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章:名声大噪(第1/2页)祸国毒妃不从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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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府公子瞧上了墨府的小丫头,半夜潜入墨府,欲行不轨之事,小丫头宁死不屈,杀了李府公子后,上吊自尽了。

    这话别说李府的人听了不买账,就连茶楼里说书的,说着说着都能说笑起来。

    试问一个身份低贱的小丫头得了李府嫡公子的青睐,那有不赶紧抱紧大腿好飞黄腾达的理?还将人给杀了,落个上吊自杀?

    将最后一粒花生送进嘴里,沈清柚拍了拍手上的花生屑,轻笑着为自己斟了一盏茶。

    这三日里,墨府为这事搞得是焦头烂额的,甚至跟李府结了怨,自然没有心思在顾及她这个乡野来的大小姐。

    除了这事被人津津乐道之外,还有意兴酒坊的桂花酒,听闻那酒喝着如琼枝玉露一般,让人快乐似神仙。

    清茶尽饮,她站起身来凭栏望去,街头上正发生着有趣的一幕,一个长相清秀的蓝衣书生临街叫卖着自己的书画,可过往的人皆无人看上一眼。

    恰逢此时,一个生得略显猥琐的男子停驻在了他的身前,不怀好意的说着一些不堪入目的话,那书生却是闷不做声的凝着脸。

    大燕民风开放,有些富贵人家都公然养着娈童,长安街上还开着一家清倌楼,对于这男子调戏男子,倒是不足为奇。

    轻笑着拉回视线,她瞧了一眼天色,差不多时辰了,这酒也该卖了。

    白叙温不为所动的听着男子调戏之言,白净的脸上到底变得乌黑起来。他紧攥着拳头,终于忍受不住的一拳砸在了男子的脸上。

    男子恼羞成怒,作势低呵了一声,身后的两个小厮作势一人扣住了他的两边肩头。

    沈清柚下了茶楼,不由自主的望了一眼,只见那蓝衣书生的白净的脸上添了几处淤青。而那衣着华贵的男子依旧轮着拳头打在他的脸上,蓝衣书生倒是个硬气的,愣是忍着没说一句求饶的话。

    她不是爱管闲事之人,但到底有些看不过去。眸光一扫,她作势捡起了墙角的一根棍子。

    酝酿了一下,她面露凶色的走了过去,二话不说两棍子就打在了那两个小厮的手上。

    “你们干什么呢?”她怒目圆睁的瞪着那衣着华贵的男子。

    “关你什么事?”衣着华贵的男子抬着下颚,凶神恶煞的望着她。

    她嗤声一笑,抬起的手中的棍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打在手心:“他是我弟弟,你说关不关我的事?”

    “那又怎么样?本公子可是萧府的公子,你敢惹本公子,就不怕长安容不了身吗?”萧成勇狠声威胁道。

    萧府,她想起来了,这位生得猥琐的萧公子,可不就是生辰宴时坐在萧成藩身边的人吗?

    “听说过天下第一庄吗?”她皮笑肉不笑的从怀中拿出了一块刻着顾字的令牌。

    萧成勇一瞧,脸当下变了颜色 ,天下第一庄可是他惹不起的对象,须臾,他瞪了她一眼,便灰溜溜的走了。

    扔下手中的棍子,她瞥了一眼站在身后目不转睛看着自己的蓝衣书生,自怀中摸出一锭银子扔给了他。

    正欲走人,那蓝衣书生忽然拉住她,闷不做声的将银子塞回了她的手中。

    她的眉头几不可见的皱了皱:“肚子都吃不饱了,还管这么多做什么?”

    那蓝衣书生垂敛着眸光,只言未语的回到了自己的书画前。他又叫卖起了自己的书画。

    读书人就是麻烦,她不耐烦的揪着眉头,将那银子扔给他,一股脑的抱起他的书画:“就当我买的。”

    他怔了一下,对上她那不耐的神色,嗫嚅了一下唇瓣:“值不了这么多。”

    他的声音很好听,仿似三月里的春风,让人听着无端的舒服。

    她赶着去卖酒呢,睨了他一眼,她抱着那些书画,头也不回的走了。

    白叙温凝望着她的身形单薄的背影,余光下意识的瞧了一眼手中的那一锭银子,肚子当下咕噜咕噜的叫唤起来。

    要说黎叔这三日可没少在长安为她的酒造势,所以当她来到意兴酒坊时,门面外早围了一堆慕名而来的人。

    这可把刘术高兴坏了,可想着沈清柚吩咐他的话,饶是那些人在怎么费劲口舌,他只说一切待自家主子过来。

    抱着一堆书画,她挤过人群,终于进到了店内。

    刘术看到她时显然愣了一下,只因她今日着的是女装,而非男装。自得了上次的教训,她出门也懒得乔装了,索性坦坦荡荡的出来,省的又被别有用心去人寻到话头。

    “刘叔,将这书画放好后,搬两坛酒出来。”她微微一笑,作势便将书画递给了刘术。

    刘术连声应好,转身便去搬酒去了。

    纵然她是墨府长女,但知晓她的人并不多。众人只是诧异这意兴酒坊的老板竟是个小姑娘。

    两坛子酒,她并未一坛一坛的卖,而是吩咐刘术取来了五只碗,一碗一锭银子,卖完即止。

    一碗酒一锭银子,未免价高了一些,让人不免望而却步,众人也是纷纷不满,只觉是她想银子想疯了。

    刘术看的焦急不已,正想劝自家主子卖少了一点,恰逢其时说传来盛小侯爷的张扬的声音。

    “是什么酒,一碗一锭银子啊!”

    人群自然的让出了一条小道,盛小侯爷俊脸上的嘲弄在望见沈清柚的时候,僵住了。

    病美人怎么会在这里?

    她怔了一下,清声道:“小侯爷喝了自然就知道值不值了。”

    盛景尘有些不自然的别开视线,心下有些别扭,他可没忘记她说的那些话,可掉头就走,又不是他作风,为此只能硬着头皮走了上去。

    他冷淡的睨了她一眼,顺势就要去抬桌上的酒。

    岂止她的手毫无预兆的压在了他的手背,他似火烧了一般的缩回自己的手,黑着脸:“男女授受不亲。”

    这话从盛小侯爷的嘴巴里说出来,当真是奇怪的紧。

    自那日她跟他说了那些话之后,盛景尘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不过她说的话确是绝情了一些,换谁,都不会热脸贴冷屁股。

    “一碗酒一锭银子。”她收回手,如斯自若。

    他冷哼了一声,摸出一锭银子就扔在了桌上。他牛饮了一口,当下一股淡淡的桂花香蔓延开来,酒水过喉,那桂花香如琼枝甘露一般让人回味无穷。

    他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边的酒渍,斜了一眼观察着他神情变化的沈清柚,作势又扔了一锭银子给她:“再给小爷来一碗。”

    她盈盈一笑:“一人一碗,多了没有。”

    这……这病美人还真是绝情的紧,对他跟这群人都是一视同仁。

    他心下不免生了几分怒火,赌气似的瞪了她一眼,他抓起桌上的银子就走了。

    她无声的叹了口气,眉目间几分无奈。

    经过这么一遭,众人无不觉得这肯定是难得一品的好酒,毕竟那尝尽天下美味的盛小侯爷都想要第二碗。

    两坛酒,不消一会,便悉数卖尽,没尝到的人愁眉苦脸的叹气,尝到的人皆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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