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众人跪求 3000+(第1/2页)穿成将军的私奔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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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坊主,请恕我直言,话不是这样说的。我的,我和‘他’的情况特殊,两者共存只怕没有你们想的那么简单。

    我和‘他’之间,并非某样器具机关,这种事情是没有开关的,不是可以随意人为控制的。”

    俞敬眉心紧皱,紧盯着景喜:“那么景大夫,何不顺其自然呢?”

    景喜严肃的看着俞敬:“那便是剥夺了我生存的自由。”

    “景大夫!”俞敬深深了看了景喜一眼,之后没再说话,而是‘噗通’一声,直接跪在了景喜的面前。

    景喜站在原地,无声看了俞敬半晌。

    良久,她朝前走了几步,低头看向了俞敬:“那如果我说我会继续做你们的阁主呢?”

    俞敬抿了抿唇,喉头微微哽咽:“可您是吗?您记得与我,与长林,与施老的初相见吗?您记得读书阁第一块砖上刻的是谁的名字吗?您记得我们歃血那天的誓言吗?”

    景喜皱眉……

    俞敬说的这些人,她一个都不认识。

    俞敬说的这些事,她一件也没亲身经历过。

    脑海里自然也没有关于这些人和事的记忆。

    那是景熹的过去和人生,不是她的。

    “你先起来吧俞坊主。”景喜对俞敬说。

    可是俞敬依然固执的跪在原地一动不动。

    景喜肃目:“我现在不能贸然答应你,可我不答应你又不肯起来,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景喜上前两步,亲手扶了俞敬:“难道你要看我也给你跪下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景大夫。”俞敬抬头看景喜,“我只是希望您能好好考虑一下。”

    “那你先起来,”景喜忽然有些好笑,“你也就是算准了我的性子不会拿你怎么样,这若要是你们阁主,现在恐怕早一脚踹过去了吧。”

    俞敬被说的面皮一臊,只好微红着脸站了起来。

    景喜抿了抿唇,自动与俞敬拉开了距离。

    她刚往后退了一步,就见祥云在门口露出个脑袋来。

    四目相对,祥云发现自己被他娘看见了,也就不再躲躲藏藏了,光明正大的走了进来。

    只是他小小的眉头紧紧的皱着:“娘,外面……”

    祥云说着,又看了眼厅内的俞敬,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

    景喜皱了皱眉,朝祥云招了招手。

    祥云这便走了过去,小声的说:“外面来了许多人,都在咱们家门口跪着呢,跪了一地的。”

    祥云的声音虽然小,但是俞敬也听见了,下意识就问:“怎么回事?”

    如果有人找茬,他也是可以出一份力的。

    景喜见他这模样不像是装出来的,皱眉问他:“不是你带来的人吗?”

    “没有!”俞敬举手发誓,“我是一个人来的!”

    祥云撇了撇嘴:“可是他们都是读书阁的人,我还看见闻一和知二了。”

    “这!”俞敬眼睛瞪的跟铜铃一样大,忙向景喜澄清,“这我真不知情,景大夫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今天是诚心诚意过来的,绝对不会私下里耍其他手段。”

    景喜看了俞敬一眼,不肯定也不否定:“出去看看吧。”

    ……

    景宅外面跪了有几十人,密密麻麻的,把本来还算宽敞的巷道全都给占了。

    景喜过去的时候,四喜和遥山他们都在,就连近水的父母也出动了。

    当年近水没了之后,遥山便去近水老家将近水的双亲给接了过来,这些年一直住在景宅。

    这也是当年景喜的意思。

    可如今,景喜瞧着他们有些不对劲,两位老人眼睛通红的,像是刚刚哭过了一样。

    景喜忙问四喜:“怎么回事,是有人冲撞家里老人了吗?”

    可一看四喜,她的眼眶竟然也红红的,景喜眉头皱的铁紧:“你又怎么了?”

    四喜抹了抹眼角,瘪了瘪嘴:

    “没人冲撞他们,就是二老看见外面有个年轻人长的像极了近水,这才舍不得回去的,不然我们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二老掺和进来的。”

    “近水,”景喜没由来的难过了一下,“你见了?也觉得很像吗?”

    四喜无声的点了点头。

    景喜垂下了眼,沉默了半晌后忽然转身看向俞敬:“既然是读书阁的人,那就烦请俞坊主将人带回去吧,我就不露脸了。”

    “阁主!”闻一是带头人,他见景喜转身要走,连忙出了声。

    他带头一喊,其他几十人整齐划一的声音也响了起来,一声声‘阁主’振的景喜耳膜疼,头疼心口也疼。

    “阁主,您看看我们,您真的就不要我们了吗?”闻一声泪俱下,朝前跪行了几步,伏下身子,一下又一下的重重的磕在了青石板的地面上。

    知二就在闻一旁边,小声的说:“流……流血了。”

    俞敬‘啧’了声,大步朝前走了过去:“闻一!你怎么来了,还搞了这么一出?还有你们,”

    俞敬又看向闻一身后的青年:“你们怎么都过来了?”

    青年盯着景喜的背影,答道:“是夫人给我们带的信,说你们在鸠城落难了。”

    这声音……景喜忍不住回过了头,在看到青年的那一刹那,仿佛看到了几年前近水。

    这青年二十出头的样子,若是近水能活到现在,应该也就比他现在稍稍再成熟一些罢。

    难怪……难怪近水父母失声痛哭不肯离去,难怪景喜和遥山红了眼眶。

    景喜大步朝前走了过去,哑着嗓子问:“你是谁?”

    “阁主!”青年跪在地上仰头看景喜,“我是曹长林啊,您不记得我了吗?阁主您的声音变了,虽然不太熟悉了,可以比以前好听。”

    泪水模糊了双眼,景喜笑着说:“谢谢,你很像我的一位故人。我在读书阁的阁志上看过你的卷宗,青年有为。”

    “青年有为?阁主,您真的就只记得这些吗?您忘了我从前的顽劣不堪吗,要不是得了阁主的教导,我哪能做到那些。”

    “曹长林,”景喜深吸了口气,“很多事情已经发生了改变,具体俞坊主会说给你们听。我今日没有准备,就不招待你们了,你们先回去吧。”

    她说完,又去扶闻一:“别伤了自己,回去吧。”

    “阁主,那你呢,你跟我们一起回去吗?”闻一抬头,期盼的看着景喜,“如果没有阁主,那读书阁还是读书阁吗?”

    “闻一,”景喜收了笑脸,肃穆道,“如果你还叫我一声阁主,那就再听我一次,先回去。”

    俞敬扯了闻一一把:“起来起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呢吗,吓人一跳。”

    扯了闻一起来之后,俞敬又对景喜说:“希望景大夫好好考虑一下,我就先带他们回去了。”

    “嗯。”景喜点了点头。

    随即她的目光越过俞敬肩头,落在了远处。

    一棵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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