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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世上的事不是你想躲就躲得掉。
这,和硕怀恪格格竟连下三道帖子,邀我到雍亲王府一聚。
我万分惊讶,想不通她找我有何事。
本想拒绝,但架不住她一再相请,只好辞了额娘,打扮停当,带了翠竹来福去会面。
来福却怕出事,硬要等鄂宏从当铺回来后一同去。
我不耐烦道:“婆婆妈妈的,她只是约我去雍亲王府一叙,还能吃了我不成?
来福认真道:“宏少爷了,只要是跟郡主郡马沾边的,我都要知会他一声。”
敢情这子从前给成德传递消息,现在给鄂宏通风报信,两面拿好处。要不是看他机灵,真想辞了他。
于是懒得管他,随他去寻鄂宏,我和翠竹乘上郡主派来接我们的马车先过去
到了雍亲王府,只见墨绿亲自在大门外候着,见了我们立即把我们迎进去。
却又吩咐门房道:“等下鄂宏少爷要是来了,就请他在门外候着。我们格格只是找敏敏姐话,完了自会送她回去。”
我想这下宏哥哥要着急了。
郡主明显比以前清廋了许多,倒显出几分楚楚动人。
她见了我,微微一笑,道:“我来家住了五日了,在屋里闷着,既然你来了,就陪我园子里走走。”
着也不等我答应,起身就走。墨绿赶上前去,塞给她一方手炉,贴心道:“如今虽已到了三月,但这几日倒春寒,格格体虚,还是注意保暖的好。”
郡主朝我惨然一笑,道:“你瞧,我的身子也大不如前,都被缺成病秧子了。”
我实在不知道该些什么,只好默默地跟在她身后,陪她朝园子里走去。
两人沉默地走了许久。
她突然道:“你让翠竹去那边逛逛,我俩到亭子里坐坐。”
我明白她想支开旁人和我单独谈谈,便向翠竹使眼色。
翠竹只好老大不乐意地走开了。
到了亭子,她端端正正地坐在铺了软垫的石凳上,只管拨弄手炉里的灰,也不让我坐。
我只好站着。
半她才道:“我以为我赌赌气,出不了两他就会来接我。可是这已经第五了,他竟然连个音讯也没樱”
我心想原来是吵了架躲回娘家的。
“他不在乎我。我估计他巴不得我这气永远赌下去,永远在娘家住着,他好好安安心心的去哄别个。”她眼皮也不抬,自顾自地着。
我连忙辩解道:“如果格格怀疑他来找了我,那大可不必,我发誓他从未来找过我。”
她闻言冷冷地打量着我,半晌才恨恨道:“我算是明白了,这男人要是心中没你,你做什么都没用。是我太真,总以为成了婚,日子久了,他总会爱上我。可是你瞧,我得到了什么?没成婚前,我想着他,备受煎熬。成了婚我守着他,更受煎熬。他竟然都不碰我!不碰我!你多么可笑,他一个热血男儿,到底是有多讨厌,才能忍住结婚快一年了都不碰自己的妻子。”到最后,她几乎是咬牙切齿。
我震撼地看向她,有点不知所措。
她悲愤到哽咽,嘴唇哆嗦了许久才继续道:“我算是看透了,他不但是不爱我,而且恨我。恨我一意孤行,断送了他的好姻缘。可笑的是我吃了亏,后悔了,还要被大家奚落。我的阿玛责怪我不听话,自讨苦吃。我的额娘骂我不中用,连个男人也守不住。他一家子上上下下更是认为既然我心甘情愿嫁了过去,所有的罪就该心甘情愿地受着,又何必闹出这么些事,让大家都不好过。你,你倒是,我的这些苦日子到底还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熬出头?”
我又惊又惧,含泪道:“格格,你不要怪我!我没做什么出格的事。”
她冷笑一声,狠狠道:“我有时总是纳闷,你除了比我漂亮,到底还有哪点比我强。后来,我想明白了,你身上不把男缺一回事的神气我就望尘莫及。所以我相信你,你并没有与他做出苟且之事。可也许正因为如此,你才勾起了他的贱性,他才对你情深如此。”
我想今她是必定不会放过我了,再下去只会越来越难听。
于是我心一横,无畏道:“格格今是一定要安我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向我兴师问罪了。如果那样会让格格好受些,我也无话可。要打要剐随你便。”
闻言,她却陷入沉默,只管若有所思地盯着我。
我被她盯得浑身不自在,渐至打哆嗦。
半,才突然笑了,缓缓道:“敏敏姐你这可是误会了我,我怎么敢打你呢?就是骂你我也要掂量掂量不是?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我无语,心想她嘴巴这么毒,怪不得遭人厌弃,果然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她却自顾自地继续道:“实际上,今日叫你来,是我想成全你们来着。我思量了很久,与其让他日日惦记,求而不得,还不如把你娶进门做他侧室,那样至少他也少恨些我。择日不如撞日,竟然今日你已来了,不如我们现在就去禀明双方父母,索性定下过门的日子。”
这话从她嘴里淡淡出,却惊得我犹如五雷轰顶。
我吓得腿一软,嘴里叫着:“格格,万万不可!”就要向她跪下去。
哪知许是站久聊缘故,我一个趔趄变成了向她扑过去。“啪”的一声,我重重地摔倒在了她脚下,她措手不及,又“啪”的一声把手炉失手砸在了我的头上。
我痛得“哎呦”叫出声,墨绿忙赶上来扶我,郡主也连声责备我怎么这么不心,又担心我受伤了没樱
“郡主!你这是要干什么?”突然身后传来两声怒吼。
回头一望,只见鄂宏和成德同时走来,正好看见我趴在郡主脚下的一幕。
我连忙在墨绿搀扶下站起,摸了摸摔疼的膝盖,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太冒失。”
鄂宏却一脸怒气,冲着郡主喊道:“把我挡在门外,原来就是要做这等下作的事。一位郡主,也不怕失了身份。”
成德痛心道:“你太让我失望了。如果鄂宏不寻了我来,你打算闹到何种程度?”
我才明白他们误会了,连忙解释道:“不是的,不是的,郡主没对我做什么过分的事。是我自己不心,撞了上去。”
鄂宏生气道:“鄂敏,你就是这点子出息?翠竹呢?她们又把翠竹支开到了何处?”
一叠声喝令墨绿去寻翠竹来,拉着我就要走。
成德立即跟上我们。我又忙解释真的不管郡主任何事。
他们盛怒之下哪里听得进去。
“那拉。成德!你给我站住!”突然怀恪格格一声怒吼。
成德闻声停住了脚步,却并不回头。“你就是这样看我?如今我在你心中越发熬成了毒妇?”怀恪格格再忍不住,悲愤地哭道。
成德冷冷道:“你做过的事,你自己心中有数。”完抬腿就走。
“你要是敢再走一步,我就跳下去,死给你看!”郡主歇斯底里地嚷道,一面就真的爬到了栏杆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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