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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初茵一愣, 大哥哥怎么会写信给言真?通常和言真通信的都是爹爹,怎么……
她随即眉头一蹙,不对!一直以来娘家的来信,不管收信人是她还是言真,都是直接送到她这里,因为言真知道她想家人,所以欧阳府送来的任何东西都是直接往她这里送。
她当然不会事先拆看不是给她的信,但最后展信时都是两人一起。
为什么这次不同呢?
(紫婉,送信的人还是秋娘她当家的吗?)秋娘是欧阳府针线房的,人,她当家的在欧阳府的商队当个小管事,专跑北方这条线,所以这两年都是他负责送信。
(这倒不是,这次送信的是大管家最小的儿子,奴婢记得老爷称赞过他马术一流,不过叫什么奴婢倒是不记得。)紫婉偏头回想,一时倒想不起来。
(他叫德重。)欧阳初茵说。毕竟她这四个婢女并非家生子,是后来才买进府的,在欧阳府也没待多久就跟着她陪嫁过来,能记得长相,多是因为爹爹曾当众表扬过才印象深刻吧。
事反常必有妖,她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欧阳初茵大脑快速的运转着,思考着所有不同之处,想从中抽丝剥茧。
送信的时间提早、让马术一流的德重送信、大哥哥第一次写信给言真、二哥哥第一次没赶上送信时间没有来信、给言真的信没送到她这里,还有……
她眼儿微眯————大哥哥信里(刻意)的解释!
以她对两个哥哥的理解,若对方真的没赶上时间,他们只会幸灾乐祸,顺便在信里嘲笑对方,即使大哥哥生性稳重,这方面倒是有些孩子气的,而他这回的解释很失常……
欧阳初茵猛地坐起身,慵懒的神情瞬间一变。
二哥哥出事了!
(夫人,怎么了?)紫婉被她吓了一跳,然后看见她脸色突然变得苍白。(夫人,您脸色怎么这么苍白?!是身子不舒服吗?奴婢马上派人请大夫过来!)
(不用,我没事。)欧阳初茵下榻,语气严肃,气势逼人,(更衣。)
快速的整理好仪容,欧阳初茵急促地来到封言真前院的书房。
(属下见过夫人。)院门外的守卫见到欧阳初茵,立即恭敬的行礼。
(堡主在里面吗?)欧阳初茵二话不说直接问,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凝肃。
守卫发现夫人的神色不对,立即道:(堡主和二堡主都在里面,还有夫人娘家的人。)
欧阳初茵点头,跨步走进院门,来到书房前,也没敲门直接推门而入,入眼就是三人凝重的脸色。
果然出事了!
(我不是说……)听到有人开门,封言真抬头喝斥,看清来人,斥责的话吞了回去,接着发现她难看的脸色,立即起身走到她面前,(初茵,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这话该由我问你,不,应该问你,德重!)欧阳初茵望向杵在一旁的德重。(家里出事了?)
(回小姐,没有呀,府中一切安好……)
(我要听实话!)欧阳初茵厉声打断他,她不想听这些废话。
德重似被欧阳初茵严厉的样子吓到,甚至连封言昌都诧异的望着一向温柔得体的小嫂子。
(小姐……)德重为难了,大少爷千叮咛万交代别让小姐知道的。
(初茵,没……)
(言真!)欧阳初茵抬头认真的看着他,(大哥哥给你的信,是不是写了二哥哥出事了?而且出事的原因爹爹不打算追究。)
封言真虽然表情未变,但眼底的错愕很明显,封言昌和德重就不行了,满满的惊愕全写在脸上。
(我说对了。)欧阳初茵抿唇。
(你怎么会……)
欧阳初茵大略将自己先前的推理说了一遍。
(至于为什么会猜和爹爹有关,是因为大哥哥从来不会单独写信给你,若不是和爹爹有关且不打算追究,大哥哥不会私自写信来。)她为蹙眉,越说越生出更多的想法,(爹爹不追究,代表二哥哥没有大碍,可大哥哥还是私下写信给你,难道这事情还与我有关?)
(小嫂子,你……真神了!京城名捕办案都没这么神。)封言昌佩服得五体投地,不过是一封没交到她手上的信,就让她抽丝剥茧的把事情推断得八九不离十。
(二哥哥还好吗?)不管是什么事,她只在乎这点。
(还好,右手折了,得养三个月,其他都是皮外伤。)封言真轻叹了口气,这小妻子总是让他惊奇不断,她就像一本引人入胜的书,让人忍不住一页一页的翻看下去,停不了,也不愿意停,而其结局直到最后是怎么也猜不准的。
欧阳初茵松了口气,过度紧绷的身子一软,差点坐在地上。
封言真眼捷手快的揽住她的腰,焦急地问:(没事吧?)
(嗯,就是松了口气便腿软了。)她无力的靠在他胸前,任由他将她安置在椅子上。
(现在可以说说是怎么回事了吧?)欧阳初茵刚缓过来,立即又问。
(你先看信。)封言真将信递给她。
她接过信,内容不多,只简单的说了几句————
茵茵当年的绑架案另有主谋未落网,前因后果送信之人会告知予你,此事勿让茵茵知晓,以免勾起她的回忆,再记起当年的惨事。
欧阳初茵心里很感动,不管发生什么事,他们第一个考虑的都是她。
(前因后果你们都知道了?)她将信折好放回信封,见他们点头,她才望向德重,(好了,只好麻烦你再说一次了。)
(是,小姐。)德重无奈,重新娓娓道来。
事情起因是欧阳青槐被欧阳宗达派出去收租,回程途中遭到拦路土匪打劫,护卫和欧阳青槐受伤,劫匪则抢走巨额的租金扬长而去。
本来这种事情只要报官交给官府处理就行了,不料有位以前欧阳青槐从混混手里救下的一个老乞丐,后来留在欧阳府里当奴才,这次与他一起出门,当他回到欧阳府后,便哭着说出一段秘闻。
原来当初灾民会绑架欧阳初茵是有人唆使的,老奴说当初他病倒在那破庙里,正巧听见了他们的谈话,有一群人说有人出钱让他们绑架欧阳家的嫡小姐,那些人怂恿灾民去做,并承诺把所得的银钱分一半给他们,本来灾民没人愿意,说欧阳府天天施粥,救了很多人的命,是行善之家,可那些人死命鼓吹,还真的说动了几个本就心术不正的人应承了这件事,还挑起了他们对富贵的欧阳家的仇视。
之后事情过去了,老奴也没多想,只以为歹人都被抓了,没想到这此他竟然在劫匪中看见了当年指使绑架的其中三个人,他立刻明白真正的主谋尚未落网,于是一回到欧阳家,确认了不会再遭遇偷袭,便将当年他听见的事告诉了欧阳青槐。
听闻此事,欧阳家当然不肯罢休,重新开始调查,后来官府果然抓到了几名抢匪,其中一个就有参与当年的绑架,从那人口中得知,拿银子委托他们办事的人叫做许大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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