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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工作上的事吗?”温韵伸手抚上他的脸,嗓音轻柔动听。
“小事。”他的声音闷闷的,说话时喉咙震颤,薄唇吐出的气息让温韵脖间有些犯痒的缩了一下。
他说着从她肩窝里抬起头看向温韵,俊颜宛若天赐,下颚线条流畅性感。
空气中开始滋生出噼里啪啦的电流声,在温韵耳边不断的炸响。
他声音慵懒散漫,漆黑的眸子望向她:“老婆好敏感。”
一瞬间温韵就像被人击中心脏,呼吸都有些急躁,她抬手捂上那双漆黑的眸子,这双眼太过深邃,里面像是有深不见底的墨潭旋涡,她一看就要被吸进去,更是会不由自主的被他带着走。
“没事就好,我还有事先走了。”她从他腿上滑下来,小跑着离开了这个危险区域。
沈明修淡淡一笑,舌尖轻触了一下腮帮,他的娇气包还是这么容易害羞,明明都坦诚相待了。
他看着眼前的电脑,眸中的墨色渐渐被冷意取代。
有时间需要他亲自去一趟了。
三年没有踏上那片土地,看来都把他忘了。
温韵躲在衣帽间认真捏着蚕丝搓着,六根细丝搓成一根,再将搓好的线六根搓成一根粗的,这种搓出来的粗线,叫六六顺的吉线。
看着已经搓好的六条粗线,她指尖已经泛红,还差三根,凑成九根就可以着手编了。
九根吉线用比翼双飞的编法来编,最后加上一相思结扣,寓意就是两人天长地久,这是老一辈流传下来的。
温韵也是前段时间认真查了资料,才选了这种编法。
沈明修从书房出来没见着自己老婆,以为她在洗澡,便先躺上了床,直到他等了半个小时,仍然不见人回来。
他穿着睡袍在客厅餐厅看了一圈,安安静静,再往前走便是沈玉他们住的房间了。
他看向紧闭着的衣帽间,迈开长腿走了过去,轻轻拧动门把手,竟被反锁了。
“温韵?”
温韵听到有人拧动门把手,一时紧张,手上的动作差点乱了。
她忙走到门口回道:“干嘛?我在试衣服。”
“什么衣服试了这么久?”沈明修修长的手指还放在把手上。
“我臭美呢,你先回房间,我马上就去洗澡睡觉。”温韵敲了敲门,“听到没有?”
“好。”他沉声应了一声,转身回了卧室。
他有预感,她在瞒着他做什么事情,并且还是和他有关的。
温韵听着脚步声走了,才又坐回原位,手上是最后一根了,搓好之后就可以带到剧组去编,不用害怕被他看到了。
原本她以为搓线是最难的,没想到这么简单,顶多就是手指尖有点肿痛,不算严重。
时间已经近凌晨了,她终于结束了手上的事情,将九根线轻轻绕了绕,放在了装墨金玉的盒子里。
明天装进包里带过去,空下来的时候就编织一会。
洗澡的时候她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尖,红红的,一碰就痛,抓头皮的时候更甚。
床上的男人已经等了她许久,见她头发也没吹就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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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指尖痛就像我当初学吉他的时候,真的很痛。晚安宝贝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