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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姐,我晚上在公司加班,不回去了哦。”
沈年岁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景辞正在擦桌子。
“知道了。”
景辞觉得晚上有点热,所以洗了澡后换了一件吊带睡裙,拉上窗帘准备睡觉。
一只手还没碰到薄被,就听到了敲门声。
“不是说了不回来,怎么又回来了?”
景辞没有防备地打开门,下一秒就被门外的人惊住了。
“程……”
程易跨进门内,环住她的腰,然后把她抵在门上,动作缓慢地关上门。
在景辞的耳边,他的喘气声很清晰。
但是程易一句话都没说,只是低头闭上眼睛抵住她的额头。
青色的胡茬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沧桑,可见是有一两天没打理了。
“你怎么了?程哥。”
“累。”
程易说完这个字后,转身朝卧室走去,并不是直接躺下睡觉,而是直接走进了浴室。
景辞在客厅里踱了几步,决定给程易倒杯水端进房间,却正好碰到他从浴室走出来,半杯水差点就洒干净了。
没穿衣服,裹了浴巾,头发还滴着水。
“我给你倒了杯……”
她的话没说完,程易单手搂住她的腰把她带到自己身上,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
景辞迷迷糊糊地就被带上了贼船,仅有的一条吊带睡裙被揉成一团丢在地上。
她现在只庆幸自己明智,晓得拉上窗帘睡觉。
但是很快她连这件事也忘记想了。
“程易?”景辞搂住他的脖子,微扬起下巴喊他,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为什么要喊他的名字。
“嗯?”他低头看着她,声音沙哑。
见她没有后话,程易低笑一声,俯首贴住她的额头,“我爱你,景辞。”
“嗯,我很想你。”
他们在这方天地间混沌又清明,纠缠不休。
“嫁给我吧。”
没有回应。
程易侧身看着怀里睡着的景辞,抬手撩起她汗湿的头发,撩到耳后,指尖在她耳畔微微停顿,掠过泛着粉红色的耳垂。
他的指腹滑过景辞的下巴,轻轻抬起她的脸,景辞拧眉有些不安地翻了个身,然后又躺回原处,面对着程易睡着。
程易看着她疲累至极连眼睛也睁不开的样子,忍不住低笑一声,然后低头亲上她的额头。
“睡吧,睡醒了,就彻底安全了。”
景辞睁开眼睛的时候,只是仍然觉得很累,只想躺着,想着或许能再睡会儿。
忽然,她想起来一件事,撑着翻身想坐起来,一说话才发觉嗓子已经哑了,“程易?”
“我在。”
程易在她对面坐着,整个人跟昨天晚上见面的时候相比,正经严肃了不少,见她醒了,站起来递给她一杯温水。
“是不是要走了?”
景辞接过来把一杯水直接喝光,嘴角挂着水痕,抬头看着他,忍不住伸手拉住他的袖口。
“再陪陪你。”
程易解了外套扣子,坐在她旁边,眼里都是景辞的影子。
“什么时候回来?”
景辞的声音实在是哑了,嗓子很不舒服,她不自然地抬起手摸了摸脖子。
程易弯了弯唇角,看着她这副样子,一时间没了离开的念头。
“你还笑?都是你。”
“是,是我,不过昨天晚上,辞姐也出了一份力。”
程易搂住她的肩头,下巴轻抵着她的额头,嗓音依旧低沉,“景辞,我们结婚吧。”
“我再考虑考虑”景辞清了清嗓子,抬手扯了扯盖在身上的薄毯。
程易注意到她的小动作,于是顺势压下来,看着她问,“害羞了?”
“不是……”她的手又拉住毯子往上扯了扯。
程易直接缚住她的手腕,举过她的头顶,然后另一只手覆上她的腰,“脸都红了,还说不是,口是心非。”
“窗帘没拉严!”
“程易,我昨天晚上给你开门的时候,你,还说累,来着……”
“辞姐过生日我都不在家,这是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
景辞总还是没犟过他。
在任何事上他都能让着景辞,唯独一谈到这件事,就没有让的余地。
好像少一点,他就吃亏似的。
而沈年岁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晚上**点钟,转了一圈没见景辞的人,看到她房间门没关,朝里面看了一眼,破天荒地竟然看到景辞在睡觉。
“怎么回事?竟然在睡觉?这么早?”
沈年岁蹑手蹑脚地把房门关上,然后长舒一口气,躺在沙发上想着眯一会儿,没想到竟然就睡着了。
再一睁眼,景辞正在拉窗帘。
“辞姐,你不舒服吗?昨天晚上怎么睡那么早?”
“我忙得晚了点你怎么睡在这儿?”
景辞抬手把头发扎起来,然后转移了话题,避免再提及这件事,再提起来,她也不能再找什么奇怪的理由。
“我累极了,本来想眯一会儿的,结果就在这儿睡着了。”
沈年岁揉着头发坐起来,呆呆地愣了一会儿。
“做了早饭了。”景辞把桌子上她丢的文件夹都整理起来,收拾整齐。
“好,我去洗脸。”
“公司挺忙的吗?”景辞看着她的背影问道。
沈年岁回头看向她苦笑了一下,“还是挺忙的,但是乐在其中嘛。”
“一心赚钱。”
“当然要一心赚钱了,你是手上宽裕了,对这些就没那么上心了,我这才刚借着你的手发展起来,当然要付出很大的努力才能有进步。”
沈年岁发了愿,所以也赶不及抱怨太多,早饭后换了衣服,然后就又抱着东西匆匆忙忙往公司赶去了。
闲着也是闲着,景辞还是决定去看看袁星和她儿子。
思来想去,景辞从衣柜里的保险箱中拿出来一个小盒子,就当是礼物送给她儿子了,好歹袁星让她儿子喊自己一声干妈。
“辞姐来了,快坐。”
袁星正在房间里做瑜伽,见她来了,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
“喏,给你儿子带了份礼物。”
景辞把盒子从背包里取出来,放在了她手边的垫子上,然后直接坐在她旁边,占了袁星半块地盘。
“什么好东西,我先看看。”袁星半跪在她身边,一脸期待地拿起盒子,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
“金元宝?!”
“足金的,实心的。”景辞淡淡地说,说话时淡淡地看着她的表情。
袁星把金元宝从盒子里拿出来,双眼有些放光,“这该不是国行前年发的纪念礼吧”
“你知道?”
“从前有人在我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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