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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顾湘宜摆了摆手:“不用几日,有异心的我就会赶出去,那个巧月是留不得的,其余两个我瞧着老实,近日你多盯着些。”
“是,姑娘。”
要搁在平日,江肆晚上就会进到禾吟居来给姐姐左臂的伤上药,结果近日在翻墙前,他注意到墙外的树枝系了个不起眼的布条。
这是他与姐姐商议过的,要是不方便让他们进的话,她就在墙外的树枝上系上布条。只是今天翻墙时抻到了伤口,疼的顾湘宜晚上有些睡不着。
“萧大哥,咱们走吧。”解开了那布条,江肆回头对萧敬尧说:“我姐怕是不方便。”
两人手里的食盒在此刻好像沉重了些许,萧敬尧知道他也同自己一样在担心院里的人,宽慰的笑了笑:“咱们拿回去吃,我最近得了坛好酒,让你尝尝,改日再来。”
江肆点了点头:“萧大哥说的是。”
隔壁的巷子里,易景枭深水似的眸子盯着外头的两个人,在江肆摘下布条后的一回头,让易景枭略显吃惊。
他知道顾湘宜与宁家肯定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也知道江家嫡子江肆被他父亲赶出流落在外,只是没人知晓他现在在何处,眼下在忠毅伯府的墙外看见他,确实是够吃惊的。
原来,顾湘宜与江肆也是有关的,而江肆又是京城内有名的医科圣手,莫不是...
顾湘宜的伤是他治的?那也的两人也是他们?
对于萧敬尧这个人,易景枭也算是了解,两人并不认识,但却都知彼此,曾经在旁人的宴会上见过几次,还曾经吃过一次酒,但那都是好友带着好友,一群人认不认识的都坐在了一起,并不算他和萧敬尧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