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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锐第二天上班就发现杨乐凡的病例本不见了,他经过仔细查找也没找到,他心里明白这是有人偷走了杨乐凡的病例。
能这么顺利地偷走病例本,李锐很容易就猜到了真相。他冷冷地看着王友波,王友波有些心虚地找了个借口躲了出去。
等法院来调查的时候,李锐却交不出病例本,虽然他作证说杨乐凡当时很严重,但由于副院长已经买通了其余的护士和大夫,他们都作证不严重只是轻伤,最后法院就按轻伤算,判决高家赔偿杨乐凡医药费,不追究‘高衙内’的刑事责任。
而李锐被副院长借着丢失病例这个责任,被借故打压,对他进行警告处理,评职称的名额也被拿了下来。正直的李锐气得生了一场大病。
在回家休养前,李锐来到高干病房愧疚的对杨乐凡他们鞠了一躬说:“对不起。”上官疏影本来还很怨恨这个主治大夫,但她通过调查得知了事情的真相,这个正直的大夫也是被他们连累而得罪了副院长,受了处分。
上官疏影变化的杨贵祥说:“李大夫,你是一位品格高尚的合格医生,你不用说对不起,你也是受小人陷害,反倒是我们连累了你,应该我们说不好意思才对。”
李锐看这家人如此通情达理,在看到病床上的杨乐凡心里更是愧疚,但想到自己也帮不到他们,只好上前又检查了一下,见好了很多,才放下心来,叹了口气走出病房。
次日,‘高衙内’的母亲,高家的当家主母带着一大帮人,前呼后拥地来到医院。副院长听到信忙跑过来迎接,见了高夫人谄媚地笑着说:“欢迎高夫人大驾光临,有什么事您尽管吩咐。”
高夫人高傲地点点头,她身边的助理接话道:“我家夫人心善,虽然那女孩家想讹诈我们高家,但看在他们是乡下人没见识的份上就不和他们计较了,来亲自看看,帮助他们把医药费给交上。”
一席话听得知道内情的人目瞪口呆,这位仁兄还真是颠倒黑白,拿着不是当理说的高手啊!一看就是常年练出来的。
副院长仍旧面不改色的恭维道:“高夫人心善,真让人佩服,我这就带高夫人去看看那个女孩。”
高夫人用鼻子哼了一下,算是回答。副院长却一点都没介意,赶紧地狗腿地在前面带路。
一行人来到高干病房前,高夫人就阴阳怪气地说:“我记得这是高干病房吧?她一个普通大学生怎么住这里?你们医院就是这样办事的?”
护士长张美丽一听吓得脸刷地一下变得惨白,她上前解释道:“病房不够用,只有这高干病房空着,他家也愿意多花钱,所以才安排他们住进来,当然如果来了干部她还是得马上给倒出来的。”
高夫人冷笑道:“她们舍得住这么贵的病房,还不是因为打算讹诈一笔钱,那不就什么都够了。”
副院长亲自给打开了房门。然后哈着腰请高夫人先走。高夫人满意地带头走了进去。
上官疏影在他们来时就发现了,他们的谈话上官疏影也都听到了,心里更是愤怒,难怪‘高衙内’是那个样子,看来是有其母才有其子罢了。
高夫人进了病房用手帕做做地捂住了口鼻。副院长连忙让座。高夫人鄙夷地看了看杨乐凡说道:“虽然我家宝儿失手伤了你,但也不算严重,我今天就给你们医药费,希望你们好自为之,不要在去招惹我儿子。”
杨乐凡一听肺都气炸了,什么叫不要招若她儿子,谁要招若那家伙,这不是颠倒黑白吗?
上官疏影也很气愤,她冷冷地说:“高夫人,你是不是应该好好去打听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你家儿子一再纠缠我家闺女,我闺女不同意还要直接抢人,还把我闺女打成重伤。”
高夫人不屑地翻着白眼说:“打成重伤谁看到了?病例呢?怎么连医生带护士都证明只不过是轻伤?”王友波凑过来说:“对,是轻伤,我能证明。”
上官疏影眼光一冷问道:“颅内出血,断了三根肋骨,昏迷不醒这是轻伤?你过来看看这叫轻伤?”
王友波走过去一看也吓了一跳,上官疏影已经给杨乐凡身上布置了个幻阵,现在杨乐凡在外人看来还是很恐怖的。
杨乐凡脑袋肿的向发面馒头,还渗出丝丝血丝。全身被白色纱布裹满全身,像一个木乃伊。人还在昏迷不醒。
高夫人看到杨乐凡这个样子,也有些心虚,她看了眼助手。助手强词夺理地说:“看在你们可怜的份上,这3千元给你们治病吧,不要再纠缠,没事找事,下次就不是送钱了。”
上官疏影淡淡地说:“人都快被你们打死了,下次还要怎样?”助理有些答不上来。王友波又抢着说:“你们见好就收吧,这也不少了。”
上官疏影看着他笑着说:“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她不想在听他们在这大放厥词,就说道:“行,钱你们送到了,你们可以走了,慢走不送。”
高夫人听上官疏影下了逐客令,不禁愣了一下,她还准备等这家人讨价还价呢,没想到人家什么也没要。她又有些自得地想‘哼,一群乡下人,能有什么章程,这大概是怕了。’
想到这她又高傲地抬起下巴,说:“以后希望你们有自知之明,不要拿着鸡蛋碰石头,自取其辱。”说完扭着身子走了出去。
杨乐盈又气得哭了起来。上官悠然气愤地说:“大姐,你就这么放他们走了,岂不是太便宜他们了。”
上官平安说:“大姐,那女人面上显示她手上有人命。她也不是好人。”
上官疏影冷冷一笑,:“俗话说擒贼先擒王,她家不就依仗着财力吗?那就让他破财,等他们没钱了,看他们还怎么嚣张,怎么去作恶?”大家这才明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