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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家这边住不下,刘家二老和宁家父女俩也暂时去那边住一晚上。
本来顾朝说让她们就直接去新宅里住,但是几人都坚持不去。
说着新房子建好了,主人家都没有进去住,可不能先主人,不吉利。
顾朝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不吉利,避讳的地方,但是几位长辈都这么说,顾朝也只得接受。
几位长辈心里都是为她着想,她也不能拂了长辈的好意。
晚上是在顾家老屋这边吃的饭,顾家两位长辈也被顾朝请了过来。
其实,顾朝还人还没有到老宅那边,顾老太太就已经过来了。
亲家来了,她怎么好不过来见见人?
所以,听闻刘家两位来了,便与老伴儿一起过来,在路上正好遇上来请他们的顾朝。
“我去请大姨二姨也一起过来。”
老太太拦住了她,“今天就算了,别累着你外祖他们,明天见也是一样的。”
顾朝听了觉得也是,反正明天人多,吵闹,今天就先不见了。
两家亲家见面自然又是一番寒暄,加上宁家父女俩,顾家可是热闹得很。
蛇精吵得无法修炼,只得寻三只小的耍,于是顾家院子就更热闹了。
只是老太太他们看不到三只小的,就只见蛇精是不是的对着空气吐信子,嘶嘶的。
还偶尔挺起头来,或是甩一甩尾巴,显然是在跟什么东西互动。
几位刚开始见到蛇精的时候也是惊讶的,如今正是夏季,见到蛇倒是不稀奇,只是这蛇有些大。
而且还似乎又灵性的模样,看起来有些瘆得慌。
经过顾朝解释之后,得知它竟然是百年修行的蛇精,通人话不伤人之后众人这才放心下来。
只是,看着它的时候还是觉得有些心慌。
从前他们就只是听说过山中有精怪的传闻,今天是见到真东西了,又是害怕又是惊奇。
见到蛇精动作,众人都有些疑惑,难道家里还有些什么他们看不到的?
这大宝啊,自从去鬼门关转悠了一趟回来,什么都跟从前不一样了。
她如今就是靠着阎王爷给的本事吃饭,家里的那栋大宅子还是靠着这些本事挣来的。
所以,家中还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也不稀奇吧?
众人都看着顾朝,用眼神询问,他们觉得一个眼神就够了。
顾朝又给他们开了暂时的天眼,跟他们解释了三小只的来历。
三位老夫郎听了都唏嘘不已,这可都是成了型的孩儿啊,虽然是男孩儿,但也是自己身上的肉啊,他们的父亲怎么能这么狠心,就不要了呢。
他们唏嘘落泪,三小只听了也跟着呜呜呜的哭。
若他们还是正常的婴孩,那他们哭起来肯定是让人看了就心疼的,可是他们盯着现在的这副尊荣,怎么看都觉得有些怪怪的,还吓人。
因为三小只可怜的身世,众人倒是不像看到蛇精一样害怕,反而是同情可怜居多。
这终于让蛇精找回了一些存在感,先前顾寡夫见了它竟然要将它炖了。
反而不多害怕它,还觉得它不如那三只小崽子来的有威慑,这可是把它呕了好几天的气。
如今,它终于有了翻身的感觉,这才是正常人的思维嘛,主人的父亲就是属于脑子不对的那种。
脑子不对的顾寡夫对上蛇精的眼神,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哆嗦,这蛇精看起来也瘆人得很。
先前是他眼拙,没有看出这蛇竟然还是一条修行几百年的蛇精,还说什么想要炖了它的话。
哎呀,一样这蛇精记性不好,可千万别记仇,把他说的那话都忘了吧!
见顾寡夫看它的眼神终于有了畏惧,蛇精自得的昂着头,甩给众人一个后脑勺,顾自回院子里去乘凉了。
至于那三只愚蠢留在屋里扮可怜的崽子,算了,不逗他们了,又蠢又没用。
因为第二天一早就要起床,所以今晚就没有多聊,吃了饭就各自去休息。
宁素侧躺在床里,看着身边的妻主,小声说道:“多谢妻主。”
“谢什么?”
“多谢妻主接爹爹和大姐过来。”妻主是看重他,看重他的娘家人才会如此,不然的话随便让人带一声口信,让他们明天自己过来就是了。
更有甚者,不在乎夫郎,直接连娘家人都不会通知。
妻主如今已经这么有本事了,以他娘家的家世,早就是配不上妻主的。
可是妻主不仅没有看不起他的娘家,还一直对他,对爹爹和大姐都这么好。
他心里当然感激,感谢妻主。
顾朝伸手握着小夫侍的手,肉肉的,捏起来很舒服。
也不知道等他生产之后还会不会是这样,可别瘦太多才好。
“夫郎跟为妻这么客气做甚?你是我的夫郎,你爹爹是我岳父,我自然是要把岳父当做父亲一样孝顺的。”
宁素听了简直感动得要哭了,这世上的女子,恐怕也就只有妻主能说出把岳父当做是父亲一样孝顺的话来。
只有岳父说把儿媳当做半个女儿看得,反正他是没有听过哪个女人说过这样的话。
他一定是前几辈子积了大公德,而且全都用在这辈子嫁人上面来了,
不然,他这么平凡的人,怎么就能嫁得这么好的妻主呢?
顾朝见小夫侍眼眶又开始发红,心想他怎么就这么容易感动,这么容易动情绪,动不动就要哭的。
果然,这个世界的男人就跟她从前世界的小女人一样,动不动就爱红眼就泪。
恐怕,也就她是个例外了,她上辈子恐怕就是投胎的时候走错了地方。
本该是投胎男人的,结果迷路了投胎成了女人,所以才会被天道劈到这个世界来。
或许,这个世界才是她该来的。
凑在小夫侍面前,顾朝吻了吻他的唇,“又要哭是不是?流一滴泪就罚你一回,夫郎想要几回?嗯?”
宁素刚才的情绪直接就被妻主这暗示意味十足的话给打的烟消云散了,只想着妻主说的惩罚。
那种惩罚,真是太让人羞涩了,也就只有妻住才能用那种比喻,还能以这么正儿八经的语气说出来。
妻主的厚脸皮和不正经他是早就领教过的,也不知道妻主是不是还能更不要脸一点儿。
也许,嗯,是憋得太久了。
他,他也快了,再等一个多月就好了。
想到这些,宁素的脸更加红了,顾朝忍不住想要逗他。
“夫郎这是想到了什么?不仅满面春风,还拿眼勾子勾我,是不是想要为妻罚了?”
顾朝其实也想,眼看着就要生了,她不敢。
宁素已经见脖子都羞红了,就算是没有点蜡烛,顾朝也看得清清楚楚。
宁素抿着唇不说话,他是羞得说不出话来,他知道,不管他说什么妻主总是能有话逗他,那些还有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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