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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越时空而来,就是为了跟你续情缘?
一连几日,我都偷溜到老地方跟成德私会。
我们吟诗作画,我们相拥相吻,我们海誓山盟。
有时我们什么都不做,就那么静静地在院子里呆着,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犹觉得时间过得太快,不够用!
我们还争着为那所宅子取名,最后依了成德的主意,取了个俗气的名字“甜园”。
无牵无挂的甜蜜了几日,我就有了心事,眼看鄂宏就要回来了。
我心里发愁要怎么拒绝再去幽会才能不伤了成德的感情。
心里盘算着,就连接吻也都不能全心投入。
这,成德也觉察出了我的心不在焉,问我可是有事。
我就是撒不了慌,如实道:“我宏哥哥要从苏州回来了,他在家,我肯定不能出来跟你约会。他管我比我阿玛要严。我打算明就不来了,在家收收心。”
成德审视地看着我,半道:“你哥哥的行为很奇怪!”
我忙辩解道:“他从就宠我,何况我阿玛又托他照看我。”
成德不悦道:“你也很怕你哥哥,或者你很在乎鄂宏的感受。”
我急红了脸,慌乱道:“没有,没有,我只是怕他知道了,闹得众所周知。”
成德若有所思地注视着我,我心虚地低下了头。
实际上,连我自己也觉得自己的解释苍白无力。
我的确很怕鄂宏,只要他在我身边,我就总是不自觉的考虑我所做的事,他会不会赞同。
有些在我现代的思维看来是很正常的事,只要鄂宏略皱一皱眉头,我就立即打消了行动的念头。
我也理解不了自己的心理,明明已肯定我这一世只能跟他做兄妹,可关键时刻,又觉得自己防他像女朋友防着男朋友。
想多了都是要疯掉的节奏,所以我强迫自己不去想,暂且走一步看一步。
第二,我对要不要再去赴约颇为纠结。
不去成德肯定不高兴,去了从此就没完没了,终有一会出事,到时我如何面对鄂宏。
突然翠竹被奶妈叫了出去,来福在二门外等她有事。
我发愁肯定是成德托他来催促了,这子,在成德的威逼利诱下,如今又为成德传递消息。
不料,翠竹回来了只提给我一张字,展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阿玛病重,约会押后。”
我松了口气,竟然自私地觉得这揆叙病得真是时候。
就让我调整心态,好好迎接宏哥哥的回来吧!
鄂宏一回来又给我买了上好的礼物。
一去十多,他似乎想通了许多事,对我又恢复如初,当着大家的面,大大方方携了我的手给各房派礼物。
三哥鄂弼与大弟鄂宁嘲笑他道:“送我们就这些便宜玩意?送敏敏的就贵上去。你偏心也太偏过了头!”
鄂宏也不理论,温和地笑道:“好男不和女斗,你们原该让着敏敏。”
我满心喜悦,一整屁颠屁颠地跟在他身后。
当吃了晚饭,阿玛把我俩叫进书房商量事。
阿玛道:“宏儿,你走这几日,朝中发生了大事。前些揆叙大人被人联名参劾,据闻皇上暗中派人做流查,证实所参之事属实。龙颜震怒,昨日皇上竟在朝堂上当着众大臣的面把揆叙骂得狗血淋头。传言皇上有意削了他左都御史的职。揆叙又惊又气之下一病不起,竟有大限将至之势。如今一帮人虎视眈眈着。你们对此事的看法吧!”
鄂宏闻言立马看向我,心翼翼地观察我对此事的反应,半晌才道:“自四十七年揆叙主谋推八阿哥为太子时始,到近日怀恪郡主早逝,雍亲王与他的梁子已经是结定了。道不同不相为谋,他家的事我们还是少掺和。”
阿玛失望道:“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难道我们当真不去争一争?揆叙一倒,可是会腾出许多位子的。”
鄂宏不答话,只管看着我。
我脑袋里嗡嗡作响,成德只他阿玛病重,却不想他家竟发生了这样的大事。
康熙一面以公主之礼厚葬怀恪郡主,显出对揆叙的看重,一面又派了人暗中调查他的过错,原来所谓的君恩浩荡竟不过如此!
我面露悲凄,一方面是对这个社会的寒心,一方面也为成德担心。
鄂宏见了我的光景,不满道:“敏敏,阿玛在问你话,你想什么那么出神?”
我回过神来,答道:“阿玛,你何必摇摆不定。揆叙的事,糊涂人看到的才是机会,明白人应该感到兔死狐悲。阿玛,康熙爷老了,人老了脾气就会越来越像个孩子,而孩子都是任性的。难道你一定要在一个喜怒无常的孩子身边战战兢兢地活着?”
阿玛闻言陷入沉思,半晌笑道:“宝贝儿,你得对。阿玛糊涂了,我原打算找找雍亲王,求他帮我活动。听了你的话,才得清醒。”
我正色道:“此值敏感时期,你千万不要找雍亲王谋划什么。以雍亲王的心机,你此时去找他,他不但不会帮你,还会怪你不懂事。”
阿玛连连称是。鄂宏觉得我的分析一点不错。
于是阿玛摆正心态,一心一意投入到鄂弼的婚礼中去。
我倒是为成德担忧,悄悄打发了来福去揆叙府上打听消息。
晚上来福来回话,二爷让我不要担心,他家不会出什么乱子。
我稍稍宽了心,想着揆叙应该是活到了雍正一朝吧?似乎雍正即位后还对他做过一些打击报复的事?
又深怪自己对清史不熟悉,早知会穿越就该好好研究这段历史。
五月十五日,三哥鄂弼成婚,家中热闹非凡,宾朋满座。大嫂二嫂忙忙碌碌,姐姐因是寡居,不便抛头露面,只在厨房管事,额娘便带了我在内堂陪着一众女客。
额娘吩咐我一定要懂得礼数,因为信勇公的关系,来的客人颇有些身份。
我瞧着,所来的女宾中数雍亲王的福晋身份最尊贵,但她只是上了礼,略打了招呼便先行离去。
五阿哥、八阿哥的侧福晋本打算吃完酒再走,偏偏隆科多派了他的妾室李四儿出席,她们看不惯,也起身告辞。
剩下的客人中倒是数成德的额娘耿格格身份最尊,于是被推着坐了上席。
我最留意的倒是张廷玉家的大姐张辛眉,自从听阿其九她暗恋成德,我就一直想见她,今日机会难得,忍不住狠狠打量她。
只见她看着也就二十一二岁,低眉顺眼、娇弱羞怯,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下巴倒是很尖,有点类似后来的网红脸。
依我的审美,网红脸都显俗气,她虽不能违心俗气,但也不大气,是那种虽然美但并不突出的一类。
她见了我也是分外留意。
我怀疑她此行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见我,因为传言她如今仍拒绝婚配,显然还在一心一意等着成德。
这边我两人惺惺相惜,你盯着我,我望着你,那边坐在耿格格傍边的一位夫人突然道:“夫人,郡主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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