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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艳秋伸出大长腿,往文心兰的手踢去。
文心兰背朝申艳秋,大脑潜意识传来危险信息,后面有人攻击,她身子一矮,高鞭腿带着风声,从她头上扫过。
文心兰顺手把水桶里的水,倒在安嘉璐的床上。
缩在墙角的安嘉璐哭丧着脸,“呜呜呜呜……文心兰欺负我啊……申艳秋!快来帮我打死她!”
申艳秋出生在武术世家,她的功夫是祖传的,尤其是踢腿功夫独步阳城,就是学校的体育尖子生,包括很多男生都打不过她。
她知道自己力大腿重,怕踢废了文心兰,刚才踢那一脚,还是留了力的。
只见文心兰后脑像长了眼睛一般,一矮身子,竟能轻松地躲开她的一记高鞭腿,还当着她的面,往安嘉璐床上倒水,一点都不把申艳秋放在眼里。
申艳秋想起今天受羞辱一幕,都是拜文心兰所赐,现在学校老师又不在,正好是收拾文心兰的好机会。
申艳秋眸光一冷,亳不犹豫地左腿向前踢出,接着右腿向左前上方横扫踢出,一个连环双踢腿朝文心兰发出攻击。
文心兰冷哼一声,申艳秋几次三番找她的麻烦,扬言要打她,以前肯定没少欺负原主,如果不给申艳秋吃点苦头,以后会纠缠不休。
两人互不相让,申艳秋果然不负盛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又防又打,将文心兰逼到墙角。
一米七多的申艳秋,面对比自己矮一头的文心兰,下手毫不留情。
叶欢眼见文心兰不断后退,已经退到墙角,无处可退了,申艳秋还是继续穷追猛打。
叶欢怕文心兰吃亏,去拉申艳秋,“申艳秋,算啦!都是一个宿舍的同学,别打了!”
申艳秋一把推开叶欢,“叶欢!走开!不然连你一起打!”
安嘉璐和莫敏丽,激动的大喊:“申艳秋,加油!文心兰今天侮辱你,打她!打她……”
文心兰退到墙角,只是给申艳秋制造她不行假象,以便了解申艳秋踢腿招式。
申艳秋以为文心兰不行了,双腿连续向文心兰攻击,但都被文心兰躲过去了。
文心兰用胳膊肘一顶,申艳秋虽闪开了,但好戏才开始。
文心兰一拳打向申艳秋的肚子,申艳秋虽中了一拳,身子颤了颤,但她身高体壮,继续伸腿踢向文心兰。
“申艳秋!你下手太狠了!那就怪不得我了!”文心兰话音一落。
腾空而起,右腿膝盖顶向申艳秋的下颌骨,申艳秋倒在宿舍地上,在地上躺了好一会儿,才坐了起来。
文心兰还是留了力的,申艳秋只是无关紧要的下颌受伤,不会伤及大脑头部。
毕竟都是学生,文心兰还要在一中读书,她跟申艳秋又没有深仇大恨,不想把事闹大了,受学校处分。
安嘉璐和莫敏丽吓得双腿发抖,一个暑假,文心兰就变了,变得很强大了,不是以前那个任凭她们欺负的文心兰了。
文心兰拉住吓得双腿发抖的莫敏丽,“莫敏丽站到宿舍外面去!”
“文心兰!你又要干什么?你敢打我,我要告诉老师!”
莫敏丽一边挣扎,一边威胁文心兰。
文心兰把她拉到宿舍外面,“莫敏丽,站在这里别动,放心,我不会打你。”莫敏丽站在那里不敢动,不知道文心兰要做什么。
一会儿,文心兰又提来一桶水,端起水桶从莫敏丽头上淋下来。
“好啦!你占了跟楚雪儿是一间宿舍的光,我怕淋湿了你的被子,又弄湿了楚雪儿她们的宿舍,只是弄湿了你的衣服,还是便宜你了!”
说完,文心兰把空桶子放回宿舍,对站在床边发呆的安嘉璐说:“还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把地上的水弄干净!”
安嘉璐这回老实了,乖乖的拿着拖把,把宿舍地面的水渍拖干净。
文心兰自己的被子也湿了,没办法睡了,她走出校门,准备回家,看着漆黑夜晚,空无一人的街道,想起前世父母双亡,小小年级流浪街头,一种孤独寂寞失落感涌来,心里莫名泛起一阵伤感。
她急匆匆地往回家的路上走,迎面对上一张隽秀俊逸的脸,锐利深遂的眸子。
傅云深站在那里,剑眉微微上挑,薄唇轻抿,明显是有些担心,“文心兰,这么晚了,你去哪里?”
文心兰也不解释刚才宿舍发生的事,“回家!”
“天已经黑了,回清溪村又是山路,是不是没地方睡?去我那里吧!我在清溪大街有一栋楼,离一中不远。”
听着傅云深低沉舒缓,带磁性的声音,这一瞬间,文心兰泛起心酸,竟说不出话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傅云深拉着文心兰泛凉的小手,轻轻地说:“走吧!”
文心兰的眼泪,不争气的模糊了双眼,她怕傅云深发现,悄悄地用衣袖抹掉,冰凉的小手任凭傅云深拉着,
回想起来,似乎只有童年时,父亲在世的时候,领着她外出时,才真切感受过温暧有力,坚硬而安全的大手。
现在傅云深牵着她的手,她再次体会到久违的温馨和安全,还有一种特殊的亲切感!
傅云深的房子,是一栋青砖碧瓦的独立四合院,进了客厅,傅云深端来热茶,语音轻柔,“吃晚饭了吗?,先喝杯茶,我去下面条,一会儿叫你吃。”
文心兰小小地抿一口茶,一股茶香涌入味蕾,留香长久不散,“我吃过晚饭了,我没冲凉,你这儿有毛巾,牙刷吗?”
傅云深拿来毛巾,又递给文心兰一身睡衣,“衣服大了一点,先将就穿一晚上,往客厅右走,是洗手间,里面有洗发膏,香皂,牙刷。”
文心兰从洗手间冲凉出来,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白天又劳累了一天,脑袋晕的不得了,躺在沙发上昏昏欲睡,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傅云深冲凉出来,只见文心兰穿着宽大的睡衣,在沙发角落缩成一团,像一只小猫咪。
傅云深轻轻地抱起文心兰,放在自己的床上,盖好被子,关上门。
傅云深在沙发上睡了一夜。
文心兰醒来时,发现自己睡在傅云深的床上,还闻到一股男人独有的清草气息,急忙起床拉开窗帘,天已经亮了,她拉开房门,到洗手间洗脸刷牙,回到客厅。
傅云深系着围衣端出一碗面条,面条上面卧了一个鸡蛋,还有肉沫豆瓣酱。
“吃了早餐再去学校,我只会做面条,你有时间教我炒菜,我做给你吃。”
“谢谢!打扰你了!”
“不用谢,吃吧。”
文心兰想起昨晚,自己在沙发上竟然睡着了,不知怎么又睡在他的床上,她有些不好意思,只有低头吃面掩饰尴尬,不敢抬头看他。
面条口味一般,但毕竟是他用心做的,她很快吃完了,背上书包。
傅云深起身,“我开车送你。”
走出门口回头说:“不用送了,谢谢你的面条,下次我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