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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来办。”
章惇嗯了一声,起身前往偏房,要去看裴寅。
青瓦房的一举一动都在赵煦眼里,耳里。
这时,赵煦在垂拱殿西面的瓦房里,手里全是泥沙,身边是一本书,面都是泥浆等的做法。
水泥不是说做就做的,赵煦在后世学过化学公式,也去过的工地,隐约记得大概,但真不是说做能做出来的。
他在从头摸索,接见现有的知识与技术。
不远处,赵佖恭恭敬敬的坐着,手里拿着一个手杖,听着黄门的禀报,他说道:“官家,章相公未免太过执拗了。逼着蔡相公支持他,不支持就要增加参知政事,他要是能做到的话,会不会直接免了蔡相公?”
赵佖话里没有什么倾向,就事论事。
赵煦笑了声,双手搅拌着泥沙,看向政事堂方向,道:“这你就错了,咱们的大相公,没那么执拗了。”
以往的章惇,直来直往,做事刚猛直进。
但从他处理以交子发愤怒以及裴寅这件事来看,章惇正在熟练的运用政治手段,学会了在弯中去直。
直来直往的大相公其实并不令赵煦担心,但懂得隐忍,用手段的大相公,才会让赵煦压力重重。
“以后有的麻烦了。”
赵煦无奈又欣慰的说道。
无奈,是麻烦肯定会找过来。欣慰,学会弯中取直的大相公,才是真正合格的政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