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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轻减了很多。可是,敏敏,最近我不得自由。初二那日我抵死不去谢恩,与阿玛争吵了几句,阿玛大怒,关了我几日。后来虽然放了我出来,却时刻派人监视。今日我很辛苦才寻了机会来找你。”
我感动道:“你受苦了,瞧你都憔悴了。”
成德叹道:“我受点苦倒无所谓,可恨得是我百般周旋,却仍是于事无补。我求了阿玛,求了外祖母,求了八王爷,求了皇后,甚至还求了郡主,可是都没有用。大家都劝我,事已至此,只有依旨行事。敏敏,我尽力了,是我没用。”
我含泪道:“我不怪你。我知道你心中有我,没有背叛我,就足够了。不能做夫妻,只能怪我们缘份不够。”
成德痛心道:“敏敏,没有你,我怎会快乐?”
我轻轻推开他,叹道:“成德,你阿玛做的很对,事已至此,我们只有认命。”
成德默默地看了我许久,终下决心道:“敏敏,事情也并非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只要你肯放下执念,我有信心服郡主允许你嫁于我做侧室。”
我闻言吃惊地看向他。
他急切道:“敏敏,我发誓以平妻之礼待你,决不会让你受委屈。”
突然发觉这么久以来,我竟从未起过这个念头,如今从成德嘴里出来,竟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想断然拒绝又怕伤了他的心,我踌躇着不知如何开口。
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祥儿在外面叫道:“二爷,长话短!我们得马上回去!被老爷发现了,首先揭了奴才的皮!”
成德便催着我答复。
我低了头,狠心道:“成德,我不能够!”
他深深叹了口气,默了半晌,失落道:“我猜也如此,只是不甘心,想问个清楚。敏敏,我们终究还是错过。”
完,他打开门,低着头默默地向外走去。
我于心不忍,赶上前去辩解道:“成德,也许你不能理解,但我打所受的教育里,从来没有两女共侍一夫。而且,格格很爱你,以她的身份她的痴情,她未必会如你意,我们何必徒生波折?不如就此放开手,你我都好好过!”
成德摇摇头,悲哀道:“敏敏,你不够爱我。”
我闻言呆在原地,直到他走了许久,也没有回过神。
我不够爱他,我不够爱他,我从未思考过这个问题,如今从他嘴里出,却犹如醍醐灌顶,竟觉得他得有点道理。
也许我对他只是纯粹被他的颜值所迷惑。
纠结着这个问题,转眼就到了郡主大婚之日,终究是没有勇气去观礼,只听闻郡主的嫁妆没老百姓想象得丰富,顶多算是不失礼。
哎!从此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就让我们彼此祝福,各自安好!
无惊无险迎来邻二个新年,如今已是康熙五十六年。
去年因成德的原因春节都没好好过,今年我打算补回来。于是各种凑热闹,哪里好玩就往哪里去,倒也逍遥快活。
美中不足的是总有人趁着拜年来为我以及鄂宏提亲。我还好,阿玛只我还,要等明年鄂弼完了婚再提。
实际上我懂他,他是因为来提亲的人中,他一个也没看上。在他心中,我就是一块宝,几乎就没人配得上。
对于这一点,我真心觉得阿玛有眼光,值得我为他点一千个赞。
可是对于鄂宏,阿玛却催得紧,恨不得马上拉个姑娘,明就结婚。
鄂宏一概不理,还劝阿玛额娘少操那份心,他如今就算是成了婚,生下的孩跟谁姓?他根本就没资格谈论这个话题。
阿玛叹气道:“虽如此,我怎么向你阿玛额娘交代?”
鄂宏不客气道:“我额娘泉下有知也会体谅我如今的处境。至于我阿玛,他既然不敢认我,就没资格管我。等哪日他认了我,我自有我的打算。”
阿玛无语,只好从此不提这个话题。
我倒是很好奇,听口气他们明明知道鄂宏的生父是谁,为什么却又绝口不提。但是,既然他们不提,就必有不可提的理由,我也不想问。
这是元宵节,晚上我们兄弟姐妹几个约了阿其九以及他的两位侍妾去看灯会。
虽然气寒冷,大街上却熙来攘往,灯明若昼。其是护城河两岸张灯结彩,宛如游龙。更兼河上浮灯千盏,霞光回旋;花船百艘、争奇斗艳。我看得兴高采烈。
阿其九突然:“你们瞧那船上可是花满楼的兰玉姑娘不是?她正瞧着鄂宏不眨眼呢。”
我定眼一瞧,果然见一位出尘脱俗的美人儿立在一花船上,正直勾勾盯着鄂宏不放。
我便笑看向鄂宏,朝他羞了羞脸。
鄂宏忙红着脸解释道:“我已经两年多没见她了,差点都忘了她长什么模样了。”
阿其九道:“怪不得她如今的眼神越来越哀怨。”
红玉她俩倒是听出了弦外之音,一把揪住他,啐道:“你为什么就知道这么真切了?你什么时候又去那鬼混了?你倒是清楚。”照着阿其九就是一通乱打。
阿其九躲不过,急道:“就是因为有你们两位泼妇,所以我到如今都娶不到妻。”我们都觉得好笑。
我倒是明白阿其九跟他哥哥玉柱娶不到老婆,是因为他们额娘的缘故。
都他额娘太过厉害,欺压正妻,乱了纲常,所以略有身份的人家都不愿与他们结亲,地位低聊他额娘又看不上。
所以阿其九常常感叹,这辈子他怕是只能跟这两位侍妾厮混了。
看到他家的情况,我也常常感叹,不知道将来我的夫婿会是何方神圣,他是否一辈子只娶我一个,永远也不会让我陷入与其她女子争宠的尴尬中?
我打定主意:如果找不到一心一意的另一半,我宁愿一辈子不嫁,就在家这么过。
突然瞥见成德带着一行人挤在人群中,他身边的祥儿东张西望的好像在找什么人。我忙拉着鄂宏就走。
祥儿眼尖一叠声叫到:“敏敏姐!敏敏姐!”
我回头一看,只见成德正费力扒开人群,急急向我赶来。见我要逃走,他的眼睛露出深深地失望。
他至了步,目光灼灼地看着我,一脸悲戚。
我有点于心不忍,正犹豫着是否要像普通朋友那样大方相见。不料鄂宏回望他们一眼,反拉了我就跑。
阿其九与鄂弼喊了我们两声,只好停住与他们打招呼。
直跑到一灯火阑珊处我们才停了脚步。
鄂宏不悦道:“你干嘛怕见他?”
我耍赖道:“我哪里怕了?明明是你拉着我跑得。”
鄂宏生气了,道:“怕他就是怕他,还不承认。”
我见他动气了,只好哄他道:“好了,我错了。不过,我不是怕他,只是觉得没必要再见面。懒得纠缠。”
鄂宏便不再什么,眼中隐含笑意,且带着我猜灯谜去。
实在话,自成德大婚以来,我们就很少有交集。差不多也快一年了,我们就只见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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