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2章 不打不相识(第1/2页)阴阳神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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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监控视频里那个长相俊逸极度招人恨的男人,杨苟林愣了愣,脱口而出:“我擦,怎么是他?”

    那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杨苟林的情敌,脚踏两条船的许墨秋。尤其是听到他最后那句话,杨苟林更是气得差点心肌梗塞!

    “嘿,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博雅中学,体育组组长,杨苟林是也!有胆你就来砍我!”

    这是他许某人的原话。

    这孙子!好一个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妈妈的!居然陷害老子!我杨苟林和你不共戴天!

    既然误会解释清楚,陈友皮觉得也没有必要继续待下去,搓了搓手:“兄弟,你也看到了,我们这也只能算是误伤,要不咱们就好聚好散,是吧!那什么……回去,记得擦点药酒!”

    鸡眼连忙附和:“对对对!一定要擦点药酒!不然,这天气,容易感染。”

    两人一副老好人模样,浑然忘记杨苟林这一身伤有百分之八十都是拜他们所赐。

    “站住!”杨苟林一把拉住陈友皮的衣裳,阴着脸道,“你们就打算这么算了?”

    陈友皮面色一僵:“那……你说要怎地?大兄弟,我们这是误会!误会!大家都是大男人,没必要这么小家子气啊!实在不行,我请你搓一顿吧!你要是报警,就真的有点说不过去了。”

    “这不是搓不搓一顿的问题……”

    鸡眼赶紧道:“那就两顿!”

    “不是……”

    “三顿!哥,真的不能再多了!我们也不容易啊!你看我那兄弟,胳臂折了都没钱医呢!”陈友皮说的是实话,愣子都暗示好几次要去医院,都被他无视了。

    杨苟林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打断自己:“算了,我看你几个也是老实人,这件事儿归根结底怪不着你们。”

    见他颇有就这么罢休的意思,陈友皮连忙点头:“对对对!我们哥几个,平时那是老实得不得了的人!都是那小白脸子,简直欺人太甚!不仅骑在我们脖子上拉屎,还要让我们吃下去。你说,我们好歹也是个大老爷们,这事儿我们能忍吗?”

    鸡眼连忙附和:“当然不能啊!”

    “嘶……算了……”杨苟林揉了揉有些发麻的腮帮子,埋怨道,“只是你几个下手也忒毒了点吧?嘶……尤其是那光头,这一脚我现在还疼呢!”

    “哎呀!都说了是误会,咱也不是故意的不是?那什么……咱们去医院?”

    “不了,男人,这点伤算什么?”杨苟林大手一挥,“咱们也算不打不相识,这样,我请客,咱们大华酒楼,不醉不归!咱们再商量一下,怎么收拾许白脸!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

    “对对对!一定要把那叼毛打成变形金刚,方才解我们的心头之恨!狗日的,居然这么下作,真不是个东西!”

    挨了打,还要请打自己的人吃饭,这种好事儿居然让陈友皮给遇上了。顿时眉开眼笑:“看见没?看见没?苟林哥这才是真男人!有胸襟,有气魄!你们都学着点!”

    大华酒楼在博雅中学附近,档次算是比较不错的一家酒楼,平常学校老师和学生聚餐啥的,都是在这地方。

    杨苟林一向喜欢摆阔,即便是一个人,也经常来这里消费,算是这里的熟客。

    因为是中午时间有限,大华酒楼里空荡荡的,只有几桌社会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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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吃喝,大堂经理见了鼻青眼肿的杨苟林登时吓了一跳,赶紧迎了上来:“苟林哥,你这是……”

    “哦……刚刚出了车祸,摔坑里去了,不碍事!赶紧的,好酒好菜给我弄上来,我要和我兄弟好好喝一场。”杨苟林自然不会说自己挨了打,随口编了个理由,带着人轻车熟路的朝他专属包房走去。

    大堂经理差点没笑出声来,丫脑袋上几个清晰的皮鞋印,这能是车撞出来的?

    “嘶……啊!”愣子胳臂在门边不小心撞了一下,登时疼得龇牙咧嘴,眼泪唰唰唰地流了下来。

    陈友皮顿时感觉丢了面子,沉着脸呵斥道:“叫毛线你叫!多大个事儿?给我闭嘴!”

    “疼……疼……疼啊!”

    陈友皮拉长了他那张驴脸:“疼尼马个鸡毛蛋!不就是断条胳臂吗?大惊小怪!”

    旁边大堂经理有些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开口道:“那什么……苟林哥,要不你们先去看医生?”

    “呯!”

    杨苟林顿时就炸了,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怒目圆睁道:“你这话什么意思?嗯?你是不是看不起我?我告诉你,我今天还偏偏就不看医生了!你!能!把!我!怎!么!着!哼!点菜!”

    好吧,你牛比!你无敌!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大堂经理索性懒得去管这几个浑身是伤的叼毛,再点完菜和酒水后,便退出了包房。

    为了彰显自己的大男子气概,杨苟林特意点了大华酒楼的特色酒水——63度的马头人。

    这酒贼有劲,一口下去,从嘴一路辣到屁股沟。尤其是在这大热天,喝起来更是别有一番味道。

    看着面前那两斤装的白酒瓶,陈友皮嘴角顿时一阵抽搐,特么大热天喝白酒就算了,还是63度的烈酒!这简直就是要命啊!

    愣子拿着酒瓶,一脸痛苦:“陈……公……公……”

    陈友皮赶紧打断他的话头:“闭嘴,喝你的酒!”

    “还没请问……”

    “爷爷,那孙贼又给您来电话啦!”

    就在此时,电话铃声突兀的响起,陈友皮一脸歉意,急忙摸出手机,看着来电显示,心里咯噔一跳,暗道:坏菜了!怎么把他给忘了。

    按下接听键,天棒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敲尼玛!你人呢?嘶……啊!老子……等你半天都不来拉我!唔……那娘们真啊!”

    陈友皮还没来得及开口,又听到天棒的尖叫声传来:“我日你锅盔!你要是敢往下面撒尿,老子上来了一腚子捶死你信不信!哎呀卧槽!你……你完了,给老几等着……”

    很明显,电话那头的天棒被人滋了一头陈年老尿,陈友皮赶紧道:“天棒哥,我马上就来!你再坚持一会儿。”

    接着急忙站起身来对杨苟林道:“那什么,我们还有个兄弟落下了,得先回去一趟,苟林哥你先吃,鸡眼、愣子,跟我走!”

    约莫过了十多分钟,陈友皮再次出现在大华酒楼的包厢里,在他身后还多了一名光着膀子,浑身是伤的光头男。最让人接受不了的是,这家伙身上还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尿味。

    见了杨苟林,先是一愣,随即二话不说便抄起了面前的椅子,陈友皮急忙拦在中间,一通解释,这才让他放下了手里的凶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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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说,这一切都是那个姓许的小子设的套?妈妈的,这小白脸子挺阴险的啊!”说话间,天棒抓起桌子上的白酒狠狠灌了一口,受了内伤的他身体哪里受得了这刺激,顿时喉咙一动,哇地喷出一口乌黑的鲜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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