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第3/4页)将军的鬼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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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抹眼睛,(觉得麻烦。)

    (谢离,你跟我一样,命不好。)贺真淡淡地说,神情寂寥。

    谢离强撑着虚弱的身子走进淳王府的时候,被老管家拉住。

    (大祭司,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位舒公子是不是……我看到少爷派了棺材铺的人去……少爷回来一句话也不说,我看他从小长到大,从没有过那种悲哀又冷绝的眼神。还有,晴言呢?那孩子白天的时候就说要去找你的。)

    说到晴言,谢离心一颤,握住他的手,(老管家,你能不能相信我的话?)

    (小的信你,不然我也不会问了。)老管家布满皱纹的脸,在夜幕里看起来很慈祥,眼神却是炯炯。

    (老管家,晴言他遇到了危险,暂时不知道生死,丞相已经派人去找他了,而我用法力感应过,并没有感应到他的灵,所以晴言应该……还活着。)

    谢离并不能肯定,但方才在贺真府里的时候,他的确用全部意念感应过,并没有看到晴言的灵在飘荡,那么很有可能他还活着。

    (是很复杂的事情?说了小的也不能明白?)老管家看着他。

    (是,一些不太好的事。)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盒,(老管家,这里面有一些灵符,明日你去分给下人,每人一枚,叫他们带在身上,暂时不要拿下来。您放心,我不会让府里的人受到伤害。)

    老管家点点头,(我知道,我从一开始就知道。我在老爷生前的时候看过大祭司的画像,老爷当时笑着说,这漂亮的孩子以后就是我们寂云的另一半,他会和寂云一起守护王府,只是没想到您变成了这样……)老管家说着,眼睛里闪着泪花。

    谢离没想到淳王爷会这样说自己,心里一时酸楚,不知该说什么。

    入夜,风寂云瞪大了眼,不敢相信谢离还有脸走到他房里,并且关上门。

    (你要做什么?)他哑声问,一整天受的打击太大,还无法回神。

    (睡在你房里。)他开始在地上铺自己的床。

    (出去!给我滚出去!谁准你在这里的?)风寂云忍不住狂吼,喝多了酒的脑袋有点混沌。

    这个人……他知不知道自己只要一看见他就气得要命,冲动地想去掐他脖子?!然后……然后做什么?他脑中混乱。

    (风寂云,我知道你不肯相信我说的任何话,但是真的,晴言可能这活着,而舒默,我杀他的时候的确是死灵。)

    他呼吸猛然一窒,因为风寂云扑过来又掐住他的脖子,眼睛瞪着他。

    (我说过不要再说那件事!你是想逼我杀了你吗?)

    (咳……咳……)谢离猛烈的咳嗽起来,想挣脱他的箝制。

    直到看见他的脸变得青白,他才倏然放手,(滚!那张鬼脸已经够难看了,不要让我一直对着!)

    心口像被划了一刀,谢离凄然的笑了笑,(很抱歉,我还是不能出去,今天除非你杀了我,否则我是不会离开你房里的。)

    风寂云死死瞪着他半晌,忽然问:(你真想睡在我房里?)

    (是,以后这段日子,我会一直睡在你房里。)

    闻言,他古怪的一笑,笑意却没有半点延伸到他眼中。(要想睡在我房里,就得服侍我。)

    谢离怔住,一时间不明白他的意思。

    (把衣服脱了,躺到我床上来。)

    (你……)

    (我什么?你不是要睡在我房里吗?那就服侍我,让我满意,不然就滚。)他冷冷道,冰冷的眼神一直看着谢离,想看他落荒而逃。

    没想到谢离竟动了脚步,但不是逃走,而是一步一步朝他走过来,在他面前一件一件褪去衣衫。

    风寂云极力掩饰住自己心里的讶异,想这个卑鄙狠毒的人是不是真的哪里不对,却在他脱去单衣后,什么也无法再想。

    没想到他的脸虽丑如鬼魅,身上的皮肤却是极好,那洁白细腻的皮肤,莹莹烁烁,黑色的长发披散在莹润的身体上,很是勾人,纤细的腰肢也不似男儿,却又比女子多了一份韧劲。

    室内仿佛浮动着一股暗香,无声的诱惑在不知不觉中绽放,气氛顿时嗳昧起来。

    (去把灯熄了,我不想看你的脸。)他的声音多了一份喑痖,想不明白自己的心动,只觉得脑袋昏昏的,对自己有这种反应非常生气。

    那身体在月光下散发着清冷幽静的味道,风寂云发现自己的欲 望的确已抬头。

    拥着那身体躺到床上的时候,他的鼻间似乎又闻到那股清透香味,但想闻更多时,又不见了。

    他因此有些烦躁,同时也感觉到那人的颤抖,恶意破坏的心情倏地蔓延。

    ……

    兴奋地发泄了两次之后,风寂云才找回一些神智,就好象从未体验过如此绝顶的高潮,许久之后还是余韵缭绕,美妙不已。

    从那身体抽出,他才觉得困了,翻过身,盖上被子,很快就进入睡眠。

    床上的高热渐渐冷却,寂静的屋子慢慢响起细碎呜咽,因为太过破碎沙哑,听起来就像鬼哭一样。

    谢离蒙着脸,身体因为太过疼痛而不能动。

    他从不知道和一个人做爱,是这样痛苦的事情。

    那时因为害怕疼痛,从没允许过做到最后一步,没想到第一次,变成了这样悲惨的经历。

    他想到贺真对他说,痛苦是没有尽头的。原来,是真的……

    他捂着脸,发出像小兽一样的痛苦呜咽,眼泪早已浸湿被褥,痛苦却还在继续早知道会这样,在寂云还爱着自己的时候,把自己交给他,会幸福很多吧?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也没有重新来过。

    翌日,是每月的例行祭典。大祭司金色的面具在阴沉的天气里,让人看了有那么几分心惊胆战。

    月智有点疑惑地看谢离用比平常迟钝许多的速度越过长长的红毯,默念着经文,祈求大月风调雨顺,子民安康。

    事实上,他心里很想快点结束这个祭典,比起这个,他更愿意待在温暖的皇宫里,和朋友小酌一番,虽然这种想法,对于皇帝来说未免太没觉悟了,如果被那家伙知道的话,又要指责他没有身为皇帝的自觉了。

    想到这里,月智不由得向作垂首姿态的贺真看了一眼。

    那人果然一脸严谨认真,对他的注视视而不见。

    虚伪!他冷哼一声,转过头。

    长长的祭典终于结束,月智邀风寂云和锦烙几个去后宫小酌。前阵子有人送了一批出色的歌姬,他藏着就是想跟朋友们炫耀的。

    待人群散去,谢离偷偷拉住了贺真,将他拉到静处,看四下无人,踌躇了一下才低声问:(贺真,那个伤药能给我一些吗?)

    (伤药?)贺真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低下头,他既尴尬又带了几分为难,(就是……就是你之前问我要不要的那种。)

    贺真恍然大悟,(伤得很重吗?)

    谢离头低得都快抬不起来了,半天才响起蚊子般的声音,(也不是……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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