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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猛地收住,见鬼般的瞪他。(别开玩笑了,他是我姊夫。)
(喔?原来是姊夫,我还以為是妳男友找藉口不来,偷偷跟别的女人幽会。)
(我男友才不会,他可老实得很,我看上的人,绝对忠诚可靠。)
(这麼有把握?)
(当然。)
白了他一眼,又恢復笑容,开心的检视影片,而他则好整以暇的打量她,原来这就是她今天的目的——抓姦。
(妳怎麼知道妳姊夫今天跟女人幽会?)
(我就是知道。)
(我是问,妳如何知道的?)
(你也问太多了吧,这是我的事。)
他放下手,将身体往前倾,连声音也变得更為低沉。
(妳的笔记本裡记了很多事,看起来妳好像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事似的。)
她心头一惊,抬起的眼刚好与他闪著精芒的视线对上。
(你问这麼多干麼?这又不关你的事。)
(不关我的事?好吧,我走。)将相机拿回来,收入袋子裡,準备走人。
(啊,等一下。)
(干麼?)
(那个……照片和录影。)
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反正不关我的事,不是吗?)
她深吸一口气,这个臭关亚谦分明在要胁她,不明白这男人為什么一直对她的笔记本和她所做的事
这麼好奇?偏偏她又有求於他的相机,不能赶他走,对方摆明了掐住她的弱点。
今天的事不能功亏一簣呀,不得已,她只好勉為其难的对他露出諂媚的笑容。
(哎呀,我不是那个意思啦,全多亏你,才能拍到这些照片,不如我请你吃饭作為酬谢。)
望著她巴结的笑容,扬高了眉。(妳要请我吃饭?)
(是啊是啊。)连忙点头。
他原本酷酷的表情也露出一抹俊朗的笑,坐回来。(太好了,对面刚好有一家法国料理,我很想嚐嚐看。)
她笑容一僵,对面的法国料理?那家可是超级贵,一餐吃下来一个人至少要一千块以上。
(能不能换一家呀?)她小声的问。
他魅惑的笑容加深了。(我要吃法国料理。)
多麼奸诈的人!这分明又是乘机敲诈嘛!
什么不选,偏偏选那家门面豪华的法国餐厅,她真想掐死他,公司的人都被他绅士的外表骗了,真正的关亚谦是个趁人之危的臭傢伙!
(好吧,算你狠,我认了。)她能说什么,相机是他的,為了拿到录影内容,只好忍痛请客,呜呜呜,她的荷包要大失血了!
关亚谦忍住想笑的冲动,他很少对人这样的,但不知道為什么,就是觉得逗她很好玩,一跟她在一起,很自然的就会露出顽皮本色。
(妳姊知道妳姊夫在外头偷吃吗?)
(不知道,哼,她还当他是好丈夫呢。)
(喔,那麼……今天录下的影片,妳打算怎麼处理?)
(当然是给我姊看。)
这回答让他挺意外。(妳不怕他们离婚?)
(反正他们下个月五号就会签字离婚了。)话一出口,她就感到不妙,抬起目光,果然接触到关亚谦锐利的眼神。
糟了,话说太快,又说溜了嘴。
(妳怎麼知道他们会离婚,而且还知道日期?)
(我随便说的啦,我哪知道他们会不会离婚啊,你当我真有预知能力喔,如果有,我何不一开始就阻止我姊跟那男人结婚?还得跟你借相机偷拍,我这不自找麻烦?)
她一边说,一边观察他的表情,见他好像少了些疑心,忙把话题转开。
(有了影片,万一他们离婚了,至少我姊可以拿到房子或是一笔可观的赡养费,不会笨笨的什么都拿不到,你没看电视那些名嘴有交代吗?离婚前先收集有利的证据,对女人才有保障,我怕我姊吃亏嘛。)除了转移话题,她也想找个人说说心中的怒气。
(你都不知道我那个姊姊单纯得很,当了多年的家庭主妇,她的世界只在家裡,又太相信我姊夫,总认為我姊夫很老实,事实上,我姊夫可恶得很,他打算拋妻弃子,一分钱都不给,和那个女人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