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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话的意思,沈薇大有要接管全家上下财权的意思,女强人果然大多数都是管钱的。
“不知道你有什么看法。”沈薇问道。
“我没什么看法。”何年面不改色道。
沈薇在何年的面前来回走了一会儿道:“朝中军饷不发你来付钱,边关的军饷不发也是你来出钱,为了赶上你花钱的进度我觉得我需要加快自己挣钱的速度。”
“咱们家府库里加上六扇门上缴的有上百万两了,应该够用。”何年道。
“那是本钱,你当然可以用,但是总有坐吃山空的一,鬼知道你这个六扇门都知以后还要花多少钱,你总不能以为靠着抄家来发财吧,有多少官员可以给你抄家。”
“得也对。”何年不可否置的点头。
“为了长久之计。”
“我倒是有一个想法。”何年看着酒楼里的装饰道:“可以在第一层分出一个杂货铺,用来买一些生活必需品,上面第二层就是阁间,三层和四层就是客房,就像是酒店,还要有洗浴的地方,大水池的那种。”
听完何年的讲述,沈薇心中想了一番,“你是想把人们的生活全部放入这座酒楼,就像是你的酒店。”
“嗯,没错,不像是一般的驿站,我们这里应有尽有够人生活很久的那种,一切都是为了方便。”
“要有洗澡的地方,要有杂货铺,按照你的,我觉得最好来个戏台子……”沈薇发现了新商机,又怪异地看着何年。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沈薇走到何年的面前,“你还有什么没的,就像是你在金陵城,快餐,炸鸡,火锅,你把那三家店起死回生之后,你就撒手不管了。”
何年摇着手中的扇子道:“相比于你们,我在这个时候想要挣钱比你们容易的多。”
“就像你在马场的那一箭,明明你的箭法很好,你却用玉面飞这代称,你明明可以做到很多事情,你不愿意也不愿意做。”
何年仰叹息道:“你知道吗?一个人太过耀眼不是一件好事,妒英才的事情还少吗?我就怕哪一人们觉得我太过妖孽就把我剁吧剁吧吃了,从此之后我就明白了做人不能太嚣张,就算没人来谋害你,也可能被雷劈。”
“你觉得太过锋芒毕露不是一件好事?”
“只是不想再拼命了。”何年道。
沈薇看着何年的表情,一个才十七岁的年轻人,为什么会出这种话,只是不想努力了,语气里带着一些无力和颓废,像是经历过很多,失去过很多,可是他才十七岁,一个十七的人他的经历才有多少。
何年回到六扇门,听着萧县丞汇报着最近情况。
“之前发放军饷的人已经有一部分回来了。”
“回来多少个?”何年喝着茶水问道。
萧县丞拿出名册道:“曲山将军带来的六千人,现在回来的有四千五百三十四个,还有一部分带了口信来开春之前肯定能回来。”
能回来四千多个已经很好了,曲山带出来的兵还算不错。
萧县丞接着低声又道:“派出查探幽州的人也快马加鞭传来了消息,燕王最近再招收人手,目前幽州就有数万人手,而且还打探到与草原上的辽饶将领有所联系。”
“辽人?”
“对,与辽饶将领有所来往,不可不防啊。”萧县丞声道。
幽州是北方的重镇,而且是军事重镇,自古以来这个位置的军事位置都非常的重要,若是幽州出了问题,草原上的兵马就可以径直杀到京城。
燕王若是与草原上的辽人里应外合打开关隘,这就不光光燕王独一支造反的问题,可能就是带上草原上的数十万兵马入中原。
老徐急匆匆赶来道:“何都知,王鼎要见你。”
“什么事情了吗?”何年问道。
“与燕王有关。”
看来王鼎这个家伙也查出来了,即然六扇门可以查到王鼎的东厂番子也不是瞎子。
何年走出六扇门府衙跟着几个太监来到东厂,看到王鼎一脸忧心忡忡的模样声问道:“王公公,你这是又遇到什么麻烦了?”
“何年,你赶紧看看。”王鼎拿出东厂的一份卷宗。
接过卷宗何年看了一眼,与六扇门查到的差不多,燕王正在招兵买马不仅和草原上的辽人将领有联系,而且还置办了不少刀兵。
“这燕王是真的打算谋反了?”王鼎着急着道。
“看这个架势燕王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到时候里应外合引草原上的辽人入关,不出十就可以到杀到京城。”
王鼎来回踱步走着道:“咱家就是担心这个,还是快点告知陛下吧。”、
“只要燕王按兵不动,陛下就不会相信燕王要造反,我倒是有个办法不过就是有些风险。”
“何都知但无妨。”
“写一分陛下的旨意,找个借口让燕王来京城。”
听完何年的话,王鼎思索了一番,“若是燕王不来,就是违抗旨意与造反无异,要不就是燕王不理会旨意,当即举起反旗造反。”
“王公公还是听懂的嘛。”何年神情淡定道。
这道旨意要不要发,王鼎心中七上八下看向何年一脸淡定自若又道:“何年这次的盐税案子是你查出来的,你怎么如喘定。”
何年干笑着道:“我和王公公不一样,我是岐南王府的世子,也是京城的质子,我若是出什么事情岐南王府就会带着整个江南的氏族举兵而起,燕王造反是为了皇位,我要是出事了,南北大战再次开启对燕王不会有好处,顶多剥去我在六扇门的权力。”
“而且举兵造反的名义一定和你王公公有关,就算结果再差在下也不会有性命之忧,甚至他还要好吃好喝伺候着我。”
“你!”王鼎看何年有恃无恐气不打一处来,“当初可是你何年让咱家插手盐税案的。”
“您老不是查得比我积极多了吗?”
“咱家就不该插手这潭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