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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娥请安见礼的声音……
(奴婢见过堡主。)
(起来吧!)封言真低沉的声音传进来,(进去禀告你们小姐一声,我要进去了。)
(是,堡主。)紫妍应下,转身轻轻地推开门。
这时欧阳初茵已经坐正身子,规规矩矩地坐在新床上。
(小姐,堡主来了。)
(嗯。)欧阳初茵低应一声,便听到不轻不重的脚步声踏进房里,慢慢地接近。那脚步声给她一种刻意的感觉,她嘴角忍不住微微一翘。这是刻意让她知道他接近了呢,否则一个习武之人怎会有这么重的步伐。
之后,一切依照礼俗进行,只是封言真在每个行动前,都会让紫婉先说一声。
当眼前豁然一亮,欧阳初茵眨眨眼,微微的抬起头来,望向眼前挺拔的人。
她先是看见她左半边脸上的银面具,有些诧异,然后又被他那俊逸的右半边脸吸引住了,但是让她心颤的却是那双深邃的黑瞳,像是两潭深泉般,欲将人吸入。
两人静静的凝望对方,好一会儿之后,她才像是回过神般垂下眼,一股羞意猛地升起,让原本因为太累而有些苍白的脸色浮上了两抹嫣红,她不禁在心里鄙视自己,上辈子都已经三十多岁,在职场上也算是女强人,就算不曾谈过恋爱,可也不该和男人对视个几秒钟就害羞吧,真是太丢脸了。
封言真看着欧阳初茵因为羞意更添丽色的容颜,深幽的眸光闪了闪。
掀开红盖头的刹那,她的面上很平静,还很自然的抬起头来望向他,一开始是审视的眼神,看见面具的诧异,进而对右半边脸的赞赏,之后对上他的眼时,才有了巨大的变化,像是被他吸引,那双晶莹的眸子有些失神,最后回过神后又倏地染上羞意。
老实说,他有些意外,因为他没有在她眼里看见惧意,哪怕是一丝丝也没有。
(累了吧。)他声音很温和,像是依然认为她胆子小,怕一惊吓到她。(凤冠很重,我帮你把它拿下。)
(麻烦堡主了。)欧阳初茵点头,声音轻柔,很平稳。
封言真起身帮她拿下凤冠放置一旁,并为她将散落的几缕发丝拢到耳后,目光扫过右边耳后的肌肤时,他看见了那一点如朱砂般红的圆珠,眼神闪了闪。
手指状似无意的滑过,是真的朱砂痣,不是点上去的。
所以她真是欧阳初茵!
察觉她的轻颤,他若有所思地望着她,发现她的轻颤并非恐惧引起,深幽的双眸更显幽深。
(堡主?)欧阳初茵压下他抚过耳后所带来的酥麻感觉,偏头狐疑地望着他,并借由这个动作稍微拉开了两人的距离,让他的指头离开她耳后敏感的肌肤。
(叫我夫君,或者言真,堡主是外人称呼的。)封言真说。
(好。)欧阳初茵微微一笑。
(初茵,你变了很多。)确认她是真的欧阳初茵后,封言真直言。
(嗯?有吗?)欧阳初茵佯装不解地望着他,心知他所谓的(变了)指的是什么。
(有,以前你……胆子很小。)封言真斟酌了一下用字。
(咦?胆子小?真的?)欧阳初茵诧异的问————当然是装的,随即又是一脸苦恼————还是装的。
(数月前我落水撞伤了头,醒来后就只记得八岁以前的事了,可我记得小时候我的胆子可不小,难道说有什么原因让我变得胆小吗?)她故意这么问。听爹爹说,他知道她被绑架的事,见过她被救回来时凄惨的样子,有点良心的都不会再追根究底了。
封言真心头一紧,脑海浮现那个让人心痛到极致的小小身影。
(唔……)欧阳初茵突然抱住头呻 - 吟一声。
(怎么了?)封言真一凛,伸手环住她,担忧地问。
(头痛……)她呻 - 吟的说。(每次认真去想,头就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