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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这龙鱼存活的关键,是在这两颗莲子上,收好了。”
柳邑点头。
顾泯忽然又担忧说道:“你们北海如此寒冷,到处都是冰天雪地,怕是不适合莲子生长,不如交给我,我给你种?”
柳邑挑眉讥讽道:“我还以为你是什么正人君子,这一看到宝贝就原形毕露了?”
顾泯义正辞严的说道:“我身为大宁皇族后人,这要是讲道理,整个帝陵都是我的,更别说这个了。”
柳邑不以为意的说道:“像你这样的后人,说不定这世上还有很多个,这么说帝陵你是不是要一个个去分?”
顾泯不说话,实际上是有些没底。
收了水缸里的宝贝,顾泯继续向前走去,没有进入偏殿,而是绕过偏殿,朝着远处走去。
柳邑不解的问道:“这门口都有宝贝,屋子里不是宝贝更多,为什么不去拿?”
顾泯直白道:“只有蠢人才会想着这些大殿里有什么宝贝,就算有宝贝,这会儿去拿,也没命了,那位千古一帝是在挑选继承人,不是让你进来寻宝的。”
宁启帝当然不在乎是不是喜欢这些宝贝,他所考验的,只有心性和能力,两者缺一不可,若是在某个地方出了差错,便一定会被这里布置的某些机关格杀。
绕过偏殿,继续朝着深宫走去,他们很快便来到一条长廊前,就在长廊旁,有着一片湖。
那是真正意义上的湖。
而且是在皇城里的湖。
只是这里面可没有什么游鱼,只有些水。
顾泯想着为什么不把龙鱼豢养在这里,柳邑则是惊叹于这般帝王气魄。
两人沿着长廊一直走,最后在长廊尽头看到一条直通远处深宫的小路。
这皇城里,深宫靠着深宫,谁也不知道那位宁启皇帝最后安寝的地方会在哪座大殿里。
依着一般修行者的想法,宁启皇帝最后应当是在自己的寝宫的龙床上,造成一个他还没死,不过是沉睡了而已。
但顾泯知道,宁启帝这样无比骄傲的人,是绝对不肯向某种东西低头的,即便那是命运。
所以他最后绝对是应该在那座每日召开朝会的大殿里。
很可能他此刻还坐在龙椅上,身着帝袍,尸身不腐。
这是完全可能的。
一路缓行,看着身侧的朱墙,两人一直前行,却是没有遇到任何的机关和阵法。
仿佛那之前的考验,便是宁启皇帝唯一的考验。
一代雄主若是只有这么个考验,好像是也太过于平淡了。
但仔细想想,宁启皇帝这种帝王,动静之间自有真意,若是真如此,也说不定。
那座大殿藏在无数建筑中,想要找到有些困难,但顾泯毕竟是皇室子弟,郢都的皇城虽然比起来这座皇城要小很多,但是建筑,大概都是异曲同工。
所以一路行来,都没有遇上什么阻碍。
柳邑一边朝着前面走,便越觉得压抑,整个人不知道怎么的,紧张到无法言说。
“顾泯,你有没有觉得,有人在看着我们?”
柳邑实在是忍不住了,缓缓开口,十分警惕。
顾泯手里一直都紧紧攥着烛游,听着柳邑说话,顾泯停下脚步,脸色有些凝重的说道:“的确如此。”
就在两个人都停下脚步的时候,宫道里忽然传来了一声马的嘶鸣声!
紧接着是马蹄声。
在宫道尽头,出现了一匹高大雄壮的黑色大马,马上有个身材高大,又身着黑色甲胄的披甲将军,手提一杆长槊。
他在宫道一头,一拉马缰,黑马前蹄扬起,停在原地。
“何人敢擅闯禁宫!”
那披甲将军看着顾泯和柳邑,眼里满是杀气。
顾泯有些幽怨的看了柳邑一眼,心想你这一说,这就来事了。
顾泯看着那个披甲将军,感受着对方的气息,心想自己要说些什么才好,可就在他思索的时候,对方已经纵马冲了过来。
“擅闯禁宫,死罪!”
随着言语落地,那匹黑马疾驰而来,竟然是在刹那之间,便已经来到了顾泯的身前,顾泯不用考虑,手中烛游瞬间变化,变成一柄白色长剑。
刹那之间,青龙剑诀中最为刚烈的一剑瞬间驶出,一条青色长龙咆哮着冲向那个披甲将军。
“竟然还是柢山剑修,汝要乱国吗?”随着一声怒吼,那披甲将军重重一夹马腹,一瞬间便迎上那条青龙,他手中长槊一挥,黑色的罡气犹如实质,重重的打在青龙头上。
只用一招,便将青龙打得破开。
紧接着,他手中长槊朝着顾泯刺来,带着一道黑色罡风!
顾泯提剑相抗,只是才被那长槊扫中,整个人便朝着远处飞去,那股巨力一直推着顾泯后退,让他直接撞向身后的朱墙,朱墙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建造的,竟然没有倒塌,反倒是顾泯的后背硬生生撞上,让他大脑有一瞬间的失神。
就在失神的同时,那披甲将军手中长槊被他扔出,带着黑色罡风的长槊破空而至,好像要在这里把顾泯钉杀在此。
好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柄狭刀掠出,柳邑将那长槊的速度放缓许多,顾泯这才回过神来,从朱墙前离开,大口喘着粗气。
那披甲将军眼见这一击已经不成,伸手召回长槊,在马上端坐,居高临下的看向这两人,一时之间,竟然没了动静。
强行阻拦长槊的柳邑这个时候也不好过,她的手臂无比的酸痛,朝着顾泯掠去之后,她才看向那个披甲将军问道:“这是真实的修行者?”
顾泯摇摇头,笃定的说道:“已经千年,他早已经该死了,如何能够活下来,而且依着他的境界,绝对不可能活到一千年之后。”
虽说话是这样说,但毕竟山谷里有朱厌和赤发两个人的前车之鉴,顾泯还是不敢掉以轻心。
毕竟这动辄就是要丢掉小命的。
只是此刻看着那个端坐在马背上的披甲将军,既不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顾泯还是狐疑起来。
“难道只有一击,没有扛住,便是被格杀的下场?”
柳邑皱眉,但很快便想通了,如果这就是宁启帝的其中一次考验,用一个境界远远要高于修行者的东西来测试,在这一击里,就是为了考验应试者的反应和面对绝境的能力,通过便过,不过则死。
这看着简单,其实是大道至简的一次做法。
顾泯心有余悸的说道:“幸亏是我们两人,要是就我一个,只怕我还真没办法躲过去。”
柳邑微笑道:“顾泯,又欠我一条命。”
顾泯没好气的说道:“就该让你走前面,这样我救了你,就把之前的也还清了。”
柳邑笑着摇头道:“我不管,反正你现在欠我两条命了。”
顾泯有些无奈,但到底是没说什么。
他看着那个披甲将军,想要说些什么,但没想到的时候,下一刻,那个披甲将军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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