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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现在议一议,该打多少?”
他问道:“喝酒打多少?”
“最少八十板子。”
“那不打死了,打十板子就够了。”
“我看该八十。五十不能少了。”
“十下就够了。最多三十,不能太多。”
突然李慢侯发现量刑问题上,又出现了军官和士兵截然不同的分歧。
这次反倒是军官要求严惩,士兵希望轻罚。道理也很简单,打板子当然大家都怕,可士兵怕的是板子的痛,军官呢,哪怕是这些过去也不要脸的军官,现在又当官,又有钱,也开始要脸了。文官打他们板子,他们或许可以哈哈一笑,但在小兵们面前,他们就拉不下脸。
一个怕的是疼,一个怕的是耻,一种形式,两种处罚,态度自然也就不同。
也不用投票了,在场士兵人数是军官的两倍,投票肯定军官输。
李慢侯拍板道:“打板子不是为了伤人。重打三十板子,就起不来床。打十下吧,但必须重打,我会亲自监督的!”
林永鼓噪起来:“大人。你昨日喝酒了,该怎么罚?”
李慢侯昨日喝酒,就是今天这件事的起因,但他拒绝接受。
“昨天还没这条规矩呢。你们睁大眼睛了,以后我在当值喝酒,找军法官来找我。”
李慢侯军中没有长期军法官,因为没几个识字的,也很难保证军法官的公正,这群粗胚不可能有法律精神,所以当值军法官,就是上个月纪律最优秀的都的都头。
林永虽然嘘起来,但脸上也没有不服气,能打李慢侯的板子当然开心,不打也无所谓。至于说以后盯着他,未必真有人有这闲心。
李慢侯也是这么想的,他上次是无心,以后肯定不会在当值期间喝酒了,这点自律他还是有的。
带着这样的想法,第二天他受邀去了公主府,得了一个好消息,结果又喝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