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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那人见傅云深身体前倾,见有机可乘,反手持匕首朝他后背扎下,傅云深就地一滚,一个剪刀腿夹住那人双脚。
待那人刚倒地时,一个肘击狠狠地击中那人胸口,只听见清脆的胸骨断裂声,那人眼见不能动了。
傅云深收拾完两个黑衣人,见冷烈和那两个黑衣人斗得不相上下,刚想去帮他解决战斗。
“不许动,再动贺教授就没命啦!”说话的是巴颂。
巴颂原以为凭他的手下,不用片刻就能收拾傅云深和冷烈。
那些黑衣人可是F国特种兵啊!没想到被傅云深不到二分钟,就收拾了四个。
傅云深剑眉上挑,周身寒气逼人,锐利的眸子面露杀气,“你敢!”
巴颂面对杀气逼人的傅云深,巴颂只觉得岩洞的温度都低了许多,他的身子僵了僵。
“云深!冷烈!别管我,一个都不要放走他们!”贺绍来见傅云深不采取行动,大喊。
“放我们走!我真的会杀了他!”
劫持贺绍来的那人,是这支黑衣人的头目,他见傅云深无动于衷,用匕首在贺绍来颈部一划,瞬间贺绍来颈部,露出一道血印。
“好!我放你们走,但是你们也要放了我的人!”傅云深让开洞口。
“我会放了他,你必须离开我的视线范围之内。”
黑衣头目刚才见识了傅云深的厉害,他知道,只要傅云深在,他是逃不掉的。
“你让我怎么相信你会放人。”
“你可以派人跟我们一起走,接应贺教授!”
“我跟你们一起走!接应贺教授!”冷烈站到洞口,面对黑衣头目。
“好!我答应你!”黑衣头目早就看出来了,冷烈功夫虽然不错,但也只和他旗鼓相当,他身边还有四个能打的人,收拾冷烈卓卓有余,
傅云深让开路,巴颂他们互相搀扶着受伤的黑衣人,相继离开。
黑衣头目见傅云深还没走远,声嘶力竭般大吼:“你走远点,不要让我看见你,我们没命了,你两位队友的结局,也会跟我们一样!”
“好!我走!”为了不刺激黑衣头目挺而走险,伤害贺绍来,傅云深只好暂时离开,再想办法。
巴颂怕傅云深隐藏在树林深处,伺机而动,巴颂不敢走林地,押着贺教授往雷公岩最陡峭的百丈岩走去,冷烈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
眼看下了百丈岩,就是F国边境线,巴颂松了一口气,等把贺教授带过边境线,立刻收拾冷烈。
“哎呦!哎呦……”
百丈岩窄窄的路中间,一个黑黑瘦瘦的女孩躺在路中间,女孩身边的背蒌倒在地上,背蒌里釆摘的野果,野菜散在路中间!
“黑丫头!让开!”
黑衣头目一声历喝!
“人家一个大美女摔倒了,也不过来扶一下,一点怜香惜玉的帅哥形像都没有!”
黑衣头目一声嗤笑,“还大美女,简直就是一根黑木炭!
冷烈只觉女孩的声音好像哪里听过,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是谁。
“那位国字脸大帅哥!你过来扶我一把,我送几个新鲜的“爱情果”给你吃!”
爱情果就是同心果,因为水果中有两粒果核紧紧拥抱在一起,城里人都称呼它为爱情果而出名。
冷烈指了指自已的鼻子,“小姑娘!你叫我!”
“肯定是你啊!这些人中还有谁比你更帅!?”黑木炭丫头认真地说。
冷烈赤脸一红,赤色的脸宠又红了几分。
冷烈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有人称呼他为帅哥,虽然是躺在路中间这位黑丫头叫的,但冷烈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冷烈外号人称“冷面关公。”
研究小组的兄弟经常调侃他,他的外貌特点,还真配得上冷烈这个名字。
冷烈走上前,伸手来扶摔在路中间的小姑娘,当冷烈对上文心兰那双晶亮的眸子,灿若繁星的杏眼时。
冷烈差点惊呼出声,文心兰拿起一个同心果,放在冷烈手心。
眨巴着晶亮的眸子,示意冷烈不要出声,同心果上有文章。
冷烈不动声色地退回原处,拿起手里的同心果咬了一口,也看清楚了同心果上面的字迹,“你对付黑衣头目,余下人归我。”
天气炎热,冷烈几口就把同心果吃完了,还抿了嘴,一副很好吃的样子。
几个黑衣人也口渴的很,也想吃同心果,又怕那个黑丫头来路不明,放毒害他们。
见冷烈吃了同心果,又站了好一会儿,也没发生什么事儿。
黑衣人纷纷向文心兰围了过来,“小丫头!野果怎么卖?”
“都过来!谁都不准吃!”
黑衣头目毕竟是F国的大内高手,自制力强,在面对同心果的诱惑,口渴想吃同心果的冲动时,能自觉控制自己的情绪和行为。
“黑木炭!让开,再不走就对你不客气了!”黑衣头目历声喝道。
“你是黑木炭!你全家都是黑木炭!”
文心兰见一计不成,那只有放肆胡闹,耍无赖拖延时间,等公社王书记带民兵过来增援。
“你再胡搅蛮缠,纠缠不清,不讲道理,后果自负!”黑衣头目冷冷地说。
“你们一伙人都穿着黑衣黑裤黑面罩!看来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还骂我是黑木炭!是我不讲道理?还是你们不讲道理?你要给我道歉!”文心兰继续不依不饶。
巴颂温和的说:“我没戴面罩,又没骂你,你可以走了吧!”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大把年级了还做坏事,你绑住那个叔叔干吗?”
巴颂涵养再好,也忍不下去了,对两个黑衣人挥了手。
两个黑衣人走到文心兰身边,“黑丫头,你自己作死,怨不得我们。”
一人上去想抓住文心兰的手臂,把她丢下悬崖,当他触碰到文心兰手腕的一瞬间,只觉女孩的手腕似乎柔弱无骨!
他正怔愣间,只见女孩的手好像一条蛇一样,缠上他的手腕,使他手腕无处发力,越挣扎缠得越紧。
另一个黑衣人看着同伴的手,和文心兰的手粘贴在一起,他感到很奇怪,“阿猜!这样一个又黑又丑的丫头片子,你也下的去手,还跟她腻腻歪歪,还不快点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