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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大大得益,但那些富户地主,尤其是大官僚大权贵们可就受损严重了,税赋可能要几百上千倍的增加。
“若实此法,实际上地税可以暂缓开征也没关系,朝廷实际上财税收入能够大大增加。一年能得粮一千四五百万户,得钱数百万贯。”秦琅说道。
“可你这个法子,只怕朝堂上会有很多人反对啊。”
“长孙公,我们都是为了朝廷,均田制在武德朝都难以为继,贞观朝如何继续?将来更加无法推行,若是不把以均田制为根本的租庸调制改了,那大唐又能走多远?如今我们尚在开国之初,还有魄力去解决,遇到的阻碍会少很多,若我们现在不解决,等到后世子孙时,只怕就动都动不了了。”
秦琅的新租庸调制,其实就是两税法了,以田亩征粮,征钱。他没有直接上来就改两税法,也是想着先偷偷换个概念,等后面再调整。
“这事我们不做,谁来做?”秦琅问长孙无忌。
长孙沉思良久,“你说的确实很有道理,但这事确实很严重,我得与诸位相公们开政事堂会议商讨,最后向陛下奏报。”
“好,我相信诸公们都是眼光远,格局大的人,都能着远百年之远,我先走了,等长孙公好消息。”
长孙无忌道,“你回去后先把你的这个想法完善一下,写个表章交给我,我好拿到政事堂上与诸相公商议!”
“我回家就写,会尽快送来。”
长孙无忌亲自把外甥女婿送到了门口,“你这新税法,唯以资产为宗,不以丁身为本,这可是改变了战国以来千百年的基本税制啊。”
“长孙公,只要是对的,有益于大唐的,就算要改变旧法,也是值得的。”秦琅道。
两人叉手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