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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听见了吗?程少怎么交代的?”
秦知意蹲在大楼外的一处安静的角落,三十个兄弟伙也跟着她蹲在她对面。
三十一个人西装革履地蹲在地上,那场面……不敢恭维有多严肃...
“听见了,他说不能有异心。”
秦知意把额前的碎发撩到耳后,“但是呢,我们要怎么做?”
“唯秦姐之命是从!”
秦知意皱了皱眉,伸手做出按下的手势,“啧,都小声点。”
“唯秦姐之命是从...”三十个彪悍大汉就这么唯唯诺诺地喊出这几个字。
此刻,一阵小风从这处安静的地方吹过。
“咳咳,行了,该干正事了,大家该干嘛干嘛?先把程少媳妇找到。”
“好。”
。
两天后,程易的墨镜已经可以取掉了。
上午的报告会开到十二点整,他从报告厅出来之后,直接掏出手机给秦知意一个电话。
“怎么样了?两天时间到了,找到了吗?”
“没有,找不到,程少,人藏的也太好了吧,我觉得我遭遇了进行以来第一次滑铁卢。”
程易心底的情绪随着她的话缓缓翻涌,最终在寂静之后转换成一句话,“行了,知道了。”
挂断电话后,程易直接把手机丢在了沙发的角落里,有些烦地把领带扯掉,随意丢在哪个角落。
秦知意挂断电话,抬眼看向对面的人,抿嘴笑了笑。
“找我的?”景辞揉了揉眼角看向秦知意,顺手递给她一个餐刀。
秦知意挑眉笑着说,“是啊,我也没想到,他口中的人会是你!”
“啧,你家程少,一时冲动,我消失一段时间也就好了。”
“是,听程爷说,程少一向就是这种脾气,对什么事都是一时兴起,三心二意的。”
景辞抬眼看向她,“不过,你竟然能找到我,看来我藏的还不够深。”
“我熬了两个通宵了,姐姐!”秦知意指了指自己的黑眼圈,“看看,都熬成什么样了,就为了找到你!程少嘴里他女朋友!”
“行吧,多请你吃几顿,补一补。”
秦知意瞥了一眼她的腿,“不过,你腿怎么受伤的?”
“秘密,任务保密。”景辞看着她笑着说。
“好吧,我晓得。”秦知意眯眼笑了笑,然后把手机关机,顺手丢进包里,“我需要进食,补一补这两天熬的夜。”
“欢迎进补。”
“Aiden怎样了?”
景辞撑着下巴看她吃东西,“Aiden已经长成一个大孩子了,现在老板很重用他。”
“我是卧薪尝胆,你们铁血丹心,不要忘记我身在曹营心在汉啊。”秦知意塞了一嘴的肉,还不忘抬眼看着她笑。
“明白,这个是肯定的,你差不多到明年就可以回来了吧。”景辞思考一下时间线,然后问她。
“对,到明年五月份我就可以回来了。”
景辞站起来缓缓挪到一旁去拿手机,接通电话。
“老板。”
“听辞,秦知意已经到你家了。”
“是的。”景辞抬眼看向秦知意,秦知意也停了吃饭的动作看向她。
“让她接电话。”
“好。”景辞把手机递给秦知意,“老板找你。”
秦知意擦了擦手,接过电话。
过了一会儿,她应了几声好,然后挂断电话。
“快吃吧,等会儿程易就要找你忙起来了。”
“手机关机了,谁都找不到我!”
四个小时后,景辞看着醉倒的秦知意,无奈地站起来。
“辞哥,这一杯我敬你!”秦知意张牙舞爪地端起酒杯,顿时把酒杯里的酒撒干净了。
“别喝了,我是个病号,今天还要照顾你这个酒疯子。”景辞走到她身边,扶住她的肩膀。
“辞哥,我不困,来!”秦知意晃悠悠地倒了一满杯酒,递到她面前。
景辞看着她晕乎乎的表情,细长的手指覆在酒杯上,接过来,“好,最后一杯了,喝完你就去睡觉。”
“好!”秦知意看着她迷糊地笑起来。
景辞抬头把酒杯里的酒喝完,翻转杯子给她看,“喏,我喝完了,该你睡觉了。”
“好!”秦知意听话地站起来,景辞直接挽住她的胳膊,扶好她。
“左边左边。”景辞扶着踉跄的秦知意往客卧走。
“去右边!”秦知意坚定地一定要往右边走。
“啊!”
景辞直接把秦知意抱起来,然后小步小步挪进客卧的洗手间。
“洗脸。”
“好。”
“擦手。”
“好。”
“你需要洗个澡。”
“好。”
“睡觉。”
景辞给她盖好被子,一直等到她睡沉了才离开。
。
“程哥,你怎么了?”姜平看程易表情有点不对,捡起地上的领带放到桌子上。
“找不到了。”程易背对着办公桌,看着窗外的灯光。
姜平顿时语噎,随后开口问,“没找到辞姐吗?”
“秦知意说没找到。”程易眸色一沉,“让她回去。”
“回哪?”
“回C国去。”
“程哥,为什么?”
程易转头看向他,“不为什么,不想看见她。”
这算什么理由!姜平看着自己家程小爷,一时间觉得这简直就是个脾气坏的小孩子。
从前程哥也不这样啊?
怎么最近这么孩子气呢?
“程哥,你看,人家秦小姐也是程爷派来的人...”
“让她走,我不想再看见她。”程易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这个秦知意身上有一种什么?让他觉得别扭的很。
姜平此刻就有点为难了,他索性迅速换算一下时差,一个电话直接打给了程爷。
程易坐在办公桌后,低头不语。
“喂,程爷。”姜平看着程易,只见他缓缓抬起头看着他。
那表情可以说是要把他给撕了。
“是这样的,程哥有些话想对你说。”
姜平直接把手机递给了程易,程易深吸一口气接过来。
“爸。”
姜平转身迅速离开了办公室,他觉得自己简直是个人才!
像程哥这样的人,什么都不怕的人,就应该找来能压制住他的人去说一些开导他的话,他才能听进去。
他这个人唉,以后肯定要做个妻管严的男人,否则,以他的脾气,肯定是不能跟一个贤惠的姑娘走到最后的。
辞姐太温柔佛系了,看起来天然无公害。
姜平坐在办公室外的休息区,陷入了沉思,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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