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 慕容公子与盛廷(第1/1页)穿成将军的私奔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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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空灰蒙蒙的,又飘雪了。

    薛钱搓着手在走廊上来回踱步:“怎么还不出来?世子不是病了吗,怎么还有这规矩?!”

    一旁站着的清风,是齐王世子的贴身随侍。

    闻言笑道:“薛校尉要不也去洗洗?毕竟一会儿也是要面见世子的。”

    薛钱反手就往清风头上拍去,面相清秀的年轻人灵巧一躲,正好看见他妹妹明月领着那个女大夫出来。

    “来了来了,我这就把人带过去……哇……”清风愣了愣,“这就是刚才那位景大夫吗?”

    薛钱顺着清风的目光看了过去,眼睛一下就直了。

    原谅他才疏学浅,除了‘这也太好看了吧’之外他再也想不出别的词句来形容眼前的人了。

    清风常年跟在齐王世子身边,什么样的美人没有见过。

    不过薛钱这副模样他还是头一回见,他笑着捅了捅薛钱的胳膊:“薛校尉,回神了。”

    薛钱瞪了清风一眼,干咳了声,大步朝景喜走了过去:“走吧,带你去见世子。”

    “好!”自从换了身衣服出来,景喜已经从好多人眼里看到了类似惊艳的目光,再见薛钱这样,她也见怪不怪。

    清风在前头引路,薛钱就在后面叮嘱景喜:“待会儿见到世子你不必紧张,有什么需要你就跟清风说,清风人很好说话的。”

    很好说话的清风:“……”也不知道薛校尉哪只眼睛看到人家紧张了,反正他是没有看出来的。

    走过长廊,又穿过一道月亮门,景喜这才跟着来到一扇门前。

    清风敲了敲门,里面传出一声淡淡的‘进’字之后,他才去推门。

    门只开了半扇,首先引入眼帘的便是一道绣着远山翠竹的屏风,隔绝了所有人的视线。

    景喜在清风的指引下走了进去,薛钱紧随其后,不过一只脚才跨进门槛就被清风给拦住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薛钱瞪了清风一眼。

    清风:“薛校尉,之前我说过了的,让您去洗漱,您不去,就不能进。”

    薛钱碰了一鼻子灰,只好眼睁睁的看着那扇门在自己眼前关上。

    景喜被带到了屏风内。

    在看清室内的情形后,景喜惊了惊。

    她首先看到一个人,裹的很严实,即便是在燃着炭的室内还披着一件黑色的皮毛大氅,正坐在一张矮榻上写着什么。

    乍一眼看过去还挺吓人的,因为他的面色很白,苍白的甚至有些不健康,尤其是在黑色皮毛大氅的映衬下。

    但这丝毫阻挡不住他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清冷贵气。

    这……就是齐王世子?

    他不是病了吗?还在写写画画个啥?

    而且怎么和原主中描写的不一样呢。

    原著可没说男主是温润如玉、气质如仙的款的啊。

    景喜向清风投去了疑惑的目光。

    清风立刻介绍:“景大夫,这是慕容公子。”

    哦~景喜暗暗点头,她就说嘛,他不可能是男主,倒是像那个久病成医的药罐子军医慕容玉。

    那个在原书中对女主死心塌地、默默守护的男二号。

    景喜不知道怎么行礼,点了个头:“见过慕容公子。”

    慕容玉停笔,抬起了头:“你就是救了薛校尉的那位女大夫?”

    景喜点头,看了他一眼,不禁感叹,这人果真和原著里描述的一样,是个谪仙般的人物。

    而且男二就是是男二,和其他配角果然不一样,刚才所有人包括她自己照镜子的时候都觉得自己很漂亮呢。

    可他在看自己的时候,眼里却没有一丝波澜。

    不过男二已经出来了,男一还会远吗?

    慕容玉站了起来,身姿颀长如修竹:“你跟我过来。”

    景喜被带到了床边,床上挂着两层薄薄的帷幔,只隐约能看到里面躺着一个人,但却看不到那人的容貌。

    清风忙挪了一个凳子过来请景喜坐,又在病人的手腕上覆上了一层白帕。

    景喜低头望着那截露出来的蜜色手掌,以及指腹和虎口处的薄茧,挑了挑眉。

    是欺负她是生人还是怎么的,床上躺着的人真是齐王世子?

    她不信。

    原著有一次提到了,男主手很漂亮的,虽然这只也不错,但不够完美。

    “怎么了?”慕容玉见景喜迟迟不诊脉,蹙眉问。

    景喜认真的说:“抱歉,我不诊脉的。我现在想检查一下世子的腹部,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这……”清风显然是觉得有些为难了,他游移不定的看向慕容玉。

    慕容玉微微点了下头。

    清风这才将帷幔打了起来:“景大夫请。”

    “好的,”景喜低头,开始卷袖口,因为新换的衣服袖口着实宽大了些。

    她做这些小事的时候很仔细,神情也很专注,可当她抬眼去看床上那个人的时候。

    她的脑袋一下子懵了。

    和床上那男人对视的那一刻,她脑子里一股不属于她的记忆如同猛兽一般挣开栅栏冲了出来,冲的她脑仁疼。

    鲜红的嫁衣,蜜色的肌肤,床下的两双鞋子,孩子的啼哭,原主的撕扯,男人的背影……纷沓而至。

    就算景喜没有见过这具身体的老公,此刻她也认出来了!

    这个躺床上的男人他根本就是盛廷!压根不是什么齐王世子!

    她就说嘛,齐王世子的手很好看的。

    可是……他不是去敌军当卧底了吗?

    景喜还保持着弯腰的姿势,与刚好处于短暂清醒期的盛廷四目相对,大眼瞪小眼。

    盛廷一双剑眉紧紧的蹙着,似乎是在隐忍疼痛,又似是在努力分辨眼前的这个女人,到底是不是他的那个妻子。

    景喜来的时候外头在下雪,额前一缕碎发被淋的有点湿,此刻因为低着头,那滴水就从发梢垂落了下来。

    刚好滴落在盛廷高挺的鼻梁上。

    “……”景喜张了张嘴,“对不起,我帮你擦干净。”

    景喜开始摸最初清风搭在盛廷手腕上的白帕子,不过大概是受到原主这具身体的影响,她的动作竟然不受控制的有点慌乱了起来。

    她竟然把帕子给怼到了枕头底下,她立即伸手去枕头底下摸。

    然而她死也想不到,她重新枕头底下摸出来的,竟然是一把匕首……

    所以,为什么要在枕头底下放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