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第1/3页)将军的鬼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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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偷偷地看你

    偷偷地爱你

    我的爱无法倾诉

    你的记忆里,可还有一点我的身影

    风寂云走进皇宫的时候多少带了点怒气。

    月智也没生气,像是知道他会来一样。

    (怎么样,我们的风将军新婚第一天就这么勤奋的上朝啊。)他笑了笑,挥手让四周的侍从退下,一下子寝宫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月智,你瞒了我很多事。)风寂云瞪着他。

    (你看见他的样子了?)月智收敛起笑容,轻轻一叹。

    (是,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的!还有他的声音,听起来就像个老头一样,马上就快不行……他真的是那个传说中的大祭司吗?真的只有二十三岁吗?还是你瞒了我什么?我要知道实情!)他的神情阴郁。

    (他是大祭司谢离,今年的月河祭就是他二十三岁生日,这一点也没错。)月智认真地回答。

    (可是他……)

    (那张脸想必你也看得出是受了伤,至于他的声音,也是因为药物才变成那样。)月智像是想起了什么,表情有些悲伤。

    (可他不是有神力吗?听说无所不能,怎么把自己搞成那个样子?)

    (再有神力也总有自己的弱点,不是吗?无能为力的事情,也不是一点点。)

    (皇上,能不能请你别用这么暧昧不明的语气说话?你知道我脑袋不好使,可不可以说得直白些?)

    月智淡淡一笑,看着他的眼睛,(你根本不笨,你是聪明人,该了解的事总会了解的。现在,你还有什么疑问吗?)

    风寂云气闷的点点头,(很好,我了解了我娶的的确是大祭司谢离,还有这个人的确只有二十三岁,既然你给了我答案,那么我暂时没别的问题了。)

    看他转身要离开,月智忍不住叫住他,(寂云!)

    他疑惑地回头。

    月智还是那种低沉忧郁的样子,(好好对他。)

    第二次了。风寂云蹙起眉。

    怪怪的,真是怪极了,他又不会吃了大祭司,一定是相敬如宾的啊。

    锦烙,大月朝的兵部尚书,风寂云的好友。

    当风寂云踏进兵部尚书府的时候,那家伙正张着嘴,甜蜜地等自己的情人喂食。

    看着好友在面前坐下,锦烙满面笑容,嚼着口中甜蜜的食物。

    (小熏,真香啊!)他忍不住凑过去亲了情人一口。

    (甜死你!)风寂云说了他一句,就见锦烙如他预料中笑得更得意,那张黝黑的俊脸让人很想揍一拳。

    锦烙的爱人凤熏,是大月的敌对国赤焰的王爷之子,为了锦烙跟家里决裂,背弃了自己的国家,跟随爱人来到大月。

    所以,这两个人,也算是大月八卦中特别的一对,最重要的,凤熏也是男人。

    (我说,昨天刚成亲的人,怎么还有空来我这里?)擦擦嘴巴,锦烙总算看向好朋友了。

    (是过来让你看好戏的,你不是很想看看我现在的样子吗?)喝了一口茶,他闷闷地说。

    锦烙笑起来,(不错,我的确很想看,现在看到你,我心情就更好了。)

    风寂云摸了摸自己的脸,(我的烦恼已经写在脸上了?)

    (欸,只不过是娶个大祭司而已,怎么烦得了我们风将军?)

    (没错,你说的一点都没错。)风寂云爽朗地笑起来,故意应承对方不怀好意的赞美。

    两个人哈哈对笑,等笑够了,锦烙才一掌拍在好友肩膀上,(说吧,你在烦什么?)

    收敛起笑容,风寂云神色也正经起来,(小黑,你以前见过谢离没有?)

    (要说起来,好像有见过一次,不过是好多年前的事了,那时月智都还没去做质子呢,也就十五、六岁时的事啦。)

    (他长什么样子?)

    (美。)锦烙看了他一眼,半天才说了一个字,随即笑起来,(你问这么奇怪的话做什么?现在你娶了他,人就在身边,天天可以看啊!是来跟我炫耀的?)

    (不对!)摇了摇头,他没有开玩笑的心情,(如果我告诉你,我娶的是一个丑如鬼魅的大祭司,你相信吗?)

    锦烙顿时愕住,(你是我朋友,你说的话我当然相信。但是丑陋……不可能啊,除非那个人不是谢离。)

    (月智说是谢离,还说是因为出了变故才变成那样。)他对月智的解释也有点怀疑。

    (欸,那真是可惜了。这辈子,你听我说过几个人美的?除了我们小熏。)说到爱人,锦烙又露出霸道温柔的笑来,(不过那谢离,以前可真正是个美人哪,我这粗人还真描绘不来。)

    (算了,这不是重点,我只是对月智突然拿出父亲的信和誓约有些奇怪罢了。这桩婚事从头到尾,我都是被动的。)

    (说起来,谢离继位大祭司之后,还真的没人看到过他的脸。平时祭祀他都会戴着神官面具,除此之外,他那眠月宫也没人敢接近。)锦烙思索地道:(月智太不够朋友了,居然让你娶一个瑕疵品!)

    (小黑!)虽然知道朋友是在开玩笑,但这话仍是过分了,他觉得不该拿别人的相貌那样开玩笑。

    (好了,你不用烦了,我也不跟你开玩笑,月智你还信不过?他不会做害你的事情,既然又是你父亲的亲笔,总不会有错。那书信是你自己确认的,你现在是担心谢离到了淳王府以后,会趾高气扬,伤害你府上的人是吗?)

    (他好像和传言中的有些不一样……)回想今天早上的样子,那个人好像没什么趾高气扬的地方,反而像有些怕生似的懦弱,应该不会去伤害其它人吧。

    (这不就好了?既然好相处,还烦什么!)锦烙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好相处……风寂云怀疑地想,这就未必了。

    晴言端茶进房的时候,看见少夫人正在折一块红色的东西,走近后,才发现居然是昨天少夫人盖在头上的那块喜帕。

    他折得非常小心仔细,手指轻轻抚摸过的地方,就像那里生了花似的。

    (这个要拿去摆好吗?)晴言连忙走过去,想着是不是要摆到箱子里去。

    老实说,伺候这大祭司他还是战战兢兢的,就怕做错了什么事让他生气,或者他会用可怕的力量惩罚自己。

    (不用,我自己……)

    沙哑破碎的声音断断续续回答,晴言想他的意思大概是他自己可以。

    听到他的声音,晴言还是难以适应,总觉得心底毛毛的。

    虽然现在大祭司已经戴了面纱,只有那双黑色的眼睛露出来,但是眼睛边上还可以看见丑陋的疤痕,会让人联想到他的脸,那张和鬼魅没什么分别的脸。

    他好奇地看谢离走到柜子边,取出一个颜色赤红的盒子,那里面只摆了一支木簪。

    谢离将喜帕放了进去,和木簪放在一起,目光扫过木簪的时候,停留了片刻,半晌才关起盒子。

    晴言本来以为他会对那盒子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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