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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敏敏,我想死你了。你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真正成为我的女人?”
我面红心跳,推他道:“求你了!你别这样!这是在家里。”成德只不理。
我只好问道:“阿玛招你去书房那么久,都谈了些什么?”
成德闻言果然扫了兴,他放开我,默默走到火炉旁坐下,神情颇为失落。
我有点于心不忍,走过去握住他的手,挨着他身边坐下。
他看了看我,勉强笑道:“左不过是朝堂上的事,你们女人不会爱听。”
见我一脸担心,又道:“敏敏,我们家如今的处境,你应该心中有数。受皇上冷落倒不要紧,我们所担心的是,事情远不止如此。敏敏,估计你嫁过来要受委屈了,你可吃得起苦?”
我点点头,坚定道:“只要你没变心,我不怕吃苦。就是要我出去做事挣钱,我也做得到。”
成德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不安,半不吭声。
我疑惑道:“怎么啦?”
成德回过神来,苦笑道:“敏敏,听你阿玛,皇上有意给你指婚。可去年十月,我明明跟当时还是雍亲王的皇上提过向你提亲的事。”
我奇怪道:“皇上当时怎么个反应?”
成德道:“冷哼一声,不好也不不好,面无表情地我知道了,你回去吧!倒是齐妃知道后,找到我闹了一次,了很多难听的话。我琢磨着,皇上根本不乐意我们两家联姻。”
我不置可否。
成德见我皱眉,安慰我道:“敏敏,我们订婚已成事实,皇上也不好怎么地。只是这成婚之日,要等你阿玛四月份从云南回来后才能商议,大略定在五月底。我们还要等上一段日子了。敏敏,我真怕夜长梦多。”
我宽慰他道:“只要我们一心一意等着对方,只要你我都未变心,我们迟早会在一起!”
我刻意强调一心一意,实际上何尝不是为了警醒自己。
不料成德闻言却变了脸色,颇为心虚地看了看我。
半晌,他试探地问道:“敏敏,你是不是只能接受一夫一妻?”
我肯定地点点头,他便默不作声。
我疑心顿起,怒道:“难道你我还未成婚,你就想着要纳妾?”
成德吓了一跳,忙道:“你瞎什么,那怎么可能!”
我道:“难道你额娘如今就逼着你收侍妾?”
成德失笑道:“你就是太聪明,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额娘是有那意思,不过我不会同意。敏敏,我已经二十八岁了,我额娘怕我熬出病来。”
我红着脸啐道:“呸!成想着男女之事。宏哥哥比你都大了一岁,他怎么好得很?”
成德闻言很是不悦,我自知失言,立马闭了嘴。气氛一时颇为尴尬。
幸好此时有人来敲门,翠竹立即去开门,原来是碧竹过来传中饭。翠竹忙对她解释因冷,才关的门。这丫头,比我自己还紧张我的名声。
阿玛额娘很是照顾成德的情绪,都没有留下其他的客人,中午就只全心全意招待成德。成德很是感激。
我看又没见着鄂宏,便问他哪去了,阿玛到一位朋友家拜年去了,具体哪家,来回话的人也不知道。
我便有些闷闷的。成德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吃了饭,成德告辞回去。
我送他到大门,他突然停住脚步,道:“敏敏,如果你哪后悔与我订婚了,你随时可以悔婚,写封信告诉我就校”
我生气道:“你什么意思?倒是你,如果哪有了别的女人,不管是妾,还是侍妾,还是通房丫头,都请来告诉我。我到时自会悔婚。”
成德叹气道:“敏敏,你太霸道!太强势!我这辈子是折在你手里了。”
我闻言噗嗤笑了。于是两人和和气气分手告别,又相约了初六到他家吃酒去。
一转身,我立马要翠竹去寻来福过来,我要打发他去把鄂宏找回来,怕他又在哪里喝醉。
心下寻思今日初二,花满楼只怕还未开门,那么他不在静园就是在阿其九那。
来福领命而去,一炷香的功夫便回来复命,果然在阿其九家喝酒,只是请不回。
我略一思索,立即决定亲自去请。
翠竹忙去找轿子或者马车,偏偏都被几位哥哥嫂嫂用着拜年去了,连马都找不到一匹,倒是留下一辆大车,却是阿玛额娘等下要坐了去外祖父家的,不能用。
我于是决定步行去,吩咐来福去告知阿玛额娘,只阿其九请客,我和宏哥哥去吃晚饭,外祖父家过几日单独再去。来福答应着去了。
我穿着高高的旗鞋,雪地里急忙忙向阿其九家赶去。一路上虽有翠竹扶着,也几次险些摔倒。更兼寒地冻,冷得我直打哆嗦。
来到阿其九家,红玉忙把我迎进去。
我一看,鄂宏和阿其九还坐在炕上意兴阑珊地猜拳喝酒。
鄂宏见我进来,惊得一跃从炕上跳下,责怪道:“这么冷的,你怎么过来了。心冻着了又发病!”
一面忙拉着我烤火,一面又仔仔细细的把我身上的雪全拍下。
我委屈道:“还不是怕你又喝出病来。”鄂宏柔声道:“知道你会担心,没敢多喝。倒是阿其九喝高了。”
阿其九果然喝得东倒西歪地,见了我,旸着眼大着舌头嚷道:“敏敏,你今日怎么有空了?不陪成德那子了?他妈的,那臭子什么时候勾引的你。我跟他混在一起,竟然都不知道。操他大爷,想来那时他突然和我要好,都是为了你的缘故。怪不得那时老打听你的消息。我一不留神,就着了他娘的道。”
我见他不停爆粗口,颇为尴尬。鄂宏要我别理他,先烤暖和了再。
红玉向前揪他耳朵道:“你黄汤灌多了胡些什么?敏敏姐不和成德二爷难道和你不成?凭敏敏姐的人才,也只有成德二爷配的上!你吃得哪门子醋?”
阿其九兀自嚷道:“我怎么不能吃醋了?我就是不服气!他成过一次亲,就配不上敏敏。我们敏敏多纯洁!”
我深怕红玉多心,忙向她解释。
红玉道:“没事!他这样一直奉你为偶像,我还放心些,要是哪日他如此看待另一个女人,那才叫糟心。”
我心想红玉终于找准了与阿其九相处的门道,于是安了心。
又见鄂宏一脸憔悴,想是昨晚没睡好又喝了酒的缘故,便劝他道:“我已跟阿玛请好假,今日就在这里吃晚饭,不去外祖父家了。改日我们两个单独去。现在还早,你就在炕上眯一眯吧!”
红玉听忙撤了炕桌,铺上枕头和被子。阿其九头一沾枕立马打起了呼噜,红玉和我哭笑不得。
鄂宏依依地不想睡,我只好亲自服侍他躺下,坐在炕沿陪着他。
他拉着我的手,终于沉沉睡去。
等他呼吸均匀了,我便抽了手,坐在火炉旁陪着红玉轻声地话。
红玉看看鄂宏,又看看我,深深叹了口气。我知道她心里明镜似的。
默坐片刻,红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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