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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佳之翻了个白眼:“切,小人之心。”
刘丁里理直气壮地说:“我这叫小心驶得万年船,好不容易逮住你一次,可不能轻易放过。”
韩佳之也由他去了,不就是玩一场大冒险嘛,只要能让他闭上嘴,让她跟让杜止谦表白都没问题。
刘丁里激动地说:“我要开始划咯。”
韩佳之不耐烦地说:“别废话。”
说完,刘丁里的拇指轻轻在手机屏幕上划了一下。通讯录列表里的联系人刷刷划过,紧接着速度渐渐变慢。
最后,刘丁里的指尖按在了‘杜止谦’这三个字上,电话迅速拨打过去。
韩佳之:“……”
刘丁里看着手机屏幕,疑惑地问:“杜止谦是谁啊?我怎么不认识?你新交的朋友吗?”
“他……”
韩佳之正准备开口,电话已经被接通了。
“喂?”
手机里传来杜止谦成熟性感的声音,还带着几分严肃的低沉。仿佛像是一个虔诚的神甫,正在对着信仰的神明低声呢喃,神圣又专注,不禁让人沉溺其中。
韩佳之也愣住了:‘没想到杜止谦人那么欠揍,声音还挺好听的。’
旁边的刘丁里打开免提后,把手机塞回去给韩佳之,然后用口型对韩佳之说:‘表~白~’
韩佳之瞥了一眼刘丁里,有点懊恼为什么他们不把他下巴给打歪呢?一天天的比唐僧还能唠叨。
电话那头的杜止谦等了许久,没听见韩佳之的回答,便继续说:“车还没修好,维修费出来之后,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说着,还隐隐有几分要挂断电话的意味。
“快~表~白~”刘丁里一个劲地在旁边催促。
韩佳之觉得有些头疼,最后在刘丁里烦人的催促下,韩佳之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硬着头皮对杜止谦说:“我喜欢你,我们在一起吧。”
电话那头的杜止谦突然沉默了。
在杜止谦沉默的这段时间里,韩佳之已经脑补出了杜止谦无数种回答了。
可能她这种唐突的话,会把这位翩翩公子气得不顾形象地破口大骂,也可能会直接把电话挂断,或者绅士地替她拨打青山医院的电话。
总之,绝对不可能问她是不是在玩大冒险。
从杜止谦的气质谈吐来看,他可能连摇色子都不会。
即使她已经在心里预想过千百种即将面临的回答,可是当她听到杜止谦的回答那一刻,她还是不禁惊得大跌眼镜。
电话那头的杜止谦沉默了近半分钟,正当韩佳之烦躁的想要挂电话时,杜止谦终于开口了,他只是回答了一个字。
“好。”
这下子轮到韩佳之沉默了。
这轻如鸿毛的一个‘好’字,却在韩佳之心中掀起了万丈波涛。
‘好’是什么意思??是答应在一起了吗?答应在一起的意思是杜止谦也喜欢自己?!
这戏剧性的反转,让韩佳之不禁生出几分惊诧:‘杜止谦喜欢我?!呵,这可真是我这段时间听到过的最恐怖的冷笑话了。’
一想到杜止谦喜欢自己,韩佳之忍不住汗毛直立。
韩佳之忍着心中的不适,耐着性子解释道:“杜止谦,我刚才只是游戏输了,玩的大冒险,别当真。”
这段话说完后,电话那头的杜止谦却迟迟没有回应。
“喂?”
刘丁里凑近手机听了半响,说:“好像在跟秘书谈话,说什么马上要开会了。”
这时,电话里的杜止谦似乎是重新拿起了手机,对韩佳之说:“我先去开会了,之后的事情改天再说。”
说着,杜止谦挂断了电话。
“杜止谦!”韩佳之对着手机吼了一声,然后不耐烦地重新拨打杜止谦的电话,可是那边却显示对方已关机。
韩佳之气得把手机摔在刘丁里病床上。
刘丁里拿起韩佳之的手机,在网络上搜索‘杜止谦’这三个字,还真让他搜索出来了。
杜止谦:被人评为‘最年轻的企业家’,上过不少经济类的杂志,有钱有颜,富豪排行榜和钻石王老五排行榜上都名列前茅。
刘丁里还搜到了不少杜家的发展史,以及身为杜家独生子的杜止谦是如果将杜家日渐壮大的奋斗史。
看完那些慷慨激昂的文章,以及对杜止谦的恭维与敬佩后,刘丁里也不禁脱口而出一句:“卧槽!”
刘丁里点开杜止谦的照片,亢奋地对韩佳之说:“你手机里的那个‘杜止谦’,不会就是这个杜止谦吧?!”
韩佳之一把夺回手机,关掉了所有关于杜止谦的页面。脸色阴沉,颇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
凭刘丁里对韩佳之的了解,他知道她现在很生气,非常生气,生气中还夹杂着一丝丝的焦虑。
韩佳之爱生气他是知道的,但是他不明白的地方是,为什么韩佳之会如此焦虑。好像这件事情不立即处理的话,后果就会很严重一般。
刘丁里问:“你认识杜止谦?”
听他们刚才在电话里的语气,好像认识了很久。
韩佳之蹙眉坐在椅子上,应付似的回答道:“小时候见过。”
刘丁里突然有些不乐意了,打破砂锅地追问道:“多小?认识我之前吗?”
整个圈子都知道,他和韩佳之是从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马,没有任何一个人比他跟韩佳之认识的时间还长。
这突然蹦出个杜止谦,刘丁里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
韩佳之没有察觉到刘丁里突如其来的变扭,不甚在意地回答:“嗯,比你早。”
这下子刘丁里心里彻底不舒服了:“我去!我怎么没听你提起过他啊。”
韩佳之不耐烦地说:“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提他干嘛?”
听到这句话,刘丁里心情立即转阴为晴,心里自忖:‘也是,就算比我认识的早,也不代表情谊比我们深厚。’
想到这儿,刘丁里忍不住咧开嘴笑了起来,问道:“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我爸和他爸认识,有一次老爸带我去拜访杜伯父,我就见到了杜止谦。”韩佳之无比后悔那次为什么没有好好的待着学校上课,这样她就不会认识杜止谦了。
听到韩佳之的回答后,刘丁里更加无法理解韩佳之那突如其来的火气和焦虑了。
他说:“这不是很好吗?两家是世交,杜止谦更是难得的青年才俊,就算是挑剔刁钻的韩伯母也说不出一个不字。”
端坐在椅子上的韩佳之突然直直地看着刘丁里,一字一句地说:“因为杜止谦是个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