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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药碗放到床头柜上,夏萧没好气的说:
“爱喝不喝,不喝等死。”
“爱喂不喂,不稀罕!”
阿烛捧起碗,咕噜咕噜就喝完,她就知道夏萧不会喂自己。药不烫,可有点苦,阿烛从小吃药吃得少,此时憋出了两滴眼泪,还没流下就冲着夏萧问:
“你是上天派来折磨我的吧?”
“这都被你发现了。”
夏萧耸了耸肩,端着碗出门。阿烛对着他的背影哼了一声,蒙上被子睡觉,不过每日吃饭睡觉,打情骂俏,简直就是神仙生活。她突然觉得这趟出行很值,虽然这个念头时常在变,但就像度假。她心大,先前吃的苦全都被抛到九霄云外。
又是一个三天后,夜晚和往常一样热。靠着海边的城市昼夜温差小,白天热完晚上热,只有几道海风运输着凉爽。可在一间房里,夏萧和阿烛心极静的秉着一盏烛,看着它微弱的光芒照亮整个房间。
光下,阿烛撑着下巴,看着夏萧一手端着符阵,一手拿着一瓶黑色药丸,问:
“前辈,你怎么把它送过来的?”
“这还不简单?颁布一个丙等任务,说必须秘密送药,自然有人送。”
夏萧倒出两颗给阿烛,盖上塞子时见其就要吞下,连忙拿过一颗。看来阿烛不止是吃饭积极,吃药也积极,或许是吃的,她都不会放过,真是个魔鬼。夏萧想着想着将自己逗笑,这种长相的魔鬼,兴许有一半天使的血统。
有一说一,阿烛挺漂亮的,曾经让舒霜都感觉到了压迫。
“学院的那些家伙,肯定想不到这个药是送给我们的。”
“这个办法好,目的达到,还无人察觉,我说给老友送个东西,自然无人再深究。”
胡不归听说夏萧和阿烛没事,语气里少了些担心。这可都是学院的好苗子,他不敢马虎。舒霜的事,出现一次就好!
“前段时间就想给你们送些东西,在外一定要保证自身的状态,可你们一直没醒,确定不了你们的位置。”
学院前辈对自己的关切夏萧懂的,母星龙和加娜儿教员的牺牲,令夏萧确切明白学院的精神和存在的意义。所以他相信学院,更想出一份力,找到那女人的藏身地。还有三个点,那女人肯定在其中之一。
“前辈,我们准备后天出发。”
“先去哪一个?”
桌上摊开着地图,第一个点在南国俞谷,第二个点在东海,第三个点在勾龙邦氏,第四个在南商帝都,第五个点在天蒙国西部。
“我们现在的位置离北部勾龙邦氏的点比较近,可以坐船北上,再穿过一片荒原。免得先去南商再绕圈,那样花的时间恐怕要多些。”
夏萧放下药瓶,手指在地图上指画。阿烛对这些事考虑不周,便坐在一边看着,时不时瞅几眼夏萧。认真之人总有一股极大的魅力,格外吸引人。
“北上不是问题,就是这片荒原地势较低,处于北方冷不说,存在荒兽还极多。”
“荒兽多也好,免得饿肚子。”
夏萧这么一说,阿烛笑了。荒郊野岭的,有钱也买不到吃的,到时别说山珍海味,连一碗小米粥都没得喝,不过有肉吃就够了。
“总之小心,到了后第一时间和我联系。”
“前辈放心,我们会注意的。”
“师父再见!”
阿烛甜美的声音后,符阵落了一地,随后目送夏萧回自己房间。夜已深,是该休息。
这几天阿烛还在喝药,她逐渐恢复成以前的样子,吃饭吃得香,睡觉睡得安稳,每天一起床就开始闹腾,嘴皮子从不带停。这样虽烦,可起码比以前每天躺在床上,一声不吭的好。
其实阿烛感觉吃药和不吃药差别不大,毕竟修行境界低,还不能将元气纳入体内。可夏萧监督,身体必须恢复至巅峰才好。
门朝南,床横放向着东西。床头传来两道敲墙声,令其抬起手,以同样的力度和频率敲了两下。那边的阿烛高兴的钻到被子里,用被子蒙住头,随之入睡。
夏萧也不知道阿烛每日这么多此一举的意义,可他若是不以同样的方式敲墙,她就能闹腾半天,上次还把老板娘引来了。晚上被那女人臭骂,真是段不敢回想的恐怖事。于是,只要不是亲密的肢体接触或暧昧的话,他都配合。不为别的,就为任务顺利!
敞开的窗外有风,送来一份淡淡的海腥味和凉爽,夏萧却坐了起来,靠在窗边。他闻到窗外有人,真是个麻烦事。
城里只有几处路灯亮着,高高的灯笼照不到房根墙脚,可夏萧感觉到了,有几个人在偷偷摸摸的监视自己和阿烛。
因为先前在和前辈对话,夏萧不知道他们已监视多久。在这种城镇中,他的木行火行水行还不能做到感知超强,因此选择翻窗出去。
海风大了些,令藏在不同位置的三人暗自叫爽。这鬼天气,从早热到晚,他们藏在这旮旯角,真是憋坏了。听说修行者因为体内有元气,可以主动修改自己对温度的感知,以此做到不怕热不怕冷,这等能力令他们一阵羡慕,可现在,修行者来了!
夏萧藏在风里,将两人衣领抓住,重重扔到另一人身上,将其压倒。三人就这么倒在地上,被一个人包围,惊得不敢动弹。
夏萧眼里有光,像眼睛冒着绿光的怪物。
“说!谁派你们来的?目的是什么?”
被人打了,但凡是个爷们,第一反应都不是退缩,而是上去捶对方一顿。他们上前,可夏萧身体四周已浮动起元气。元气化作风,令其头发飘动,更显得神秘和强大。
三个男人怂了,脚步后退。可夏萧跺脚,三人脚下的石地顿时破碎,有藤蔓破出,随着地砖破裂将三人缠绕。他们挣扎着想摆脱束缚,可立马被裹成粽子,光有皮还不够,还有几根绳绑着。
粽子皮缠的很紧,绳子系得也很死,三人面孔扭曲,可夏萧上前,三道尖锐的刺从脸侧伸来,像一只柔软的手臂。它们在黑夜里对准慌张失措的眼睛,像随时会将它们刺穿,并延伸到脑子里。
一瞬的怒气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三个还想嘴硬的男人忘了所有承诺,他们可不想自己的脑瓜子被开个洞,**和血都溅到身后的墙上。于是,在夏萧上前时,胆子最大的男人率先说:
“我说!我说!”
夏萧停止上前,可身体四周的风像一种警告,似他们不说真话,便是死。这三米距离远远不够他们保全性命,而且三个普通人的命,和修行者相比太过卑微。
“是城主让我们来的,城主在找你。”
夏萧从老板娘那听说过这座名为海口城市的城主,那是位公正廉洁的大人,将南国这个重要经济城市打理的井井有条。可那种人怎会对自己感兴趣?夏萧突然想起一件事,这男人讲出时,他才开始懊悔。
“有一位大人在春风药堂外留了一张纸条,说药很管用。那个老郎中看到,发疯般找到城主,说他的药真的有用,有修行者服用过,并且活下来了。老郎中前段时间被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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