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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两人战在一起,江流在剑意和剑技的领悟方面更强一些。
但虎狼卫统领在剑元强度和战斗经验上要胜出不少。
但江流的身体要强出对方很多,虽然对方实力相近,但造成的伤害却天差地别。
一炷香之后,原来的院子已经化作一片废墟,周围的建筑也有所波及。
只有赤羽金雕还继续趴在角落里,微闭着双眼。
此时,虎狼卫统领,单膝跪地已经成了血人。
他平静地说道:
“你给我个痛快吧!”
江流没有继续逼问,只是点了点头,走上前去,从正面一剑刺入他的心脏。
其实江流不问也知道,能够调动虎狼卫,又要置自己于死地的,除了素未谋面的太子,还能有谁?
半个时辰后。
太子府中,太子恭恭敬敬地对坐在上首的人说道:
“叶公子,任务失败了,近百虎狼卫无一生还,其中还有四个剑宗。”
上首的青年冷冷地说道:
“这就是你说的万无一失?”
太子弯着腰站在那里,身上冷汗直流:
“是在下的错,实在想不到,他居然会有潜藏的帮手。”
那青年看着低着头的太子,眼中露出轻蔑之色:
“我明天一早就会离开,在你们这什么天骄赛结束之前,我要听到他的死讯。
你下去吧!”
“是,叶公子放心,在下一定尽快将他解决掉。”
太子唯唯诺诺的退了下去。
走出了院子,有人迎了上来。
太子一脚将来人踹飞,歇斯底里地骂道:
“废物,全他妈的废物!都他妈给老子滚!”
他先是私自调动虎狼卫,这还容易糊弄过去,可是现在虎狼卫死了近百人,还搭进去四个统领。
事到如今,想瞒是瞒不住了,虽然国主病重不起,不过朝中大臣明天一定会在早朝上发难。
不过,这些最多只是多费些口舌而已,还不至于让太子肝火大动。
最让他难以接受的,是自己在叶公子那里丢了面子,事情办的没有让叶公子满意。
太子回到寝宫郁闷不减,稀里哗啦砸了一通还不解气,又肆意蹂躏了身边的几个宫女,这才冷静了下来。
“来人,现在去宝库。”
太子站起身来说道,几个宫女赶忙低着头,一起上前给太子更衣。
“小门小派的剑修而已,还真能上天不成?!”
现在,虎狼卫在江流手中折了那么多人,又是地处王都。
太子思来想去,自己不能直接出手了,要是再出点岔子,估计自己这太子也就当到头了。
初阳国的皇子可不止自己一个。
每次剑道天骄赛前后,王都对于年轻剑修之间的争斗,都会放松管制,甚至会开放一些场所,供宗门弟子相互切磋。
他觉得,让宗门弟子以切磋的名义来动手,更为稳妥一些,就算江流身边带着高手,也不能介入宗门弟子之间的切磋。
这样光明正大大的机会,怎么能不好好利用。
不过即便他是太子,对于各大宗门的天骄来说,也未必会放在眼里。
所以太子决定下点血本,从太子府的宝库中,拿出几样压箱底的。
他打算,明天找几个货真价实的天骄,好好的勾兑一番。
雁山郡只是偏远之地,龙剑宗更是听都没听过,那里培养出来的弟子,就算有点手段又能如何?
此时,江流正带着小红,离开自己租了不到半天的院子。
江流在内城边上,找到一家客栈,客栈规模很大。
江流住进了前后带院子的套房,套房之间相隔甚远,小红刚好可以趴在后院,基本能满足江流的需要。
不过价格也真是不菲,住一天要十个金币,即便是江流不在乎钱,此时也觉得肉疼。
不过相比之前租住的院子,也有很多便利,每日有人洒扫,可以直接让人送饭。
江流对客栈还算满意,不过要是让客栈知道,江流招惹了什么人,怕是打死也不会让他进门。
第二天早上,江流完成修炼,将小红留在后院。
一个人离开了客栈,直接进了内城,他想去恭和王府看看。
一个月不到,自己从剑士八阶突破到了剑师一阶。
江流不知道,神泉郡还能不能安排得了自己的参赛名额。
要是实在不行,就让刘堂主早点去想办法,反正是互相利用,不用白不用。
江流一路打听,来到内城东边的恭和王府。
据负责维护王府的下人回报,恭和小王爷,也就是秦野,还得十天半个月才能抵达王都。
这事着急也没用,江流给门房留了字条,便离开了恭和王府。
江流慢慢从东城往西城走,不像来时急于赶路,回去的时候,江流留意沿途街景。
王都的内城,形制方正,内城中除了皇宫大内,其他的宅子,也都是初阳国各路权贵所有。
各处可见的深宅大院,一砖一瓦,尽显富贵之气,一草一木,莫不精雕细琢。
不要说跟其他地方比,就算跟外城相比,也判若云泥。
江流一边看,一边心不在焉的闲逛。
“前面的人,闪开!”
突然有人大声喝到。
江流扭头一看,一队亲卫中间拱卫着一顶八抬大轿,已经到了跟前。
江流此时站在路中间,觉得自己挡了别人的道,正要往路边让开。
轿中传出一个年轻男子中气十足的声音:
“停!停轿!”
很快轿子落地,从轿中下来一个气宇不凡的年轻男子,略显消瘦,但并不显单薄,举手投足之间自有一种从容气度。
不过江流看他倒和三公主秦霜有几分相像。
那年轻男子径直朝江流走来,语气中带着一点激动,说道:
“敢问,阁下可是江公子?”
江流隐约猜出几分,淡淡说道:
“鄙人的确姓江。”
年轻男子脸上露出释然神色,笑着说道:
“既然如此,可否请江公子到轿中一叙?”
江流点了点头,跟着那年轻男子上了轿子,二人上轿之后,轿子很快被抬起,整个队伍继续前进。
江流放松地靠在轿椅中,看着一旁的男子,眼睛在轿子中到处看了看,貌似心不在焉的说道:
“你是特意来找我的?”
那年轻男子,没有因江流的态度,表现出任何不快,而是笑着说道:
“哈哈,被江公子看出来了,看来我做戏的本事还是拙劣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