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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萍回到客厅,冷烈和尚宏坐在竹椅上,一会儿傅云深洗澡也出来了。
刘萍搬一条竹椅让他坐,“乡下没啥好东西招待,三位同志,先吃点板栗,花生,心兰在厨房炒菜,一会儿就吃饭。”
尚宏剥一颗板栗,放进嘴里,“炒板栗真香,真好吃,谢谢阿姨。”
傅云深听说文心兰在炒菜,心里咯噔跳了一下,小丫头一点都不省心,受那么重的伤,还去炒菜。
“谢谢阿姨,我不坐了,我去帮她炒菜。”
傅云深说完就往厨房走。
刘萍望着傅云深的背影,心里若有所思,她从傅云深先救她开始,再从文心兰救傅云深,然后文心兰受伤,傅云深紧张的样子。
刘萍知道女儿是喜欢傳云深的,傅云深同样很钟意自己的女儿。
刘萍很高兴女儿能遇上这个优秀的男人,还是个疼她护她的男人。
文心兰在厨房用刀削土豆,她准备炒一个土豆炖鸡翅,一个板栗炒鸡块。
锦川,锦江笑着对文心兰说:“姐姐,我们来削土豆,洗菜,你赶紧炒菜吧。”
两个弟弟就爱吃姐姐做的食物,文心兰总能换着花样,随着天气的变化,如果天气变凉了,她就做一些热量较高的御寒食品,给全家人进补,味道又好吃,又有营养。
文心兰点点头,“锦川削土豆,锦江剥板栗。”
这个时候,傅云深走进了厨房,手里拿着一叠连环画,“锦川,锦江,这些连环画都是给你们的,土豆不用削了,交给吧!”
锦川,锦江一声欢呼,接过连环画蹦跶着出了厨房,去他们的小房间,看连环画去了。
“伤口好得这么快,真的没事吗?”
“没啥大问题,只是被绳子割破了一点皮,我换了自己的药,就好得更快了。”文心兰用左手拿着一只鸡,正在切块。
傅云深上前一步,拉着文心兰的左手,只见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了,怎么会好得这么快?这简直就是奇迹啊!
文心兰见傅云深锐利的眸子疑惑地看着她,有些不可置信的样子。
“深哥!自从我跟尚师傅,学了尚氐心法后,身体素质超过常人,伤口愈合肯定也会比别人快很多。”
傅云深见她的手腕的伤囗已经开始愈合,也就放下心来,洗完手,开始削土豆皮。
文心兰把土豆用水泡了一会,捞出来切成滚刀块,把鸡翅根剁成块,和土豆一起放在锅里炖。
选用鸡翅根的部位炖土豆,肉质较多,鸡翅的胶原蛋白含量丰富,土豆炖鸡翅吃起来味道更香。
接着又炒了一个板栗炒鸡块,西红柿炒蛋,糖醋里脊,水煮肉片,炒菜心。
饭菜上桌,尚宏直夸文心兰手艺好。
“姐姐做的莱,当然是最好吃的了。”锦川,锦江说。
文心兰嘴角带着笑:“师哥,好吃你就多吃点,不用客气!”
一桌子的人,包括傅云深和冷烈都吃得停不下筷。
文心兰的厨艺是真的没话说,这火候掌握得确实好,又舍得放油,尤其是板栗炒鸡块,糖醋里脊,土豆炖鸡翅,这口味连研究院的大厨都做不出来。
当饭菜的香味飘出去之后,隔壁大房何梅馋得直咽口水,她现在为了看病,把钱都花光了,每餐只能喝稀粥,对三房一家羡慕嫉妒恨到不行。
对面夏媒婆的儿子,夏佳能闻着肉香,眼巴巴地看着文家院子,一个劲地埋怨夏媒婆,家里好久没吃肉了,也不买点肉吃。
夏媒婆简直恨得咬牙切齿,怎么刘萍那个狐狸精,最近一家人总是大鱼大肉的。
她好心好意给刘萍母女做媒,想赚点零用钱,鞋子都跑烂了一双,没有一次能说成功,还要挨刘萍的骂。
夏媒婆一想到,没能沾到刘萍一家人的便宜,夏媒婆气就不打一处来。
正生气着,抬头看见文家二房,文心月往这边走来。
夏媒婆心里一喜,正愁找不到人说媒,就走来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
“心月丫头,去哪里玩?”夏媒婆叫住文心月。
尹秀红看见刘萍院子里停着一辆黑色汽车,知道又是傅云深他们来了。
她赶紧要文心月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研究院的人,都是有本事吃国家粮的人,又是年轻男人居多,而且都是帅哥哥,只要其中有一个做她的女婿,嘿嘿嘿!就是金龟婿……
文心月自从跟着文心兰坐了傅云深的汽车后,她知道傅云深各方面条件不错,有钱有地位,就是对她爱搭不理。
她正发愁怎么去见傅云深,见夏媒婆跟她搭话,文心月心里暗暗高兴,夏媒婆能说会道,能把黑的说成白的,由她出面最合适不过了。
文心月面上不显,甜甜的说:“夏阿姨,我去心兰姐家里玩,她家院子里停着一辆小汽车,还有几个小哥哥,我去看看。”
夏媒婆还是跟往常一样,穿着大红大绿的衣服,涂着厚厚的廉价胭脂水粉,手里拿花手帕,一双眼睛骨溜溜的看了一眼文心月,“小丫头片子,表面上装淑女,骨子里却已情窦初开,开始仰慕异性了,走吧,我给你去说媒。”
夏媒婆是走千家,吃百饭的人,见识过很多人,与各种各样的人有过交往,社会经验丰富,看人看得很准,一眼就看穿文心月的心里所想。
文心月被夏媒婆说中,一张瓜子脸羞得染上了红,“夏阿姨,你真会说笑。”
一老一小走进文家三房院子里,这时,文心兰他们刚好吃完饭,都坐在院子里休息。
院子里,桌子上有一盘花生,一盘板栗,傅云深,冷烈,尚宏三人坐在一起,商量工作上的事情,文心兰在洗衣服。
夏媒婆自来熟地搬一条凳子坐下,抓了一把板栗,剥开一个递给傳云深,“傅同志,谢谢你今天救了我,请你吃板栗。”
傅云深眼皮都不抬,“不吃!”
夏媒婆把剥好的板栗放进嘴里,讪笑着:“傅同志大鱼大肉吃饱了,不吃,我自己吃。”
文心月剥一粒板栗,葱白指尖捏着板栗,羞答答递给傅云深,“傅先生,吃一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