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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兰接过酒杯,“由我代傅大哥喝杯酒!”
“不行!”傅云深拦着文心兰的手,对上她清澈晶亮的眸子:“不准喝酒!”
傅云深的眸子传情动人,文心兰松开手,端起面前的汽水,对曾毅说:“我用汽水代酒跟你喝一杯!”
“好!由你们未来的心兰嫂子代我跟兄弟喝一杯!”傅云深大声说。
他不想再压抑心中的情感了,借着今天的酒劲,傅云深想把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说出来。
他喜欢文心兰,已经到了每日每夜都会想的地步……
“你说什么?!……”文心兰眼中闪动着惊讶!正想跟大家伙解释。
却被傅云深抢过了话头:“心兰!我喜欢你!这些日子,我的心里头,已经满心满眼的都是你,你做我的女朋友,我们试着交往,好不好?”
傅云深说得是小心翼翼,生怕吓到了女孩。
文心兰此时有点蒙,有点不敢相信,这话是从一向高冷的傅云深嘴里说出来的。
大家怔愣了片刻,随后纷纷鼓掌,都站了起来:“好好好!老大,让未来嫂子文心兰就用汽水代酒。
来!大家都端起酒杯,来祝福文心兰成为我们的大嫂!”
柳茹雪也站了起来,端着酒杯,看着羞得低下头的文心兰,“文心兰,你这个当事人,也站起来说说话呀。”
文心兰磨磨蹭蹭站了起来,当对上傅云深灼热乞求的眼神。
文心兰的面颊就在一瞬间,燃烧着鲜红的红晕,仿佛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她的脸上,热辣辣的,碰上去就要烫手似的。
她低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在轻轻颇动。
她上一世,还从未谈过恋爱。
似乎有这样一个男朋友也不错!
她端着手中的杯子,一口喝了下去。
耳边听见柳茹雪的声音:“文心兰,你别喝,你拿错了杯子,不是汽水,是白酒……”
当白酒喝下去时,文心兰只觉得喉咙火辣辣的,她才发觉自己拿错了杯子,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她已把满满一杯白洒全喝了下去。
前世文心兰喝几杯白酒,是小意思,现在她占了原主的身子,原主的身体是滴酒都不能沾的。
文心兰就像被人当面泼上一碗硫酸,她怪叫着跑向洗手间,呕吐着,可是什么也吐不出来。
她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只觉得头昏脑胀,傅云深把文心兰抱起放在自己的床上,给文心兰盖好被子,刚想退出去,文心兰紧紧地抱着他的手臂不放。
文心兰的脑袋靠在他的臂弯里,双手紧紧抱着傅云深的手臂,文心兰感到浑身松弛,睡意也来了,于是躺在傅云深的臂弯里,渐渐熟睡过去。
文心兰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她感到浑身无力,只想喝大量的水。
于是坐起来环视四周,这才发现自己躺在傅云深的床上,床头柜上有一大罐子水,她马上双手捧起来大口地喝。
水居然还有温度,感觉到口干舌燥,立刻舒服了很多,胃里的种种不适感,也得到了明显的缓解。
是傅云深给自己凉的水呢?文心兰拍拍隐隐作痛的脑袋。
“傅大哥,傅大哥……”
“来啦!”
傅云深出现在门口,俊逸的脸上如暖暖的阳光,锐利的墨眸满是关心,“头还痛,还晕吗?”
“哦……比昨天好了一点,他们都走了吗?”文心兰坐了起来,有些尴尬,原主的身子太差了,只喝了一杯白酒,她就醉得不省人事。
柳茹雪她们什么时候都走了?她什么时候睡在傅云深床上?她都不知道。
她心里明白,是傅云深抱她到床上的。
傅云深走过来用暖壶,给大罐头瓶加满了水。
文心兰清澈的眼眸望着他,毕竟经历了昨晚的“酒精考验”,傅云深的言行和举动,证明了他是一个谦谦君子。
文心兰忍不住地看着傅云深,他修长高大的身子穿着运动休闲服,更显得有亲和力,线条分明的脸更显英俊。
我该不是看上他的长相吧?文心兰悄悄想着。我为什么会喜欢他呢,这难道就是爱情?应该是吧!
“你起床先洗脸,刷牙,我去做面条。”倒满水后,傅云深拿着暖壶走出房间,走进厨房做面条。
文心兰刷牙,洗完脸,傅云深下了一碗面条,面条上面放了一个煎好的鸡蛋。
傅云深厨艺进步很快,面条的味道比上次好多了。
“傅大哥,面条好好吃,厨艺越来越好了。”文心兰夸他。
“都是你教的,现在我会做菜了,下次做宫保鸡丁,你来尝尝。”
“好!”
傅云深父亲是工程院院土,是受国家保护的人材,家里有政府安排的警卫人员,厨师,服务员,从来没有做过家务活的傅云深,竟然为了一个普通的小女孩,亲自下厨做饭炒菜,真是难为他了。
傅云深又检查文心兰的数学和物理作业,他翻开文心兰的作业本,字迹清秀工整,答题正确,“你的作业正确率很高,这段时间进步很大。”
“多亏你这个学霸,给我高中生数学,物理,手写笔记,每单元的重难题,经典题都有分类,分解。”
“学完高一课程,再给你高二手写笔记,现在国家开始重视教育,高考很快就会恢复了,你要提前做好准备。”
文心兰低头吃完了面条,喝了一口水,抿了抿嘴,“谢谢你,傅大哥!我先走了。”
“那好吧,我送你。”
文心兰走到门口,外面突然之间下起了大雨,北风呼呼地刮着,一夜之间温度低了十几度。
室内温度高,文心兰不觉得太冷,走到外面,被冷风一吹,她打了一个寒颤。
文心兰又只穿了一件单衣,她双手环抱着,傅云深递给她一件夹克,“先穿上我的衣服,我送你去阳城供销大楼买衣服。”
文心兰穿上傅云深的夹克,衣服长及膝盖,衣袖子连手都盖住了。
她又脱了下来,还给傅云深:“不穿了,这哪是衣服,简直就是一件长袍。”
傅云深不接,打开车门,对文心兰说:“你是只要风度,不要温度,上车吧!衣服放在身上也暧和一些。”
车子穿过宽敞的环市公路,文心兰脸朝窗外,雨声很清脆地敲打着车窗玻璃,一会儿车子停在环市西路,阳城市第一供销大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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