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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个伤····”
谷青牛皱着眉头思索了半晌,在苏幼仪担忧的眼神下,最终从戒指中取出一枚翠绿色灵丹给良逸喂服下去。
刚一入嘴,翠绿灵丹就化为雾态,目标明确的冲向良逸腹部那团阻碍生机治疗的诡异法力,两团能量刚一遇见就如同见到互相的天敌一般直接激情纠缠起来。
青莲造化生诞生的青色生机则退到一边,将主力位置让给那团雾气,自己则围着战场绕圈圈,看绿色雾气力颓了就上前为其补充一下能量,看诡异能量太嚣张就上去给它一巴掌。
青莲造化生的生机如同林中虎般霸道,而那团诡异能量则是一团蜷缩在一起的刺猬。看到老虎虽说怕的要死,可老虎也对这坨刺猬感到束手无策,只能限制他留在原地直到绿色雾气这专业人士到来。
而在外部人眼中,良逸腹部伤口处则出现一黑一绿两道光纠缠在一起,还有一道青色光芒如老大哥一样在周围压阵。
时间过去一炷香之后,黑色能量已经缩成一团固守阵地,不再和绿光争斗。
良逸的本来睡着都皱着的眉头此时也缓缓舒展开来,可依旧没有苏醒的迹象。
“谷神医,这是?”武阳朔刚刚大气不敢喘一下生怕打扰到医治,如今看局势稳定下来了他才疑惑出声问道。
“大问题差不多已经解决,剩下的就是水磨功夫了。三天的时间差不多就能让药效把那团诡异能量祛除,之后良少侠就能苏醒过来了。”
谷青牛看伤势已经缓解,神色也放松下来。谪仙之徒,容不得他不小心。
好多年前他们谷主因为要炼制一炉灵丹没空去医治他这大徒弟,被谪仙直接找上门强行绑走去有道山,硬是没人敢拦一下。
虽说后来谪仙欠了药谷一个大人情,也给足了赔偿,可药谷中人看见道宗之人就头疼。秀才遇上兵,生怕自己也被绑走。听说他们谷主大人在回来之后,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自闭了好多天想要研究一些能快速提升修为的灵丹。
研究成果是有,只是效果不大。至于想要达到能抵抗谪仙银威的程度,怕是还要再研究个一两纪元才行。
“谢谢谷神医,以后如有吩咐,幼仪必定相助!”
苏幼仪有些喜极而泣,许下一个珍贵的承诺。
“别别别,我要你这小娃娃的感谢没用,这个人情就记在你师傅头上,就当你师傅再欠药谷一个人情就好。”
谷青牛心里门清的很,等这小女娃成长起来谁知道都多少年后了,还不如直接换谪仙一个人情来的值。而且,他们谷主要是知道谪仙又欠他们一个人情的话,估计能高兴的手舞足蹈起来。
苏幼仪面色纠结,她觉得这样算在师傅头上有些不妥,可她自己也没什么能拿的出手的宝物来抵过这次出诊费用。
“良少侠这次的医治费用由我们周天宗出了。”
和致清适时出声道,他和良逸互为知己,怎么会袖手旁观?余歌镜赞赏的看了一眼师弟,交情这种东西就是在你来我往之间才能稳步提升。
“周天宗出一半,我们玄境司出一半。”武阳朔大手一挥也应承下来,这么好卖人情的机会他怎么能错过。
谷青牛神情瞬间恶劣,半路杀出来两个程咬金,一起打扰他的好事!
“对了女娃,你脖子上戴的是众生柳木石制成的项链吧?”
谷青牛无可奈何之下也只能点头同意,不过话风一转看向了苏幼仪。
“嗯,是师兄送给我的。”
苏幼仪一脸甜蜜的将项链攥在手心出声说道。
余歌镜看到那美轮美奂,制作精致的项链之后,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师弟。
和致清满头雾水:“看我干吗?”
“哼!╭(╯^╰)╮”余歌镜着实被这木头脑袋气着,扭过头不再看他。
“品质如此上乘的众生柳木石倒是罕见,而且如此精妙的做工,整个玄周仙朝都没几个人啊。”武阳朔是个识货的,知道这枚项链都多难得,至少也是四品宝物了,而且还是四品中最珍贵的疗伤类。
“令师兄倒是关心你,竟舍得把如此珍贵的宝贝送与你。”谷青牛摇摇头,他一生钻研医道,对这些情情爱爱的真不算多了解,不过还是继续开口道:“这两天你就把众生柳木石戴在你师兄脖子上,柳木石中纯净愿力可以帮忙化解这种诡异能量。”
苏幼仪神色惊喜,急忙把项链取下给良逸戴上。
黑绿青三色战场又添一员,淡蓝色愿力参上!。
黑光:“还要不要点脸了?三打一?”
可怜弱小又无助的黑光拼命护着自己,可还是被绿色药力和蓝色愿力一点一点扒开防御,净化他的身体。
苏幼仪等人则是惊喜的看见在蓝色愿力的辅助下,黑色能量消失的更加快速。
“行了,你们有事没事也别站在这了,多给患者一些休息的时间,过两天自然就醒了。”谷青牛再次侦查一遍确认无误后就准备先回宫了,也不知道自己那炉小丹丹怎么样了。
可恶的武匹夫,下次找自己开药非要在他的药里加点私货不成。真以为药谷的人能随便强迫的么?惹不起陈华还惹不起你?谷青牛眯着眼笑着看了几眼武阳朔。
“嘶,哪来一股阴风?”武阳朔紧了紧衣服四处看了看,自己一炎属性修炼者竟然感觉到冷,真是怪哉。
“谷神医慢走,酬劳待会就送往府上。”和致清和余歌镜目送武阳朔带谷青牛离去。
看着坐在床边的苏幼仪,两人对望一眼之后也选择了默默离开,这个时候还是让她独处比较好。
“师兄····”
苏幼仪握起良逸的左手低声呢喃,脑海中不断回想起两人生活中的点点滴滴,想起师兄的关心与笑颜。。
“明明说好要保护好师兄,可每次都让师兄陷入生死危机,我真是太弱了。”苏幼仪内心的自责只有她自己才最清楚。
而昏迷的中良逸,却感觉自己好像在做着一个奇怪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