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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颖笑起来，继续将脏水试图往乔念倒过去，“嗳，你这人真没义气，我们三人不是本来商量好，在数学考试这科互帮互助么？这么现在被捉到了，你就急着跟我们撇清关系了？”
她知道现在是考试时间，所以监考老师不会特地为了她们，去讨论有没有抱团作弊的行为，而影响到其他学生的做题时间。
果然，监考老师顾及到现场的其他学生，没有过多地追究这件事，谁真谁假。
她面无表情地提了提眼镜，“都别说了，你们三个都取消这门科目的考试，还有什么事等考试结束再说。”
耶，作战成功！
林颖和袁珂珂再对视一眼，得意地笑起来。
“等等，老师。”
乔念声音不大，平缓清和，“我的试卷基本快写完了，可是她们两个的试卷还有很多空白，先不说题目做得对不对，但至少单看表面，我的数学看上去远比她们要好，所以我根本没必要要跟只做完选择题，不做填空题和大题水平的人抱团作弊。”
“互帮互助？”
她捏着林颖随便写的公式纸，眼神透露出“你写的是什么玩意”，轻笑，“这几条连符号都写错的公式，压根在这套试卷用不上场，还有你写的这道题目。”
“是大题的第一题，也是整个大题上最容易的一题，可你都不会。”
乔念轻摇头，将那两张变得皱皱的纸放在林颖的桌面上，来自学霸的鄙视，直截了当地向她投射，“如果我真的认识你们两个，肯定不会选择跟你们抱团作弊，因为我不想死得更快。”
“噗——”
有人忍不住了，捂嘴偷笑起来。
监考老师转头，警告性地瞪偷笑的几个学生几眼，然后皱眉望向乔念的试卷。
她是出题老师之一，自然熟知这张试卷的答案。
这么随意看几眼，就发现这女生的解题思路井井有条，还很灵活，连最有难度的加分题也写对了两题！
再对比另外两个女生的试卷，只能用惨不忍睹的四个字来形容了。
“反正纸团就是落在你椅子上！你就是同谋！”
见监考老师的表情有松动，袁珂珂着急了，她情绪有点激动地指着乔念，十分野蛮。
“老师，我可以作证！”
这时，一道声音软软细细的声音从第三排最后的座位响起。
她抬着干净无害的少女清纯的脸，认真地注视老师，“我看到了，是这个女生和她朋友对视一眼后，然后这个女生才开始将纸团扔去前面的女生座位，还动作很大地用笔头戳了一下前面女生的背上。”
谢吱指着林颖和袁珂珂，“她们才是一伙的，老师。”
“哎你这多管闲事的——”
不等林颖继续说下去，监考老师基本有了判断。
她盯着她们，冷声开口，“既然有人作证，而且这位学生说得对，你们两个将试卷做成这种鬼样，傻子才会跟你们作弊！好了，你们两个取消这场考试资格，并且鉴于你们欺骗老师，差点令其他学生失去考试资格，我要把你们的情况上报给主任，将取消你们两个接下来后面的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