这位大爷。
谁料他一抬眼,便见前头那位停了下来,一双妖媚的桃花眼狠狠瞪着他。
漓洛吓得不轻,哪里敢看他的眼睛。
难道被他知道了?自己通风报信的事。
司平确实是知道了,自是愤怒不已。若他找不见司命,定是要他好看。
又是一日清晨。
素以在房中枯坐了一夜,瞥头瞧着窗外微微泛白的空,有些恍神。
不多时回了头来。这几日在山上徘徊的人像是已经离去。后山笼罩的魔气似乎淡了些。
可素以并不知晓,那人下山却是寻了莲莲的气息跟去的。
眨眼间,人已经到了后山。
素以静静走至河边,在那处立了立。
不知这人究竟是为何而来。若是冲着自己来的,多半就是为了她这幅躯体。
虽仙骨尽毁,仙根已断,可好歹是个散仙。对于道法高强的妖魔来,亦是可以炼化了去来增进修为的。
但她不曾想到,这个看似不好招惹的主竟就这般轻易的离去了。
她原本还担心,若是他出了手,自己便活不到那个时候。现在,算是可以暂时松口气。
原本担忧不已的她却是忽然顿了顿,眼眸半眨,低垂的眼脸敛去眸中的暗淡,嘴角却是微微苦涩。
这几日为了避着他,她便一直窝在房中,哪想这会倒是避无可避了。
素以归去时,慕容笙已是在她房中坐着。
瞧见她推门进来,一双眼眸闪过一抹算计,随即亮起笑容来。
素以瞧了瞧他嘴角那一抹若有似无的嘲讽,淡淡移了眼去。
“何事?”
“你想要什么,本王陪你一段时日,还是本王的躯体?”
素以瞥他一眼,并不开口。
“只要你能帮本王找到那个女子,本王可以给你任何你想要的,不过不包括本王的心。”
素以移了移目光,长长的眼睫颤了颤。过了片刻才轻轻道了一句:“出去吧。”
“你无需这般,我已是过很多次。若是时候到了,你自然会见到她的。”
为何你始终不信我?
素以抬手轻柔眉心,有些无力,昨日那一眼竟生出这样的误会。
不知是否是错觉,他竟隐约瞧见自她眉目中透出些淡淡的疲惫来。
慕容笙默了默,盯着她看了许久。
即是喜欢着自己的,人不要,要的自然是心,只不过唯独这样东西他给不了。
他的心,注定这一生都是那个饶。
只是此刻,还未曾找到她。
他找了许久,甚至找便整个疆土,都不曾找见她。若不是这样,他亦不必如此求她。
可自己都摆出这般的诚意了,她竟毫不领情。
慕容笙气愤不已,末了又瞟一眼始终站在门边的素以。随即甩袖起了身,出了房门便朝山下去了。
素以松了口气。
他这一走,日子便又如往常一般,没有变化。
素以依旧爱在那扇圆窗下坐着,桌上永远燃着熏香,一壶茶,一本书。
慕容笙走后的几日里,亦不曾有人找见结界里来。
她这几日过得也算是清希
对了,是不包括往昔来过一次的那个“陈香卉”的。
那日素以骗了她,她当付出的代价并不是性命。
陈香蕊上山来时,是慕容笙走后的第二日。
不似先前的贵气逼人却缺了灵魂般,如今的她虽是一身粗衣,一双手却仍是干净的,没有多少茧子,眼眸中也多了不少生气。
见了素以,先是一顿跪拜,素以扶她起来。她这才直了身子,真真切切的道了句感谢。
这回素以倒是不曾些什么。
虽姑娘自有神通,应该是知道的,可她还是耐不住,有些絮叨。
这些年了,一个人背负着两段截然不同的记忆,也算是艰辛,自是少不了要倾诉一番。
素以不曾打断她,毕竟除了自己,她这些话也是没处起的。
“世人都知道,年方十四的尚书家二姐疯了,疯疯癫癫跑出家门,掉下悬崖去了。所有人都以为我死了,却不知我被山下一个樵夫救下。
那樵夫不是什么好看的人,倒也不算难看的。他救了我,又细心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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