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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知道，但是这些年学府体系划分的明确，这样的确是让学员们进步迅速了，前期进展很快，可到了后期，都有些后继乏力了。
中低层力量，学府越来越强大了！
可是高端力量，反而没出现增长的迹象。
苏子明叹道：“再尝试一下吧，我也想看看，辅修课程的情况下，学员们到底会如何变化，包括我们自己，我建议大家最好也辅修一些技艺，要不然，我们想再进一步……有些难了！”
“苏老，真的有用吗？”
“试试看吧！”
苏子明轻声道：“改制改制，不就是尝试过程中摸索吗？大家应该也都知道万府长的意思，中低层的力量足够了，我们需要精英，最顶级的精英，有望山海之上的精英！”
“说句难听点的……哪怕在改制过程中，废掉了几届学员，能摸索出一条山海之上的道路……那也是值得的！”
“一位山海之上……顶得上一万学员了！”
苏子明最后的话，有些冷酷。
在改制过程中，一切都在尝试，他们也不知道结果如何，可若是能出一位山海之上，哪怕这十届学员都废了，也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