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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
那边魏征听到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的时候,直接拍起了巴掌。
“好,说的好,想不到秦琅居然还能说出如此名言,当初见过秦琅做的几首诗,觉得颇有才名,但与今日这些一比,小巫见大巫也。就凭这几句,他做崇贤馆主绰绰有余也。”
李世民虽说是马上君王,但文学修养还不错的,岂会听不懂这段话的意思?
那边李纲感叹着道,“秦琅说的好啊,人出生之初,禀性本身都是善良的,如同一张白纸,天性也都差不多,只是后天所处的环境不同和所受的教育不同,彼此的习性才慢慢形成了巨大的差别。”
“如果不好好的教育,善良的本性就会变坏,为了使人不变坏,最重要的方法就是专心一致的教育好孩子。想春秋之时,孟子的母亲,曾三次搬家,只为让孟子有个更好的学习环境。孟子不肯好好学习,孟母就折断了织布的机杼来教育孟子。”
“做父母的,仅仅只是供养儿女吃穿,而不好好教育,这是父母的过错,绝算不上合格的父母。而仅仅只是教授课业,而不严格要求,便是做老师的懒惰不是。”
“陛下,你觉得小秦学士这些话对吗?”
李世民面对李纲的发问,无言以对。
他能说不对吗,不能,因为秦琅这些话说的太有道理了,尤其是还拿出了儒家先贤孟子的故事来举例。
“陛下,今日你若跨过此门去找秦琅问罪,那么便不是父子之爱,而是在毒害太子与诸王,是害了他们。今日陛下若过此门,臣李纲只能与小秦学士一起请辞!”
李世民沉默良久。
魏征却在那道,“敢问李老,刚才这些可还有后续?我感觉这些三字一句,言简意赅,好像是专做来教导启蒙孩童学生的。”
李纲答道,“我也这样问了小秦学士,他说这是他接任崇贤馆学士后,正琢磨的一篇启蒙文章,名叫三字经,尚未成篇。”
李世民这时终于不再沉默,他先是对着李纲躬身一礼,感谢李纲的教导劝谏,然后道,“告诉秦琅,朕等他的三字经全篇,还有,崇贤馆以后就全权交给他主持了。”
说完,皇帝转身。
走了几步,又回头。
“传朕旨意,从今起,不论是太子还是诸王,不仅在崇贤馆内要礼拜老师,便是在馆外遇到,也须下车落马行礼。”
“秦琅用心教授,朕心甚慰,特赏赐秦琅绢千匹,蜀中益州黄麻纸千贴。”
“卫王泰罚俸一年。”
“太子、卫王今日当值侍卫随从,皆杖责二十。”
说完,李世民带着百官又离开了崇贤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