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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的雪越下越大,整座城都很安静,何外蹲守东厂外,之前已经踩好零,所有影子侍卫全部蒙上了面纱,何外嘱咐道:“能不杀人就不杀人。”
“是!”
何外知道何年的嘱托,何年不是一个弑杀的人,若是可以不出人命,最好都相安无事。
到了深夜,这些东厂番子的巡查松懈了不少,一个影子是侍卫乔庄成路人,摔倒在几个东厂番子的面前,在东厂番子正骂骂咧咧的时候,何外带着人迅速潜入,打晕还未反应守卫,脱下他们的衣服,几个影子侍卫迅速穿上东厂的官服,代替站在门外。
何外一步步往着东厂地牢而去,这里充满了霉味,脚步放轻看到火光下的人影,等到对方靠近再次打晕,十多个影子迅速进入制服剩下的狱卒。
打量了一眼四周,何外一挥手迅速行动打晕余下的狱卒,点燃了迷香躲避在角落数着时间。
半柱香过去之后整个地牢都安静了,只有一地被迷晕的犯人,影子这才开始动手地牢里关一共关着三十多个人,管不了这么多何外指示身边的影子侍卫把人全部都带走。
雪夜里看不到月光,何外将这些被迷晕的囚犯全部绑上一辆推车,穿上这东厂番子的衣服一把火点燃霖牢,趁着东厂救火,一片混乱之下迅速离开。
几个影子侍卫在前头开路,把沿路的东厂番子几下打晕。
子时
何年坐在家中听到了院子里的脚步声。
“少爷,都已经办好了,人救出来了。”何外站在门外道。
何年推开房门跟着何外来到自己家院前,看着一车车被五花大绑的家伙道:“怎么救了这么多?”
“我们不知道要救的是哪些人,只好全部救出来了,用迷香都迷晕了,一时半儿不会醒。”何外道。
“明日一早把他们全部丢到城外。”何年道。
何外带着人把这些人又运了出去,来到京城的城墙角落,通过城里排水渠把人泡在水里,借助低矮的水道把人送了出去。
到了凌晨时分,雪快停的时候,这几个官员这才悠悠转醒,看了一眼四周已经在郊外了。
面对眼前十多个黑夜人,这些文官发现自己被绑着紧张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想要做什么?”
对方没有回答,文官们也回过神来,劫狱了?
“为什么要救我们!?糊涂啊!”一个文官大声道:“若是我们的死可以让世人知道王鼎的专横跋扈,何不让我们去死了?!为何要救我们,你们糊涂啊!”
听这个文官着,何外拔出了自己手里长刀低声道:“谁要救你们了。”
这一句话,让这群文官一下子就都闭了嘴。
“王公公知道你们的意思,当众杀了你们对他的名声不好,所以就吩咐我们在郊外把你们秘密处死!”
听闻这话几个文官面如死灰,看何外与十多个黑衣人都举起了手中的刀,他们都闭上了眼,一声不吭准备赴死。
一个呼吸之后,两个呼吸之后,还没有反应,再等一会儿也没有反应,等睁开眼,眼前哪还有什么杀手?面前还放着不少的干粮。
从昨晚到清晨,京城里就没消停过,到处都在敲锣打鼓的排查,消息也在坊间传开了,这年头还有人这么明目张胆劫动产的狱还是头一遭,心中不免好奇到底是什么人这么有种。
何年刚送走了一批前来排查一无所获的太监,何外就回来了。
“少爷都办好了。”何外道。
“辛苦了早些休息吧。”何年也对他道。
沈薇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看何年与何外话的模样,昨晚何外半夜回来过一次,何年也是一夜没睡心里猜测着。
王鼎在自己的司礼监大发雷霆,有人竟然在京城在东厂劫狱,这是狠很地打了他王鼎的脸!
“到底是谁干的!”王鼎尖声叫骂道。
王三儿跪在地上紧张地道:“昨晚有人打晕了我们东厂的不少番子,还一把火烧了东厂的地牢,对方的手法很娴熟,显然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
“这些有什么用!”王鼎怒不可遏砸着自己眼前的东西。
王三儿接着道:“公公,要整个京城能有这等人手的,就只有三法司了。”
“三法司?!”王鼎咬牙道:“柳元庆啊柳元庆,你可真会爱惜自己的羽毛!咱家与你没完!”
王三儿跪在地上不敢吱声。
“来人!”王鼎大声命令道:“召集人手,给咱家把三法司的衙门砸喽!”
京城闹得满城风雨,何年独坐家中,正在看着手中的一本书,这本书架记载了武朝前后发生了事情,从战乱到先帝登基年间发生过的事情。
“家主,六扇门都知事,任都知来了。”门房前来禀报道。
何年放下手中的书本,“让人进来吧。”
任远笑呵呵走来道:“世子殿下好手段。”
“什么好手段,我都不知道任都知在些什么。”
“世子殿下莫要装了,下官去看过东厂的地牢,在东厂的地牢我发现了一种迷香,这种迷香只有南方才樱”任远道。
何年的笑容在脸上的僵硬,何外还是留下了蛛丝马迹。
任远又道:“不过世子殿下可以放心,下官已经派人把所有的痕迹都抹得一干二净,东厂那些蠢货查不出什么的,这些事情只要我和世子知道。”
“我越来越听不懂了。”何年摇着手中扇子。
任远接着道:“京城发生了这等大事,官只好向陛下辞官,而且陛下也已经应允了。”
“你辞官了?!”
这倒是令人挺诧异的,真是没想到任远会在这个档口辞官,问道:“为什么要辞官。”
“何公子跟着下官去看一场热闹便知道了。”
何年跟着任远来到一处京城的酒楼,叫了几碟菜让伙计温了几两酒水,从这里一眼就能看到三法司的衙门,成百上千的东厂番子已经把那里的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