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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禹,你,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是晕倒了吗?”
谢禹深深的看着司酒,看着她明明紧张不安偏偏强作镇定的样子,他下意识紧了紧手臂,把她用力拥住。
“我刚刚来的。听到馒头在使劲的叫,你门没关好,我不放心就进来了。
刚进来就看到你晕倒,正准备抱你去医院你就醒了。”
他不知道她是从什么时候停止的心跳和呼吸,但就算她是在自己进来之前才停止的心跳呼吸,到现在最起码已经过了二十分钟以上了。
而她现在却“活过来”了。可是他选择什么都不问。
因为她刚才那一瞬间的慌张,给了他太多模糊的信息。
虽然不明白具体是什么。
但直觉告诉他,他如果问出口了,大概就要永远失去她了。
司酒:【他在撒谎啊。他察觉了什么,却没有说。】
系统:【我感谢他全家老小八辈祖宗!】
你特么仿佛是在骂人啊亲。
“有哪里不舒服吗?”谢禹抱着她站了起来,“头疼不疼?或者心脏疼不疼?”
他装傻,司酒也就乐得配合。
立马娇气兮兮的说,“腿好疼。”
谢禹的眉头一下皱了起来,把她轻手轻脚放在沙发上,转身。
衣摆被扯住了。
司酒扁着嘴看他,委屈巴巴的说:“别走。”
谢禹觉得,一个小时前对她不理不睬,任由她光着脚哭着追车追了一路最后还摔倒了的自己简直就是个傻比。
怎么忍心!
他二话不说返身把她抱起来,“不走,我给你找药。”
“药都在电视柜抽屉里。”
“嗯。”
谢禹一手抱着她,走到电视柜前蹲下,拉开抽屉找到了要用的东西,又把她抱回沙发上。
接下来他仿佛把司酒当成了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智障儿童,帮她涂了药水,贴了创可贴,换了裤子,洗了脚。
“下次别再光脚到处跑了。都磨红了。”他抚了抚司酒的脚心。
司酒像是这才想起之前的事,不自觉扁了扁嘴,“这都是怪谁啊,哼。”
“是我的错。”
认错认得太干脆利落,司酒反而没法发脾气了。
何况她目前在谢禹手里有“把柄”。得低调点。
“你说有话要对我说,我现在想听,可以吗?”
“我……你是不是要搬家了?”司酒的表情泫然欲泣,仿佛只要他点个头,下一秒她的眼泪就能夺眶而出。
“没有。不搬家。”
“那你收拾东西,早上还拿着行李箱。”她越说越小声,很不安的样子。
“你是不是被我晕倒吓到了,所以哄我呢?”
“真的没有。我昨天搬走的是我小舅的书。
我小舅妈从国外给他寄回来的,寄到我这儿了。
今天是因为有工作,要去一个剧组做配音,因为要去大概一周,才拿的行李箱。”
原来是个乌龙。
可他也太恶劣了吧。明知道自己误会了,竟然将错就错!
司酒有情绪了。
谢禹感受到了她的小情绪,好脾气的道歉,“是我不好,没有跟你解释清楚。别生气。”
司酒不吭声。
“你要和我说的就是这个吗?”
司酒哼了一声,“本来还有别的,但现在我不想说了。”
“那我有话想说,你愿意听一听吗?”
司酒又不吭声了,只是忍不住拿眼睛瞥他,摆明了是想听的。
谢禹被她的小表情惹得心痒,凑上去亲了她一口,故意用一种很撩人的声线说,“我以为你选择了和你前男友复合。
毕竟你们有五年的感情。”
“我没有。”司酒急急的说。
谢禹眼中漾起了笑意,眉目温柔,好看得不得了。
“嗯,晚晚这么说,我很高兴。”带着轻笑的声线好听得犯规。
司酒:特么的!他勾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