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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很。今日筵宴上皇上竟特意问起敏敏的婚事,还称赞敏敏聪明伶俐,我应该给敏敏寻门好亲事。我瞅这情形皇上竟是不知成德已与敏敏订婚的事,我也就没敢。”
大家闻言都感到意外,一时皆沉默。
我心乱如麻,心想这城府颇深的雍正果然不会让揆叙一家好过,只是不知他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
额娘担忧道:“如此看来,敏敏这亲是结错了。明成德还要来拜年,这可如何是好?”
大嫂道:“幸好敏敏当时坚持不举行订婚仪式,知道此事的人甚少。不如找个借口悔婚?”
额娘是个厚道人,犹豫道:“怕是不妥吧?我们怎能做那背信弃义的事。”
大嫂听了红了脸,很是惭愧。
阿玛道:“悔婚一事,我倒是不敢想。我只是担心皇上对八王爷允禩一党不会就此罢休,揆叙一族届时还会受到更大的打击,到时连累了敏敏。”
大哥叹气道:“风水轮流转,怎么也想不到,他们家还会有如此受冷落的时候。这婚事是敏敏自个儿挑的,如今到底如何处理也只有全凭敏敏自己拿主意。”
大家闻言,都直刷刷看向我。
鄂宏自始至终一言不发,此时看我的神情颇为紧张。
我低着头,涨红了脸,半晌抬头道:“阿玛、额娘,女儿当初看中的是成德这个人,而并不是他家的权势。只要皇帝没砍了他的头,只要成德没有变心,即使他有朝一日被抄了家,我仍会嫁给他做妻子。”
大家见我的决绝,都只好叹气,也不好再多什么。
额娘早没了阿玛受到重用时的喜悦,一脸担忧。
我见因我的事扫了大家的兴,也心中愧疚。
鄂宏听了我的话,绝望地闭上了眼。突然站起来:“阿玛、额娘,宏儿困了,支撑不住,请先告辞回去。”完也不等阿玛答应,径直走了出去。
阿玛连连叹气,只好让大家回屋休息,我的婚事只有走一步看一步。又嘱咐明成德来拜年,大家还是要以礼相待,不能委屈了成德。
入夜,又是一个不眠夜。想到随着以后雍正渐渐大权在握,阿玛铁定会越走越辉煌,而成德家不出所料的也会越来越败落。
我只是想不通,等我与成德成了婚,阿玛为什么没受到成德的牵连。
第二上午,成德来拜年。
一月未见,他似乎消瘦了许多,见了我虽然眼含笑意,但我看得出,他没有了我初见他时的神采飞扬。
他有心事。
等他与大家一一问了好派了礼物,阿玛便单独邀他进书房。
两人密谈了一个多时辰才出来。
因今年家中最为热闹,来拜年的客人络绎不绝,成德颇不自在,额娘便道:“敏敏,你带成德到你屋里坐坐。”又吩咐翠竹好好伺候着。
三人便回到我屋里。这是成德第一次来我闺房,他颇感兴趣地四处看了看,笑道:“敏敏,你有点男子气概,喜欢豁达开阔。一般姐的闺房都比你的精致。”
关于这个问题,翠竹也老是抱怨,自从我十五岁那年病好后,审美观就大为改变,把房间弄得越来越没有女人味。
我不禁有点不好意思,含羞一笑,嗔道:“你能见过几个女子的闺房,就下这样的定论。”
成德见我娇羞薄怒的样子甚为动人,不禁情动,一把握住我的手道:“敏敏,你是女缺中的男人,男人中的女人。你就是最好的。”
翠竹急得在旁直咳嗽,红着脸道:“姑爷,这是在家里,人多眼杂的,心被哪位妈妈看了去,背地里嚼舌根。大家端端正正坐着话才是正理。”
成德不耐烦道:“你把门关了,站到屏风外面去。我和你姐有体己话要。”
见翠竹不动,便软言求道:“好翠竹,求你别这样杵着。放心,我们不会做出格的事。”
翠竹只好依了他。
等翠竹一出去,成德迫不及待一把抱我入怀,不由分亲向我的唇。
好一个绵长甜蜜的热吻,只亲得我踹不过气来。
良久,他才放开我,蹭着我的耳垂喃喃道:“敏敏,好敏敏,我想死你了。你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真正成为我的女人?”
我面红心跳,推他道:“求你了!你别这样!这是在家里。”成德只不理。
我只好问道:“阿玛招你去书房那么久,都谈了些什么?”
成德闻言果然扫了兴,他放开我,默默走到火炉旁坐下,神情颇为失落。
我有点于心不忍,走过去握住他的手,挨着他身边坐下。
他看了看我,勉强笑道:“左不过是朝堂上的事,你们女人不会爱听。”
见我一脸担心,又道:“敏敏,我们家如今的处境,你应该心中有数。受皇上冷落倒不要紧,我们所担心的是,事情远不止如此。敏敏,估计你嫁过来要受委屈了,你可吃得起苦?”
我点点头,坚定道:“只要你没变心,我不怕吃苦。就是要我出去做事挣钱,我也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