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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对于凡提出的新思路感到新奇。
于凡继续剖析:“此时此刻,他说不定正在不停地刷着新闻、微博,看看外界都是对他如何报道的,他是一个自尊心极强的人,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
子钇问到:“我还是有点懵,那么我们如何利用他这个特点呢?”
于凡:“我们让他自己给我们打电话。”
陈帧阳听到这个有创意的想法,高兴地冒出了脏字:“哎呀我X,老于,你还真能想呀,具体怎么操作,感觉给我们说说。”
于凡不慌不忙:“我们给媒体一份相反的侧写。内容大概可以这么写:就是让群众寻找一个,智力低下,性格暴躁的人,这个人非常不合群,人见人厌,此人没有文化,可能是文盲,邋里邋遢,最重要的是该人没有任何主见,喜欢随大流,从听父亲的话,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陈帧阳有些恍然大悟,说:“他的自尊心那么强,你却完全按照相反的方式诋毁他,他肯定要被激怒,然后就会联系我们来辱骂。你这相当于是给他下战书啊!可是他要是不上当呢?”
于凡非常坚定:“他不能不上钩,在他失控的欲望面前,他身不由己。”
接着于凡又转身对子钇说到:“把线索举报电话号码留清楚,只留一个电话号码,这样他打进来的时候就方便监听,再顺着他的电话地址,找出他的位置,将他一举抓获。”
郭钠也拍手叫好:“太棒了,这样就能抓住他了。”
可是子钇却显得有些扭扭捏,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呃,这个计划是不错,可是,现在有这么一个问题。呃……”
陈帧阳问:“怎么了?”
子钇支支吾吾:“是这样,我们镇公安局是没有这个监听设备的,这种侦查代价高,设备需求也高,市、州(公安)局级以上才设置有技术侦察科,才有这个东西。我现在立马打报告,申请那边支援,应该很快的。”
众人刚被点燃的激情被浇了一盆无情的冰水,西北的风一吹,更能感到阵阵寒意。于凡也失望的坐在了凳子上。
大家心里其实都明白,报告打上去,就算加急处理,没个一两天下不来的,况且这个案情所有的假设还都是推理的,更难得到实际的支持。这可怎么办呢?
正当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于凡又站了起了,包含激情地说:“申请支援恐怕是来不及了,纵火犯随时都可能再次作案。但是不要放弃,监听设备,我来想办法。”
陈帧阳有些诧异,他觉得于凡实在安慰大家,他为于凡不放弃的精神而感动,他也安慰于凡:“老于,你不是公安系统的人,而且GZ省你也是第一次来,又没有认识的人,不用那么执着,没关系的,咱们再想别的办法。”
于凡淡淡地说:“我的确是第一次来GS省,但是我知道这里可能有谁能帮我们解决监听设备的问题。”
“谁呀?”子钇、郭钠、陈帧阳齐声问。
于凡目光深邃,望向窗外:“恒润十六人之一,马千里。”
子钇和郭钠自然是稀里糊涂的,不知道恒润十六人。陈帧阳和于凡在一起待的时间久了,听于凡说起过30多年前他们总厂建立时,是由16个技术高超的人组成创业团队。
可是陈帧阳还是不明白,这个人到底能怎么帮上这个忙。
于凡掏出手机,一边翻着通讯录,一边说:“我当初在SC总厂的时候,马叔给我帮了很多忙。他的性格非常搞笑,幽默不拘小节,年轻的时候在抚顺石化研究院工作,虽然是化工研究院,可是他的任务是负责破解国外的数据库,那个年代国外对我们金属加工助剂行业进行技术封锁,马叔几乎是靠一人之力破解他们的密钥,搞来了数据,他还会做监听,定位等等在当时那个年代的黑科技,甚至研究所的很多相关设备都是他亲自组装的。他是一个不择不扣的顶尖通信技术高手。“翻了半天通讯录,在”M“开头人名录里好像没有找到马千里的名字。
于凡又重新翻一遍通讯录,继续说:“当时研究院改制,刚好我们的董事长也在抚顺石化研究院和他共事过,后来干脆就一起出来创业了。曾经听说在SC最初建厂的时候,那个年代没有手机,只有座机,因为是租的政府的临时小院,座机离办公点有100多米的距离,但是当时本地的竞争对手成天派人打骚扰电话,一次次折腾他们,接一次电话要废很多时间,而且座机是和当时的政府外联所共用的,所以成天电话也引起了政府的反感。最后马叔硬是用自己那套追踪设备找到了打骚扰电话的那帮人的定位,董事长就带了10个人过去把那帮人收拾了,从此安静了,这在当时可是震惊他们的附近,后来那附近再也没人用电信骚扰的方式来捣乱了。“又翻了一遍”M“开头的通讯录,还是没找到马千里,奇怪了,于凡记得当时明明存过的呀。
这一次,于凡直接在通讯录里搜“马”这个字,这样范围就缩小了很多,在场的三个人听的非常带劲,这恒润十六人到底都是什么来头啊?广汉恒润化工到底又是一家什么公司呢?于凡一边翻着通讯录一边继续说:“我当时刚进总厂的时候,很喜欢读书,查资料,可是渐渐的,国内的文献已经满足不了我了,我想去‘墙’外看看,现在看来简单,可是当时的我根本不懂什么是翻墙。有一天马叔知道了我的困难,竟然主动来帮我,教我怎么翻墙,这样我就能很方便的去Elsevier Science、PubMed这些数据库查资料了,还不用花钱。后来他还教我了我很多在外网涉猎的技巧,非常的照顾我,那段时间我的技术进步的那么快,马叔叔给我做了巨大贡献。后来第二年,马叔叔也退休了,当时我留了他的手机号,并且问他退休去哪,我清楚的记得,他说要回老家养老,而他的家就在GS省LZ市。找到了他,应该很快就有办法来追踪电话位置。这也属于应急之策了。“
可是找了半天还是没找到马千里的名字,这到底怎么回事啊?难道于凡记错了?
等等!!于凡在名字中带”马“字的人名中看到一个奇怪的名字,也是没见过的名字,通信名称赫然写道:
“调皮的老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