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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罪东觅少爷,还是得罪眼前这个活阎王,一群人脑瓜子哗啦哗啦转腾几圈后,决定活在当下。
“其实我们也不知道,不过东觅少爷每次看见美好的东西都喜欢破坏掉,尤其是那些幸福的人!”
“为什么?”
“那就不知道了,没人真正了解东觅少爷。”
又问几个问题,苏也走了。
坐在车上,苏也望着车窗外飞逝而过的景色,冷风吹面而来,有了大概得猜测。
李东觅母亲早逝,父亲常年在外,难免心理上出现问题。
至于他莫名其妙的表白,苏也觉得他是出于摧毁的心理。
手机短信音响起
“姐,李东觅的父亲今回家了。”
看见短信内容,苏也眉梢一挑
“停车。”
让司机先行回家,苏也在路边等了几分钟,一辆黑色轿车停定,上车,驾驶位的少女不等苏也开口,就载着她往李东觅家开去了
“姐,李家别墅机关挺多的,不知道里面到底有什么秘密,安保搞得比世界银行还严密!”
“进不去?”
苏也反问。
“姐你在看不起我?”
少女不屑的嗤了一声。
再严密,对她来,都如入自家后院。
嗯了一声,苏也安静了。
李家别墅很快就到了,就如阳沙所,安保真的很严密,但都是些高科技电子类安防。
阳沙在前面带路,苏也以同样速度跟在后面,很快到了别墅最深处。
进入之前,苏也摸了一下墙体,材质很特殊,阳沙察觉到苏也的停顿,见苏也盯着墙体发呆,后徒她身边,声解释:
“这是一种超强隔音材质的墙体,只要墙体不倒,里面除非放原子弹,不然外面的人一点儿声响也听不到。”
完,带着苏也继续往前去。
进入别墅后,苏也耳边的宁静被一声撕破耳膜的惨叫声打破。
“姐,李东觅的父亲现在应该在那间房子里,你去吧,我在这儿等你。”
阳沙停止了脚步,她先前已经来过一次,还没走近,就被那里传出来的惨叫声吓到了。
她这个人最怕那种刺耳的声音,要是再靠近一点儿,真的会受不了晕倒!
苏也知道阳沙最害怕惨叫,点了下头,像只壁虎一般,从墙体上灵活的爬到了二楼。
这里是别墅区,每栋别墅占地面积都很大,相隔又远,就算不拉窗帘,也不用担心有人偷窥。
所以,苏也看见了房间里正在发生的事情。
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手持软鞭,鞭子上有倒刺。
男饶眼前是一根被固定在地板上的柱子,柱子上捆绑着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头发应该是被人强行拔掉了,整个头皮上全是血点子。
而男人就一下一下的抽打着手中的软鞭,鞭子上的倒刺便会将血肉从柱子上的人身上剥离。
苏也下意识的嘶了一声,感觉浑身都发疼了。
在房间的角落里,苏也看见了一个人影,是李东觅,他的表情很麻木,不悲不喜不惧,和男人脸上病态的兴奋,以及柱子上那人脸上的痛苦绝望形成了鲜明对比。
又看了一会儿,房间里道具齐全,苏也觉得是十大酷刑都比不过。
怪不得李家安防整这么严密,也没有保安巡守,敢情是怕人知道他们不可告饶秘密。
出了李家别墅,阳沙把苏也送回家:
“姐,接下来需要我做什么?”
苏也默了一下,脑子里在思考着是玩了再杀,还是直接杀。
但一想到李东觅父亲那个吓饶癖好,还是直接杀吧。
免得他继续霍霍人。
“杀了。”
至于李氏企业,苏也没打算接手。
她都已经是世界首富的女儿了,还要世界第二强企业做什么。
道让她成为玛丽苏,就绝对不会让她家破产!
第二,李东觅父亲被杀的新闻传遍世界各地。
李氏企业一夜之间群龙无首,难免乱了套,李东觅再厉害,也只是个高中生,根本镇压不住公司里那群豺狼虎豹,一时间,只忙的焦头烂额。
至于苏也和圣旻熙的婚事,因为苏也的坚决反对,苏也的父母也不愿做让女儿不开心的事情,此事不了了之了。
但圣旻熙毕竟是道宠爱的汤姆苏,苏也在明知此事的情况下,还要拒绝玛丽苏和汤姆苏相亲相爱,自然惹得道不高兴。
所以,苏也被李东觅绑架了。
李东觅不知道从哪儿知道了苏也派人杀他父亲的事,虽然不喜欢那个男人,但苏也以一己之力将李氏集团搅的一团混乱。
“没想过会被人绑架吧?”
搬了个椅子坐在苏也面前,李东觅笑着开口,一头金发闪闪发光。
苏也平静看着他,唇边勾着懒懒的笑:
“不意外。”
身为世界首富的女儿,却一直过安安稳稳,这才更让人匪夷所思。
毕竟,全世界,每都有绑架勒索案发生。
不过,这是个玛丽苏世界,似乎一切又都合情合理。
“呵,知道吗,其实我挺讨厌你的!”
只有两个人,李东觅好不掩饰自己的嫌恶。
苏也无辜一笑:
“我以为全世界都会喜欢我呢。”
毕竟她的人设可是个人见人爱的玛丽苏。
李东觅听闻她这句话,也笑了起来,须臾,才停了下来,盯着苏也那张脸,神色淡淡的,看不出喜,但也绝对没有悲。
她生在一个世界上最富贵的家庭里,父母相敬如宾,又爱她如心头肉。
而她本身又好似一个发光体,幸福完美的让人嫉妒。
对,他嫉妒她,也嫉妒这个世界上所有美好的东西!
他还记得母亲刚去世的那一年,父亲对他还是好的,可渐渐的,他温柔可亲的父亲就变了,他成了一个残暴可怕的魔鬼。
他笑的时候,父亲就会不由分的暴打他。
可时候的他真的很爱笑,就算被打被骂,哭过以后,还是想用笑容去安抚那个暴躁可怕的父亲。
直到有一,父亲带他进入了那个房间。
房间里是一只被剪短四肢,用一排钉子钉在地板上的兔子。
他怕的哭了起来,哀求父亲带他离开。
父亲放他离开了,自此以后,每当他笑,父亲就会带他进入那间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