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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美琳正色地说:“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我这是说公道话。”
文心兰担心妈妈吃亏,左手抱着小人书和收音机,右手拉住刘萍的手往屋子走。
文建超也看中了文心兰手里的收音机,今天吃定想占为己有,拦在文心兰面前,“贱丫头,你冤枉二伯娘偷走收音机,这样就走了,不行!你得把收音机给我留下!”
文心兰优美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二伯,这可是我家未来的互联网大佬,锦江的收音机!我是不可能给你的!”
“我不管什么鲢鱼网,还是草鱼网,今天不给我留下,你就别想走!”
文建超身高力大,根本就不把刘萍母女放在眼里,开始动粗硬抢,已经扬起了锄头。
文心兰杏眸一冷,一枚兰草叶尖射在了文建超的手腕上,文建超只觉手臂一麻,手里的锄头掉在了地上,锄头在地面弹了一下之后,又砸在他的脚趾上,痛得连跳几下,又蹲在地上抚摩脚趾。
这时,文心月也来了,见自己的妈妈痛苦地捂着肚子,爸爸的脚趾头也出血了。
文心月想起这段时间,她在学校里,一心讨好文心兰,帮她洗被子,晒衣服,想要文心兰带她去傅云深的住所,她好接近研究院的小哥哥。
文心兰情愿带叶欢去研究院,都不愿带她这个堂妹,文心月新仇旧恨涌上心头,一张瓜子脸对文心兰怒目而视。
“文心兰,你真是太过份了,欺负我也就算了,竟然冤枉我爸爸妈妈偷东西,还打伤了他们!”
尹秀红看着文心兰的眼神满是怨毒,她对文心月说:“心月,你比文心兰那个贱人,身体高大一点,力气也比她大,快拿扁担去打她。”
文心月在学校见过文心兰的厉害,她哭着对妈妈说:“妈!她拜了一个厉害的师傅,我现在已经打不过她了!”
葛美琳皱着眉头说:“秀红,心兰在村子里治病救人,助人为乐,她也没有做啥对不住你的事啊,你凭啥要跟她过不去啊?”
文心兰没想到自己,当时路过水渠工地,碰巧遇见吴向阳受伤,顺手救了他。
竟得到吴向阳一家人的回报,不管任何时候,葛美琳都会站在文心兰这边,替她说话。
这时候,吴向阳带几个民兵急匆匆地过来了?
吴向阳威严地看着文建超,“建超,你是不是偷挖三房的兰草。”
文建超见吴向阳带民兵来了,嚣张气焰顿时低了许多,“吴书记,我没有偷兰草,那些兰草是文心兰让我拿回家的。”
文心兰见自己当着众人的面,已经识破了二伯娘,奸诈虚伪的真实面目,二伯嚣张跋扈的气势也萎靡不少,反正二伯拿走那批兰草,文心兰早已做了手脚,二伯拿回去,他也种不活。
让这些从三房拿东西的小人吃亏长记性,让他们知道三房的东西不是那么好拿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文心兰见好就收。
文心兰大方的说:“吴书记,葛婶婶,收音机我已经拿回,二伯挖兰草的事,就不要追究了,大家都很忙,各位吃了中饭还要去上工,辛苦大家了!谢谢各位亲邻!”
吴向阳严肃地批评文建超,“建超啊!你做为一个长辈,为老不尊,行为不检,没有一点长者风范,不知道尊重自己,爱占一些小便宜,你的所作所为,真是令人不耻啊。
看看人家心兰丫头,小小年纪,肚量大如海,你偷挖三房的兰草,她都不跟你这个二伯计较,回去好好反省反省吧!”
文建超也不敢回嘴,一言不发,扛着锄头,一瘸一拐地回家了。
文心月搀扶着尹秀红,刚走出三房院子。
尹秀红刚走到大路中间,吃下太多的板栗土豆开始在肠胃里涌动,再也无法坚持忍受下去了,她着急了,害怕当众再出一次丑,快速往家里的茅厕走。
可是此刻尹秀红的大脑意识,已经无法控制因长时间食物发醇膨胀的肠道,“噗噗噗……”
一股奇臭无比的液体,像经过长时间降雨,集中汇入河道的洪水,造成堤坝决口般泛滥成灾!
看热闹的邻居们,刚刚走出三房院子,突然闻到一股无法形容的臭气,大家纷纷用衣袖掩住口鼻,一脸惊慌地四处观察这股臭气从那里来的。
只见尹秀红站在路中间,一脸如释重负后轻松舒服的样子,双腿微微发抖,一股液体沿着她的裤腿,像泄洪一般汹涌而下。
夏媒婆是个讲究人,见尹秀红不知羞耻地站在路中间,当着众人的面,就那样方便。
夏媒婆边跑边骂:“尹秀红!你真不要脸!偷吃三房的鸡肉,一点不留不说,竟然还当众……”
邻居们在指责尹秀红的同时,像避瘟神一样,纷纷掩鼻逃离了现场。
文心月一张瓜子脸涨得通红,她拉着尹秀红,“妈!快醒醒!你要拉也要回家……”
尹秀红这才清醒过来,羞得慌不择路地跑进自己家里,洗完澡换好衣服后。
尹秀红一股怒意涌上心头,咬牙切齿地骂道:“刘萍那个狐猸子,土豆炖鸡翅都变馊了,还舍不得吃,害得老娘吃坏了肚子!”
文建超也在院子里大声骂文心兰。
“我艹!文心兰那个鬼丫头,做了啥手脚?我刚种植的兰草都枯萎了,连原来种植的兰草,怎么也开始得叶枯病了。”
尹秀红急忙走进院子,用手拨了几株兰草,“建超,怎么回事?这些兰草种植几个月了,一直长得好好的,都快开花了,怎么又得了叶枯病?”
看着满院子枯萎的兰草,尹秀红心痛得要命,这批兰草,可是她装可怜,好不容易从刘萍哪里讨来的啊,眼看就能卖钱了,这么快又枯萎了!
“哎呦!我的手好痒啊!”文建超双手突然出现一个个小红斑,不一会儿,小红斑变成水泡。
手掌瘙痒得受不了,文建超双手乱搓,把水泡都搓烂了。
“建超!我的手也痒死了,快去陈医生哪里去拿药。”尹秀红的手也痒得难受,连忙催促老公去买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