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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仙的家,一夜间被烧了个干干净净,所幸没有连累附近人家。
三个人被王员外接到了庆余堂,几个人正在想办法医治许仙。
“怎么会着火呢?汉文烧的倒是并不严重,但是一直在呓语,约摸听着,像是在叫菇凉。”
王员外疑心询问,他知道,那妖怪应该不会再来了才是。
许娇容擦了擦眼泪,带着哭腔说到:“别提了,金山寺的法海禅师前几日来家里看汉文,给了他一本无字经书和一个木鱼,让他念九九八十一天,就没事了。这才第九天…家都烧没了。”
“金山寺的法海禅师?”
王员外也是有所耳闻,“那是个得道高僧,所言非虚。李夫人,那妖怪,来过吗?”
“没有,那妖怪真的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根本就没有再来的意思。”
许娇容回忆了一下,确实没有来过。
然而,此刻,坐在梁上的白福,正在嗑着瓜子,看着这一切。
“嘿,愚姐让我过来看好戏,果然是好戏不断啊。”
“那怎么会这样呢…”
王员外陷入了沉思,“既然这样,等汉文醒了再说。李夫人,你也去休息吧。”
“多谢王员外。”
等众人都离去后,白福掏出了一个小贝壳,对着喊:“愚姐,你可以过来了。”
“老龟。”
身在白府的宛不愚,正在后院晒着太阳喝着小酒,就听到旁边的小贝壳传来白福的声音。
“得令!”
老龟打开一道传送门,宛不愚直径来到了昏迷的许仙身边。
白福也跳下了房梁,“愚姐,我去外面把风,有事叫我。”
“行。”
宛不愚手里还抓着一把瓜子,一边磕着,一边走到床边坐下。
小样儿…
“喂,醒醒。”
宛不愚怕一巴掌呼过去把自己的瓜子呼没了,就狠狠地拧了一下许仙的脸,瞬间就是一块淤青。
“啊——”
还未完全叫出口,宛不愚猛地把一整把瓜子塞进了许仙嘴里。
塞完后,宛不愚愣住了,卧槽!老子的瓜子!老子的乐趣啊喂!
算了就当喂狗了…
他妈的谁家的狗这么没良心。
心疼了三秒瓜子后,宛不愚没有心情和许仙废话了,一个手刀,劈的许仙把瓜子全吐了出来,又猛地给他灌了一杯茶水。
“咳咳…咳咳…”
许仙终于有点清醒,看着眼前这个并不认识的人。
“请问…咳咳…菇凉…是…谁?”
许仙近来遇上的怪事太多了,这让他情不自禁地联想起来,“我知道了,菇凉也是妖怪吧,是那菇凉的朋友吧?她…”
“你才是妖怪,你全家都是妖怪。”
宛不愚一个瞪眼,吓的许仙抱紧了被子,不敢再多问。
“我只是过来看看你被那老秃驴嚯嚯成什么样罢了。”
宛不愚盘腿坐在床沿,似笑非笑地看着许仙,“正如你所想,我就是特地过来看你笑话的。”
许仙木讷地看着宛不愚,“菇凉真是费心了,我们根本不熟,你还特地跑一趟看我笑话。”
宛不愚挑眉,呆子。
“法海就是要你出家,我和糖糖住在清波门双茶巷白府,来不来,你自己看着办。”
宛不愚跳下床,“白福,回家。”
“来了愚姐!”
二人通过老龟的传送门,瞬间消失,许仙两眼一翻,又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