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祸福交错倚伏间(第1/2页)黑洞缔造者和他的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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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浩望着夜空中的星星,推测最多晚上十点钟,可空荡荡的街道,到处飘荡着怨灵,他们满眼通红,一团团怒火灼烧着胸膛。

    “这是什么地方?”

    怨灵集结成一团黑气,钻进一个别墅里,易浩担心伤人,偷偷跟过去看看。

    别墅陈设奢华低调,一家人其乐融融,黑气透过墙壁穿入卧室,一个孩子正在睡觉。

    “啊!哇!”

    易浩看到黑气缠住孩子的脖子,孩子发出低沉的求救声。

    “住手!”

    黑气发出一声怒吼道:“不关你事,滚一边去!”

    易浩赤手空拳和黑气打斗,黑气缠上他的胳膊,铃铛声一响,黑气便溃散了。

    “好你个邪仙,保个贪官污吏,就不怕被五雷轰顶吗?”

    易浩望着床上的小孩子说:“哪有贪官污吏才六七岁的?你们这些怨灵想要吸食阳气报复社会,我绝对不允许你伤害一个孩子。”

    “哼!有本事你能一辈子守着这家人,我们既然敢放弃轮回,甘愿堕落成怨灵,就会一直等着看他们的下场。”

    黑气散去,小孩子醒来,屋里的门被打开,父母进来摸摸脸,一个暖暖的晚安吻。

    易浩飘进客厅,一个小女孩在表演节目,墙上挂着四世同堂的全家福,可是落地窗外无数双怨灵盯着。

    一阵薄荷的香风吹过,易浩看到自己又回到意识世界。

    “夫人快别哭,伤了身子。”

    张老爷急得将高夫人搀扶着坐在椅子上解释说:“当年我到了京都发现自己才疏学浅,要想高中没个三年五载是不可能的,便狠心写下休书,不让你青春寡居荒废年华,这等情谊你难道不能明白?”

    张小姐撇过头,听到父亲说,“就算你恨我抛弃你们,但我先是给了你一千两银子休养身子,后又寄去一千两银子,让你买房置田有个生路,如此细微关怀,你难道没有体会到?”

    高夫人泪流不止地说:“当年你执意休妻,可我丝毫错误都没有犯,便狠心跟你提出条件,给我一千两银子养身子,一千两银子置房产才同意。”

    “我深知婆婆早年寡居,虽然有些田产,但也只够一年的花销,余钱不过几十两,这两千两白银你是没有办法拿出手的,谁知你竟然急于将我休掉,只两个月便将两千两银子凑齐,一并给了我,至此我再无办法留住你,只得拿了钱另过。”

    “这些年我一直猜测是你同那些飞黄腾达的朋友们借的钱,如今想来,必定是你们急于成婚嫌我碍事,崔氏子是前朝相国之女,必定花容月貌,才华不俗,家底丰厚,为了你和她共同的前程,也不会在意这区区两千两白银。”

    张老爷急得团团转,好声好气地哄着说:“夫人你怎么能将我想得如此不堪,当年这两千两白银确实是我同朋友们借的,这些年我过的贫寒就是为了将那债务还清。”

    “我若真的同那崔氏子密谋前程,为何如今我不娶她,给她求诰命,跟她生孩子?还被她如此诬陷。”

    张老爷半蹲着说:“夫人再深想,我张生何其孤傲洁净的人,如何能够接受一个深夜自献的女子,这崔氏子的清白到底是不是给了我,又如何证明?将来若有了孩子,又知道会是谁的?”

    高夫人终于被说动了,但情绪郁结只一味哭啼,不曾去想什么办法替张老爷开脱。

    “母亲快别哭了,父亲眼下的冤屈如果不洗必定招致灾祸,要紧的是快想出办法来。”

    张小姐可怜母亲身怀有孕俯身安慰,张老爷赞赏地望着张小姐。

    “这如今有什么办法?只得修书一封苦求父亲,以他当朝宰相之力,保你仕途平顺。”

    高夫人眼睛哭的跟核桃一样肿。

    “张生谢过夫人,当年也是夫人修书给高老爷才能一举高中,如今又得麻烦高老爷排忧解难,不敢求仕途平顺,只求一家平安。以后张生行事必定小心谨慎,此次灾祸一定是崔氏子那妖孽眼红夫人又是诰命,又是婚礼,才怀恨在心。”张老爷哈腰俯身地讨好着高夫人。

    易浩冷笑着说:“用着崔氏子的钱,用着高老丈人的权势,这人是真的无耻至极。”

    高夫人心里依然有气恨恨地说:“当年如果不是你执意休妻,婆婆又早逝,我只能隐姓埋名带着女儿过活,不然父亲大人早就找到我们,你也早就得势高中飞黄腾达,不至于如今被奸人所害惴惴难安。”

    张老爷把笔墨纸砚布置好,在一旁连连点头准备亲自代笔书写家书。

    忽然消失半天的苍耳蹦了出来大声说道:“原来你们都在这儿,让我好找,我都快把这个家翻过来了,终于找到你们。哈哈哈!”

    易浩看着这只哈巴狗,他不知道张老爷已经遇难,还使劲巴结着。

    容与赶紧上前拉着苍耳往外走,小声提醒他:“你干嘛?人家这里出事,你还笑得这么开心。”

    苍耳松开容与的手,大摇大摆地走到张老爷面前,依然笑嘻嘻地说:“你的朋友快来了,他们让我告诉你别担心,高老爷已经处理好了,崔莺莺投浦东江了。”

    张老爷和崔生异口同声地问:“什么?”其他人也惊得说不出话。

    苍耳得意洋洋地说:“我也不知道,反正他们就让我说这个。”

    容与拉着苍耳悄悄说:“别人死了,你得意什么?”

    苍耳紧皱眉头不解地说:“张老爷有恩与我们,崔莺莺诬蔑恩人,罪有应得。”

    易浩摇摇头说:“一饭之恩,你就这么忠心。”

    容与急切地拉着苍耳往外走:“别管人家闲事,你师父没教你吗?”

    苍耳甩开容与的手,对张老爷说:“他们来了。”

    果然两个小厮跑来,身后跟着两位中年男子,张老爷忙不迭地把他们迎进屋来。

    “杨兄,元兄,在下惭愧,惹出这些风流债,辛苦二位贤兄来回奔波。”张老爷惭愧地说。

    “张贤弟,自家人不说两家话,都别担心,高丞相听闻崔氏子的诬告之后,当下就联络杜确杜大将军,还有朝内的一班文官,堵住了前朝旧臣的口。”杨姓男子大概讲了究竟。

    元姓男子接着说:“防民之口甚于防川,高丞相做事干净利落,没有等事情发酵就直接压下,众人都嘲讽那崔氏子水性杨花,意图攀附权贵,还贪得无厌讨要五千两白银的赔偿。”

    杨姓男子邀功地接着说:“我有一位兄弟,姓薛名智浅,颇有些才华,无数女子为之倾倒,诸多男子也甘心追随左右,他的诗歌虽然粗俗但传唱度很高。听了张贤弟的遭遇薛公子立即赋诗一首,西子捧心倾霸业,貂蝉闭月匿杀机。天生尤物应离弃,崔子实为大佞姬。”

    “知我者薛公子也!”张老爷深深点头,感触万千。

    “张贤弟不知,这真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就这么一首诗歌,只半天功夫,成千上万的人吟咏传唱,崔氏子躲在普救寺也没用,气愤不平的人们早就把庙门围得水泄不通。”杨姓男子滔滔不绝。

    “那崔氏子为什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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