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5章:深谋远虑(第1/2页)祸国毒妃不从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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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事,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沈清柚贯是记仇?的主,这一桩桩,她心底自有账本记着。

    不论是谁,今夕的欺辱,他日她若逮到翻盘的机会,定会还回来,譬如今日。

    经过这么一遭,厨房那边自是不敢在怠慢她分毫。

    墨府的下人之间今时便流传着这么一句话:别看云烟阁那位生得纯良无害,实则是个不是好惹的主。

    而沈清柚与凝光阁的那对母女早已“坦诚相见”了,自然不怕这话传到她们的耳里去。

    “今日便敢如此嚣张,他日还不得骑到我们脖子上来啊!”手中的筷子一砸,墨清宁瞧着这一桌子的山珍海味,顿时食欲全无。

    罗氏放下筷子,语气温和的宽慰了几句。

    可急眼的墨清宁那听得进去:“还有两日,父亲跟大哥便要回来了,父亲偏爱那贱人的娘,到时候倚仗着父亲,那贱人不得翻天啊!”

    墨清宁能想到的,罗氏岂会预想不到。

    见罗氏一言不发的思量着什么,墨清宁撒娇似的揪着她的衣角:“母亲,你倒是想想对付那贱人的法子啊!”

    罗氏慈和的拍了拍她的手背,冷声道?“宁儿稍安勿躁,如今墨府上下皆在为你父亲跟大哥回来做准备,万万出不得差错,待你父亲回来了,我们在想法子对付那贱人。”

    孰重孰轻,墨清宁自是分得清的,纵然心有不岔,也只得是忍着了。

    铺开的夜幕之上挂着一轮明月,星河点缀,难得不在是细雨飘摇。

    清冷的月光倾洒在沉寂的长安街上,迎面而来的风将女子原本柔顺的青丝吹得几分凌乱,而她脚下的动作不顿反快。

    填饱了肚子后,她本欲梦中会周公,可念及白叙温,一番思量之下便溜出了府。

    临安街上的一概酒坊皆打了烊,唯有街尾的意兴酒坊排着两个打酒的人,看样子,当是那家府上的小厮。

    刘术忙活完后,一扬眸,自是看到了站在店门外的沈清柚。

    一顿微怔后,刘术忙迎了上去: “小姐。”

    堂里忙活的小厮见了她,纷纷放下手中的活,毕恭毕敬的唤了声:小姐。

    沈清柚微微一笑,算是回应了他们,脚下挪动,嘴上温声问道:“那小白脸书生呢?”

    刘术会意的道:“正在后屋。”

    她轻嗯了一声,见她往后屋走,刘术贯有眼力见撩起了遮门的帘子。

    踏出前堂,是一个四合院,一面是储酒的侧房,一面是店里小厮歇息的屋,一面则是酿酒坊,自刘术在城外寻了一处大宅院酿酒之后,这间屋便空置了下来。

    白叙温是拿着她的发簪来的,报的也是她的名,刘术摸不清自家小姐跟白叙温的关系,也不曾怠慢。

    读书人喜静,刘术便让人将酿酒坊收拾了一番,由此当做了白叙温歇脚的屋。

    昏黄的烛光将屋里简单的摆饰渡上了一层金光,一道清隽的身影映衬在明纸窗户上,看样子,当是在落笔写字。

    “白叙温。”她站在门外唤了一声。

    白叙温身躯一震,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失神间,沾了墨的笔打落在了纸面上,垂眸扫去,他手足无措的将画了一半的女子藏进了袖中。

    深吸了一口气,他应了一声,忙上前拉开了门。

    她将人上下打量了一眼,淡声说道:“你这是做亏心事了?”

    他别开视线,心下有些虚,贯是藏不住喜怒的面上浮现了一抹不自在。

    “小姐,这么晚过来,所谓何事?”他亦步亦趋的跟在她的身后。

    她走到桌边,扫了一眼桌上的笔墨,偏过头望向了他:“这么晚了,还在用功,看来本小姐没看错人。”

    忽明忽暗的烛光下,他清秀的面容之上浮现了一抹红晕,不知是羞愧呢?还是心虚?

    藏在袖中的那副画,画的正是她拿下发簪,风扬起她青丝的那刻。

    他闷不做声,她便当是他默认了。

    “收拾一下,随我去趟地方。”她四下一扫,定格在了他的身上。

    于她,他没有丝毫的异议,当下收拾了一番,便跟她出了意兴酒坊,倒是临出门时,刘术关心的问了一句。

    她也不含糊,直接说是要带白叙温去四海赌坊。

    照刘术的话来说,理应白日,何须晚上这番折腾。

    其实她也想,只不过白日人多眼杂,办事费劲 。夜黑风高,正是最合适不过。

    路上,白叙温问她,去四海赌坊做什么?她仅是深藏不露的微微一笑。

    这让白叙温心里没底,可想着左右这条命是她救的,也就从容了许多。

    四海赌坊同一般的生意铺子不同,这赌坊无论何时都是开着的。

    看样子,生意还不错。

    一楼乌烟瘴气的紧,人声喧闹,汗臭味熏天,而不自知的赌鬼们只顾着吆喝下注。

    清白如水的白叙温哪里见过这番场面,一进这里,连带着面色都变了几变。

    她面无表情的瞥了他一眼,嘴角微不可见的勾了勾。

    老规矩,见了是她,门口的小厮恭恭敬敬的将她引上了三楼。

    跟在身后的白叙温瞧着走在前面的那抹单薄娇小的身影,眼底微变。

    意兴酒坊是她的,难不成这长安最大的四海赌坊也是她的?

    他惊愕的难以言喻。

    沈清柚倒希望这四海赌坊是她的,可惜是顾南浔那厮的。

    “黎叔。”立在门前,引路的小厮唤了一声。

    不过片刻,里屋便传来了一道老成稳劲的声音。

    “念初小姐请。”小厮微弓着身子,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她微微颔首,作势便推开了门。

    白叙温满含着忐忑跟着走了进去。

    屋里的烛光因推门而灌入的风吹得忽明忽灭。桌前坐着一个精神熠熠的老者,手下正专心的摆弄着棋局。

    “墨小姐,晚间造访,不知所谓何事?”

    黎叔连眼皮子也没抬一下,而是拿着一枚白子,思量着该放往何处。

    她淡笑不语的清扫一眼:“有一事,需黎叔帮忙。”

    “墨小姐可知这棋局何解?”黎叔赫然抬眸,这才发现她不是一人前来,身侧还伺着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子。

    她笑着摇了摇头,毫不避讳的说道:“这棋艺,我可是一窍不通。”

    “你身后那小子可会?”黎叔朗声笑了笑,挑眉望向了仿似入定的白叙温。

    思绪回笼,白叙温笑意谦和的道:“白子居中,死局方破。”

    黎叔眉头紧锁的望向了棋盘,这居中不是自寻死路吗?不待白叙温点破,他略一思虑,当下反应过来。

    “白子居中,看似死局,实则是柳岸花明,此招甚妙!”

    白叙温笑着摇了摇头。

    黎叔这眉开眼笑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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