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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懂个屁也总比你连个屁都不懂好,说我信口雌黄,你敢说你没有在柱子的药里面加了一味斑蝥(máo)?”
王大夫猛地一跳,额头冒出虚汗,“那又如何?斑蝥有破血逐瘀、散结消拂和攻毒蚀疮之效,老夫加那味药一点毛病都没有。”
闻冬暖冷哼一声,“所以才说你是庸医,就你这样的半吊子也敢出来给别人看病,是眼看自己已经半截身子入土,就恨不得大家都下去陪你是不是?”
“你……”王大夫被气得指着闻冬暖说不出话来。
“你什么你?”闻冬暖冷笑,“斑蝥确实有这些功效,但斑蝥是大毒之物,对皮肤有很强的刺激性,会引起皮肤发红、灼热、起泡甚至腐烂。它的毒性和隐翅虫的毒性本就极为相似,甚至更强,你这一味药下去是以毒攻毒,还是想毒上加毒,恨不得柱子早点死?”
王大夫脸上冷汗已经完全冒出来了,“老夫……老夫不是……老夫才没有……你胡说……”
“还敢否认三连?斑蝥本来就因为其毒性的原因不能久敷或者大片的使用,但你不仅开了药让村长夫妻俩给柱子涂抹了全身,还在柱子出现异样再次请你过来的时候,不想着设法挽救,反而将错就错,你这根本就是谋杀,该坐大牢。”
从跟着她爷爷行医开始,她就时刻将“医者仁心”四个字刻在心上了。
后来她虽然因为她爷爷的事情不再行医了,但也一刻不敢忘记这四个字,所以她是最看不得有人如此糟践性命。
话到这里,再看王大夫的神色,一切都再明朗不过了。
“你这天杀的老匹夫!”村长夫妻两人双目赤红,村长更是一拳对着王大夫那张老脸就揍了过去。
“啊!”王大夫直接栽倒在地,连门牙都掉了一颗,可这还没结束。
“让你害我儿子,让你害我儿子!”村长一连揍了好几拳,每一拳都没留情,王大夫已经晕晕乎乎的了。
发泄了一顿的村长跟丢破烂一样将王大夫丢在地上,周氏看着随手操着一把木凳就要砸下去,却被村长拦住了。
“当家的?”周氏不解地看着村长。
“不能打死人,为了这一个半截入土的人把咱们自个儿赔上,不值当,咱还有柱子,他好不容易捡回了一条命,咱不能让他一睁眼就没了爹娘。”
闻冬暖闻言,心道村长没有被仇恨冲破理智,倒是极有分寸之人,兴许她可以在这个村子里落户
周氏把话听进去了,点了点头,“那现在怎么办?”
“我带他去找里正,若只是让他挨了几拳就放了他,那就太便宜他了,这件事情无论如何都得让这个老不死的给我们一个交代,而且也不能让他再这样继续害人了。”村长说着转身看向闻冬暖。
“这位姑娘……”村长对闻冬暖深深得鞠了一躬,“柱子的事情我们夫妻两人千恩万谢都感激不尽,等我先处理这老不死的,回来再重新和姑娘郑重道谢,还请姑娘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