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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姐姐以后就住在豫城了,不管你日后能不能去京城,你都要多去看看你姐姐。”
花椒笑:“谓哥儿用功读书,我跟娘就放心了。”
吴谓用力点头:“我跟裴安说好了,将来我们都是要考前三甲的。”
“瞧瞧,口气倒不小。”顾氏哭笑不得,“这些话当着我跟你姐姐的面说说也就罢了,可不能当着外人的面说哈,让人家笑话,说你少年轻狂,口出狂言。”
“知道了。”吴谓很懂事,并不较真。
第二天,两人就带着张氏和孩子回了豫城。
花椒这才有时间,清点裴泽那个库房里的东西,好家伙,一点不知道,一点吓一跳,光是赏赐的金银珠宝就清点了满满一大木箱,想到裴泽还欠了当铺那么多利息,花椒就倒吸了一口凉气,她怀疑这个男人又失忆了,库房里这么多好东西,他就记不住吗?
某人一脸无辜:“库房一直在邱虎在打理,后来钥匙给了你,我也没进过库房,我并不知道库房里有这么多金银财宝,我若知道,就直接拿去买地了。”
花椒干笑了两声,拖着他一起收拾库房。
库房挺大的,就是里面的东西堆得乱七八糟,绸缎倒是放在架子上,但架子上全是灰尘,字画干脆摞在银箱上,屏风也摆得到处是,这个男人的心可真够大的。
好在裴泽这段时间也没什么事,任由花椒差遣,重新量了尺寸,去铺子定做了木头架子和屏风,把库房里的物什分门别类的归纳起来,那些字画大都是常传送的,常传早期的画作大都是山河骏马逐鹿之类的,再后来几乎都是田园之类的画作,差不多装了两箱子,很明显随着心境的变化,笔下的画作也跟着转了风格。
有张氏带孩子,夫妻俩足足整理了半个月才算把库房收拾完擦拭干净,原先塞得满满当当的库房,竟然空出了一半的地,花椒还特意把一张不用的软塌让裴泽扛了过来,以后过来找东西的时候,还可以歇歇脚,裴泽瞧着也很舒心,往软塌上一躺:“早应该把库房交给你了,看看,收拾得多好,这空出来的地方还能放好多东西。”
时值晌午,碎金般的阳光从高高的窗棂缝隙影影绰绰地洒了进来。
在地上铺了一层淡淡的金色,给人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安静惬意。
“别,除了金银珠宝,乱七八糟地放在杂物间就行。”花椒伸了个懒腰,把库房单子挂在墙上,“库房不能随意打开的,除了咱俩,谁也不能私自进来,就是取个字画,也是要登记的。”
其实金银珠宝放在这里,她还是觉得不放心,总觉得应该埋在地下才安全。
要不然,就直接存到钱庄里。
“好,我听你的。”裴泽欣然同意,指了指空出来的地方,一本正经道,“你看,这里比较空,可以放张床过来,到时候进来找东西累了,就在里面睡一会儿。”
“现在库房的东西我贴了标签,一找就找到了,哪里还能找累了。”花椒顿觉无语,“再说,哪有在库房里睡觉的?”
“库房这边安静,怎么不能睡觉?”裴泽一把拽过她,让她坐在他腿上,低声道,“我瞧着你一直放不开,总担心被人听见,若是咱们在库房……”
这几日为了打扫库房,她每天都穿着紧身衣裙,加上她生了孩子,身材丰满了许多,又整日在他身边晃,撩得他心绪不宁,尽管两人每天都腻在一起,但他还是觉得欲罢不能,总想着多占点便宜。
“去你的。”花椒推开他,腾地红了脸,“这里这么多空房,干嘛非得到库房这边来,你变态!”
这些日子以来,他一直说他们是新婚,几乎夜夜都缠她。
他年轻力壮的,害得她经常起不来,他好意思说在库房里……
她越是反抗,裴泽反而越是来了兴趣,不由分说地把她压倒在软塌上,顺势吻了上去:“我就是变态,我就想在这里……”
“别闹了,你看我这一身灰。”花椒在他身下挣扎不停,娇嗔道,“先去洗澡,要做也得等晚上嘛!”
“没有灰……”裴泽伸手去扯她的腰带,花椒不依,握起拳头捶打着他,“放开我。”软塌虽然是干净的,但两个人打扫库房衣裳都弄脏了,还出了一身汗,她不能容忍就这样跟他那啥啥。
两人正打闹着,就听见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夏禹的声音在门外传来:“侯爷,盛公子来了。”
裴泽这才放开身下的女人,语气清冷地应道:“知道了。”
花椒见他瞬间变成了禁欲男,忍不住嘴角微翘,伸手掐了他一把:“真能装!”
“你等着,看晚上我怎么收拾你。”裴泽摆着一张欲求不满的黑脸,捏了捏她的脸,“快去厨房说一声多准备点饭菜,再收拾一间客房出来,那厮说不定会住下。”
花椒欣然从命。
盛明衍虽然远道而来,却没有风尘仆仆的感觉,就像是刚刚出门又回来了一样,他捧着茶碗,翘着二郎腿笑道:“听说镇南侯买了一千亩地,准备当大地主,这不,我一听说,就赶紧投靠侯爷来了。”
“说人话。”裴泽冷着一张脸,依然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镇南侯。
“啧啧,果然当地主的人不一样了。”盛明衍喝了茶,自己给自己斟满,掏出一封信给裴泽,笑道,“我是从南直隶那边过来的,淳亲王一案,牵扯到了不少人,那个徐莺娘你还记得吧,她让我给你捎封信,说是对不起你,我吓了一跳,心想,你怎么还跟她有什么牵扯呢!”
“我跟她没什么牵扯!”裴泽打开信看,看完放在一边,蹙眉道,“果然是陈霸天搞的鬼。”
徐莺娘根本就没有怀孕。
连大夫都是事先安排好了的。
“现在说这些都没什么意思了。”盛明衍笑着摇摇头,“陈霸天大势已去,还被抄了家,这辈子也翻不起什么风浪来了,徐莺娘还算有良心,拿出了体己的银子跟她姐姐在当地开了个饭馆,生意还算不错,至于其他跟淳亲王有牵扯的人,都跟着倒霉了。”
“胜者为王败者寇,意料之中的事情。”裴泽起身提了热水壶给两人斟茶,问道,“你有什么打算?”
“接任唐烁一职,留守豫城。”盛明衍伸了伸懒腰,咧嘴笑道,“我本不想来的,一听你在豫城,这不,马不停蹄地赶过来上任,豫城知府也是我的人,以后咱们又在一起了。”
裴泽点点头:“镇南侯府永远有你一间客房。”
“哈哈,那是肯定的。”盛明衍咧嘴笑道,“所以你在禹州买地,不如在豫城买地,禹州远不说,没有咱们的人啊!”
“禹州知府是我师父的学生。”裴泽淡淡道,“他不会为难我的。”
“我怎么不知道?”盛明衍大惊。
“你不知道的事多了。”裴泽轻咳道,“低调,我师父不让说,连我家夫人都不知道呢!”
“那老头性子怪着呢!”盛明衍摇头道,“前些年我去找他求副骏马图,想挂在书房里,他都不肯,抠死了。”
“我库房里有好几副骏马图,你若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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