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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看,毕竟儿子出了这样的事儿,说到底还是他这个做爹的没有教好。
见夫郎如此,韩志洪也知道外面传的定是真的了。
韩志洪直接就往儿子的院子里去,这事儿终究是要问个明白的,不然就任由外面的留言满天分吗?
玉竹也在问自家主子,到底怎么样?追没追上?顾道长又是怎么说的?
不管午休怎什么,韩钰又是一概不理,只坐在那里,脸色表情都没有变过。
看着这样的主子,玉竹心想,这是没追上呢?还是顾道长那里?
反正,肯定是没个敢结果了。
玉竹想起自家公子为了顾道长不管不顾的追上去,是什么都毁了,结果却是这样一个结果,顿时就为自家公子不值起来。
公子的名声全毁了,以后,还让公子怎么活?
回来路上,韩景也是不停的询问自家弟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韩钰也是这样不说,还不停的流泪,这可是把韩景黑心疼得不行。
这可是她从小疼到大的弟弟,唯一的弟弟,结果被那个顾朝给欺负了。
不仅如此,还为了她做出这么出格的事儿来,所有名声都毁了,这让他弟弟以后怎么办?
韩景真真是后悔,刚才就不应该看着弟弟心软,就不该这么轻易等到放过那个顾朝。
“大姐,今天的事儿,你别说出去。”
快到了城门口,韩钰终于开口说话了,结果说的却是这么一句。
这又让韩景更加气闷,“这事儿是我不说出去就能瞒得住的?”
“你知不知道,今天你这么骑着马闹这一遭,不用明天,你就在京里出名了,你的名声怎么办?”
韩钰双眼含泪,看着韩景,“大姐,求你了,别说好不好?”
看到弟弟如此委屈伤心,韩景哪里还板得住脸,最终也只得点头答应。
只是,这事儿,也不是他不说,就能够瞒得住的。
韩钰也知道自己今天这冲动的行为,有多大的影响,也肯定是瞒不住的,但是别的他都可以不管。
只是,关于顾小姐的,他不想被人知道。
就让他自己埋在心里好了。
院子里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这个时辰,韩钰知道,定是娘亲下衙回来了。
这时候来他这里,还是为了他的事儿。
也是他不孝,只顾着自己,没有为家里考虑过,害得家人为他担心着急,还要被人指指点点。
韩志洪进门就看到儿子强颜欢笑的模样,心头原本积攒的火气就这么去了一半儿。
这毕竟是她疼了十八年的儿子,看到儿子这副模样,哪里能不心疼。
不过气还是气的,气他不知道自爱。
这里可不比他们在边关的时候,进京本就对男儿的规矩更加苛刻,他这样,岂不是都毁了。
“到底什么重要的事情,让你如此不管不顾,连自己的名声都不要了?”
韩钰抿着唇,半天才开口,“是儿子对不起母亲,对不起爹爹。”
就只有这么一句话,之后,无论韩志洪和韩夫郎怎么问,他都再也不开口。
无法,总不能将儿子打一顿吧。
也幸好,传言也只是传他纵马,无大家闺男的样子,除了说她韩家没有教养之外,也就没别的了。
韩志洪安慰自己,反正她家本就是粗人,以后给儿子寻一门同样是武人的嫁过去也不是不行。
不然,低嫁再多陪些嫁妆也好。
韩景也庆幸,幸好当时在官道上只有他们三人,没有别的人路过。
不然,这流言就不只是这么简单了。
韩家人自己安慰一番,把事情往好的一忙方面想。
京里每天的八卦都了去了,只要儿子这段日子不出门,用不了多久,这事儿就会被淡忘。
到时候,再给儿子寻一家合适的人家。
他们却不知道,当天夜里,韩钰就发起了高热,人都烧迷糊了。
大半夜的请了大夫上门来看诊,一直折腾到天亮,这才好些。
虽是好些,但是却也反反复复直到晚上这才退了烧。
期间韩夫郎自然是一直守在儿子身边,也从儿子偶尔的梦呓之中断断续续的听到了几句模糊不清的话。
玉竹在旁边听得心惊肉跳,公子再说下去,主夫大人就什么都知道了。
其实也不用再多说了,韩夫郎已经猜到了大概。
只是他明白,自己儿子怎么会跟那个顾道长牵扯上瓜葛,还是这样的瓜葛。
韩夫郎给一旁站着的玉竹使了一个眼色,然后便起身往外走。
玉竹知道这事儿瞒不下去了,深深的看了床上还生病的主子一眼。
小声说道:“公子,这都是您自己说出来的,可不是玉竹说的。”
到了外间,韩夫郎瞪了玉竹一眼,玉竹被吓得“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看着玉竹颤颤巍巍的惊恐模样,若是说他什么都不知道,绝不可能。
“你老实说,钰儿他跟那个顾道长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玉竹惊慌的抬头看了韩夫郎一眼,又想起生了病的主子。
心想,跟主夫大人说了,这事儿说不定还有转机呢!
于是,玉竹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将给了韩夫郎听。
“那回在黎家,钰儿跟顾道长当真什么有没有?”
先前他还说是别人误会了乱说的,没成想,还真有这事儿。
玉竹连连摇头,“真的没有的,就是公子丢了帕子,回去找,然后就遇上了顾道长她们,就是道了声谢,别的什么都没有的。
在那之前公子都是不知道顾道长也来了京城。”
玉竹要是知道,在他没到的时候,他家公子就已经撞进某个女人怀里,他就不会如此信誓旦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